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抓了個正著,塞進了行刑者佈滿刀刃利刺的體腔之內,然後被幹脆地絞成了碎末!
主將一死,手下的那些士兵立刻作鳥獸散。
其實當聶鵬的身份卡開始報警的時候,就已經有反應快計程車兵預料到大事不妙,腳底抹油開溜。
在強防體裡活得久了,誰都知道這種卡上紅光閃耀的警報意味著什麼。
當聶鵬死後,整座院子裡已經跑得空無一人,扔下了一片狼藉的院落。
杜陽走進屋子,發現那些武器防具錢糧都在,還沒有來得及被拿走。不但如此,那些士兵反倒把他們自己的武器拿過來不少,這下也都歸了巨狼兵團。
在一間後屋裡,杜陽終於發現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醫生。
喬木寒被釘在牆上,鎖骨上穿進兩根鐵條,身上插著十多把飛刀。那些沒有人性計程車兵竟然在用醫生的身體當飛刀靶子!
杜陽把近乎昏迷的醫生放了下來,給他餵了些水,慢慢拔出了身上的飛刀。
醫生勉強執行起自己治療的本領,止住了出血。
“杜陽、我喬木寒,又欠了你一次!”
杜陽不讓他說話,把他背到了一張舒適的床上,讓其休息。
現在這所宅子物歸原主,杜驚雷百感交集,用手捂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爺!你看啊!少爺把那幫畜生打跑了,哈哈哈哈,這房子又是咱們的啦!”牛萬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眾人驚訝於杜陽的許可權之高,也是高興得不得了。當時有人回去通知小樹林裡的人,巨狼兵團裡的人當晚就搬了回去。收拾的收拾,修葺的修葺。
這回有了充足的醫藥不說,還救回了醫生喬木寒。這個喬木寒說話雖直,倒真是個爺們。他自認還欠著杜陽一份人情,屠夫兵團如何重金利誘,他也是誓死不給屠夫兵團的人治傷,惹怒了聶鵬,才讓手下用他的身體當靶子練飛刀。反正也不容易死,到時候送到奴隸市場一賣又能得不少錢。
醫生睡了一覺,醒來後吃喝了一番,精神恢復了不少,傷勢也自行痊癒。有喬木寒在,那些傷勢完全成
了浮雲。杜陽非常希望喬木寒能用自己的本事把巨狼兵團所有人的殘疾醫好,但是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些傷時間太過久遠,我的本事也達不到這種效果。”
在醫生的精心治療下,幾個小時後,巨狼兵團裡上下兩百多人的新傷完全治癒,而醫生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再次沉沉睡去。
杜驚雷問得很細緻,杜陽就把那天自己被劫走,以後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當然有關界心鎖和聖河的事情他沒有提。
得知兒子不是廢柴,杜驚雷大喜過望。巨狼兵團裡總算能走出一個正經八百的星魂陣修煉者了。
只是他感到擔心:“那聶鵬的師父,是個決絕狠辣之人,修為已經達到了魔爪戰士的境地。聶鵬因你而死,他勢必會找你報仇。你最好找個安全的地方躲一陣子。”
杜陽一笑:“躲?我能躲到哪裡去?我躲了那你們怎麼辦?我又沒殺聶鵬,是他自己攻擊我觸犯法律招來行刑者的,就算他師父來了,能拿我怎麼樣?”
杜驚雷皺眉:“魏世峰這個人心狠而狡詐,本事更是出奇。前些年他已經拿到了藍卡的許可權,和你平級。他要打你,算不上犯法,只有殺死你才犯法。他要報仇,把你捉去酷刑折磨,你怎麼辦?以他魔爪級的戰力,你連逃走都是難事。就算你運氣好,拼命殺死了他,那你反倒觸犯了法律,會被行刑者制裁。”
杜陽終於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在這個現實世界,冤冤相報是最常見的解決問題手段。沒有實力的人,時刻面臨著危險。
此時此刻,屠夫兵團總部。
幾個哨兵遠遠地看見一隊人馬,丟盔卸甲地跑過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自己人,都是自己人!有大事報告兵團長大人!”領頭計程車兵道。
幾分鐘後,在會客廳中,魏世峰的一張驢臉變成了鐵青色:“你們說的可是實情?”
“沒有半句虛假!小的親眼看見,那杜陽故意隱瞞身份,引誘聶鵬大人出手,這才引來了行刑者,殺死聶鵬大人!”
“好你個杜陽!本以為你年紀輕輕,誰知你比你老子還要毒辣!你有那藍卡許可權,把房子錢糧要回去也就是了,為何還要設計引誘我徒兒出手!這分明就是想置我徒兒於死地!我魏世峰豈能留你在世上!”魏世峰氣急,直接把手裡的茶杯捏成了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