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珍妮提出來的。天熊星上最多的就是傭兵,要想在這裡幹出點動靜,必須去了解它,並且融合它的血脈中,成為它的一份子。
柳傑認為珍妮說的很有道理。
自己初來乍到,若是一來就被困於天熊星子爵府,成為眾矢之的,那還怎麼混?歷史必將又會重演,自己肯定會落得跟以前那些天熊子爵一樣,身首異處,小命玩完。
離開蘇珊書房後,來到客房,柳傑只是調息了幾個周天,天就亮了。
簡單地用過早餐,莊園裡的僕人,就領著柳傑來到了莊園停車場。第二傭兵艦隊,會派人驅車前來接走柳傑。
事實上,這處莊園,只是霧與電傭兵團,日常辦公和接待客人的地方,可以理解為對外的辦公大院。旗下的三支傭兵艦隊,另有駐地,用來給戰艦保養,與傭兵們的日常訓練。
站在停車場,沒過一會功夫,空中就有一輛晶源飛車像大鷹般俯衝而下。
這車讓柳傑開了回眼界,車身漆掉的厲害,車身斑駁,頂棚不見了,連車門都少了一扇。唯一值得稱道是,這車好像是經過改裝,動力強勁,有四個大功率引擎。
“誰是傑克·唐?”
開車的是一個渾身肌肉怒賁,光著腦門,上衣披著件髒兮兮地軍用馬甲,身上滿是疤痕與紋身的惡漢。嘴裡叼著根冒煙的雪茄,鼻澀上架著副寬大的墨鏡,一身中人慾嘔的煙味兒與汗臭味。
“我是!”
柳傑覺得,與以前這位老兄比起來,祖傳混黑社會的夏勇,會是良好市民的典範。
“就是你?”大漢伸手推下了墨鏡,拿眼睛照了柳傑一下,一撇腦袋,示意柳傑上車。
“麻煩兄弟了不知道兄弟怎麼稱呼”柳傑跳上飛車,人還沒有坐穩,震天的引擎聲轟炸起來,車底下猛烈地噴出四條火舌,車身狂抖,翻著筋斗兒,攀向空中。
等到飛車停止抖動時,已經升上四千多米的高空。
“嗨,夥計,不錯,以前經常坐敞篷車?”看到柳傑還能好端端地,面不改色地坐在後座上,惡漢老兄從衣兜裡,摸出根粗壯的雪茄甩給柳傑。
“還行坐得不多那個,我不抽菸。對了,你怎麼稱呼?”迎著狂風,柳傑用手壓住腦袋上的運動帽,開口問道。
“大鱷!團中的兄弟都這麼叫我,你也可以。”諢號“大鱷”的惡漢,這樣介紹自己。
“好吧,大鱷老兄老兄,我怎麼感覺這不是去艦隊駐地的方向,你好像走錯方向了。”第二艦隊的駐地,在距離長月城上千公里的一處沙漠綠洲中,柳傑覺得方向有誤。
“回駐地?夥計,我說,你是腦袋被娘們的大腿夾了,還是第一天干這行?”大鱷愕然道。
“呃第一天干傭兵。”柳傑發現自己好像犯了什麼忌諱,被人鄙視了。
“女神在上,原來是個‘瓜仔處男’!這就難怪那麼,就由鱷大爺給你上怎樣做一名優秀傭兵的第一課!坐好了”大鱷嘴裡發出張狂地怪叫,飛車突然間就跟陀螺似的,瘋狂地旋轉著,從空中一頭紮下。
地面在眼底裡迅速擴大,眼看著,就要發生碰撞,車頭猛地一抬,一個後空翻,狠狠地,精準至極地砸在街邊的一個停車位上,發出“砰”然大響。
這是長月城南的一條大街,街兩旁高樓林立。不過,這些高樓,大多跟危房似的,牆體上隨處可見元力爆發後,留下的焦黑跡痕,有些更是被元力生生地震塌了半邊。
柳傑暗自琢磨著,這條大街,在長月城中,應該很出名。
這不但是因為街兩旁的危房裡,不是夜總會,就是賭場與酒吧,震耳欲聾地搖滾樂聲,與鼎沸的人聲,從危房中噴薄而出;還因為街上的行人,瞅著沒一個是像自己這樣帥呆英俊的正經人,全都是像大鱷老兄這樣,髮型另類,身上刻滿疤痕、紋身,醉熏熏地渾蛋。
“夥計,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大鱷看到柳傑遊目四顧,不禁邪笑道。
“我猜是黃花閨女,良家婦女的禁地!好像都是妓女呃,也許是行為藝術愛好者。”
瞄了這麼久,柳傑發現,但凡街上能看到的女子,都是頭髮蓬亂,指甲染得猩紅,嘴裡叼著根菸兒,懶洋洋地靠在牆根上吞雲吐霧,一副醉生夢死,縱慾過度,睡眠不足的調調。個個衣穿暴露,有些更是乾脆光著白花花地身子,對著過往的渾蛋,拋個媚眼兒,甩個肥臀,嗲聲嗲氣地喘氣兒。
“夥計,‘站姐兒’也能讓你看得目不轉睛!行了,夥計,別給大爺丟臉。鱷大爺帶你去找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