這當然是君天愁刻意而為之的結果,按照他的想法,自己只是一個撐門面的人,等到君葬天一回來,自己就立刻禪位,讓君葬天當這個皇帝,那可就真是名正言順了。
可是不要忘記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曾經君葬天的心腹君破天。人盡皆知君破天是君葬天最親近的手下,誰都以為君破天一定會受到重用。但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當時君天愁登基沒多久,君破天卻忽然以“與少主一同閉關”的理由離開了平陽城,再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但是話又說回來,雖然君天愁他們知道君葬天是被冰封了,但是三年以來壓制陽炎的方法依舊是沒有什麼進展,君葬天破冰而出依舊是遙遙無期。
天惠4年1月1日這一天,平陽城中正在舉行盛大的儀式,從大早晨開始整個城中就充滿了喜慶的氛圍。君天愁因為是皇帝,所以不能離開,但是陳子涵卻早已經不在平陽城。
鳳凰城中,這一天是城內官員難得的放假的日子,所有人都在街上慶祝,雖然氣氛沒有平陽城那樣活躍,也能算得上是生機勃勃。可是和陳子涵一樣,李家惠卻也在這一天消失在鳳凰城,沒有留下任何的訊息。
遙遠的錢家之內,因為錢家早已效忠天惠帝國,所以這一天自然也是錢家的節日。弟子們將本來就風景如畫的錢家佈置得十分漂亮,但是就在他們去請家主秦翼和長老錢戍凌的時候,卻看見的是一張紙條。
吾有要事,三日之內恐無法歸來。門下弟子各司其職,慶祝活動照常進行,必要時刻可請師傅出關統籌全域性。秦翼留。
同一時刻,大陸的另外一個地方,天圩子手持拂塵站在雲端,身邊站著的是簡淵珩。天圩子說道:“這三年老頭我基本上把整個大陸都跑了個遍,但是始終是找不到青玉戒的下落。最近一次的卜算指出青玉戒的位置很有可能沒有那麼撲朔迷離,而且根據我的猜測,或許就在帝國的某一個城市裡!”
簡淵珩微微皺眉說道:“常言道大隱隱於市,這青玉戒如果真的是在城鎮中倒也不足為奇。但是如此一來,我們又該到哪裡去尋找?天惠帝國管轄之下的城鎮大大小小少說也有數千個,總不可能一一去找吧。”
天圩子點頭道:“這確實是一件麻煩事,不過現在已經有了線索總是好的,過一會兒就將這個訊息告訴少主他們,或許他們會有什麼辦法能夠找到吧。”
簡淵珩點點頭,忽然心念一動,指著下面說道:“我們到了,而且似乎已經有人先來了。”天圩子向下看了看,笑道:“呵呵,看樣子今年又是我最後一個到,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啊!”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臉上卻是笑呵呵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沒有真的覺得不好意思。片刻之後,天圩子和簡淵珩落在地上,在他們面前展現的,正是那個冰封君葬天的山洞。洞口的陣法沒有一絲一毫的破損,依舊是和當年一樣防禦力強大。
“諸位,今年又是我們晚來一步,實在抱歉。”天圩子一邊說著,一邊向前走去。前面站著的一共有六個人,分別是李家惠、君破天、古昭憶、秦翼、陳子涵和錢戍凌。
李家惠不在意地說道:“前輩不必如此,我們當中只有您的任務最為艱鉅。所以稍稍來晚一些也無傷大雅,更何況子涵和破天也是剛剛才到,前輩來的不算很晚。”
一邊說著,眾人紛紛向天圩子行禮,天圩子也一一回禮。古昭憶問道:“不知道這一次天圩子前輩有沒有找到什麼關於青玉戒的線索,要知道青玉戒是關鍵之物,若是找不到,恐怕阿天是難以破冰而出。”
眾人皆是非常期待地看著天圩子,希望從他口中聽到好訊息。卻不料,這一次天圩子先是點了點頭,但是隨後又搖了搖頭,讓人看得一頭霧水。
“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秦翼問道:“先是點頭,然後再搖頭,這到底是找到還是沒有找到?”天圩子笑眯眯地說道:“算是找到了,但是也算是沒有找到。”
古昭憶再也聽不下去了,扶額說道:“前輩,您就不要和我們說這些高深莫測的話了,還是快些告訴我們吧!要知道阿天在那冰層中多呆一天,我”說到這裡,古昭憶忽然停住不再說話。
李家惠下意識地看了古昭憶一眼,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一絲深思。而古昭憶的欲言又止,李家惠的若有所思卻都被秦翼看在眼裡,李家惠、古昭憶和君葬天之間的感情糾葛,還真是錯綜複雜。
“好,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下去了。這一年以來我依舊是在大陸上四處奔走,對於青玉戒的具體下落依舊是沒有任何音訊。不過最近一次的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