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巨大地收益,她早已經搬出了老居區裡頭的,那套四十多平米地陰暗公寓。她現在住的,是鎮政府送給她的一幢兩底三層,還帶著個前後小院子地落地房。
將飛車停到新房大門前時,柳傑與珍妮就看到新房的兩十多個平米地小院子裡,擺放著一個碩大的塑膠盆,一個年約六七歲,頭髮枯黃,瘦骨嶙峋的小姑娘,渾身脫個精光,赤裸裸地站在盆裡。
像是年輕了十來歲,容光煥發地柳母,高挽著袖子,笑呵呵地坐在一張矮凳上,手裡拿著塊毛巾,正在給小姑娘擦洗身子。
應該是聽到了門口的響動,柳母扭過頭來,看到一身白色運服裝的柳傑與一個陌生地金髮女子,忙不迭地站起身來,喜出望外道:“阿杰,你回來了?這位小姐是?”
“我的私人助理,珍妮小姐,呵呵。”柳傑厚著臉皮,大言不慚。
“珍妮見過老夫人。”珍妮落落大方,躬身一禮。
“你好,好,你屋裡坐”珍妮一副城市成功人士的職業裝,柳母有些不知所措。
“老媽,咱們家來客人了?這位小朋友是誰?”看著因為自己與珍妮到到來,那站在盆裡洗澡的小女孩兒,小手捂著下身,腦袋深埋到胸口,連耳根都紅了,一副羞不自禁地模樣,柳傑不禁大感有趣。
“她是萱萱,是你秋姨的女兒,渾小子你難道忘了?”柳母嗔怪道。
“秋姨的女兒?小馮萱?都長這麼大了!”柳傑有些驚訝。
秋姨是柳母在雷霆服務廠中最要好的同事,同柳母一樣,秋姨也是個寡婦。
不同的是,柳母是土生土長地柳家鎮人,而秋姨則是來柳家鎮打工的外地務工人員。上次柳傑看到馮萱時,她還是牙牙學語地小屁孩,一轉眼工夫都有這麼大了。
“秋姨呢?怎麼沒有看到秋姨?她還在服裝廠幹嗎?”秋姨是柳母的閨中密友,不過,她過得比柳母還悽慘,孤女寡母地居住在鎮上的一個棚屋區,柳傑現在覺得自己有能力了,有能力報答她當年對自己的喜愛,讓她也過上好日子。
“你秋姨去了,今年夏天出車禍去的”柳母黯然道。
“什麼?死了!他奶奶的,肇事司機是那個混蛋?抓到沒有?我要搞殘他!”柳傑聽臉色倏變,震驚過後,旋即怒髮衝冠。
“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萱萱別哭,一切有婆婆呢,婆婆疼你”柳傑這麼一喝,倒把小馮萱給弄哭了,柳母趕忙安慰,“渾小子,你與這位珍珍妮小姐進屋先坐著,媽給萱萱洗好澡,馬上去菜市場買菜,給你與珍妮小姐做頓好吃的,你這渾小子也真是的,要回家,也不事先給媽打個電話”
應該是礙於陌生地珍妮在場,柳母有些話,並沒有嘮嘮叨叨地多問。
“那您趕快洗,至於買菜做飯,不用這麼麻煩,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一會給老媽你一個驚喜。”柳傑神秘兮兮地,還沒有留意到,自己老孃的話有些不對味,在小馮萱面前居然自稱“婆婆”。
“什麼驚喜!?”柳母被自己兒子神神叨叨地搞得一愣。
“一會你就知道了,秋姨小馮萱的禮物,我也準備好了。你趕緊洗,我先參觀一下鎮政府白送給我們的房子。這房子我還沒有來過。”柳傑對珍妮打了手勢,轉身進屋,饒有興趣地參觀起來。
“老夫人,珍妮暫且告退,一會見。”得到柳傑的指示,珍妮向柳母告罪一聲,轉身出了院子,啟動停在門外地飛車,升空而起。
“阿杰,你給我出來,那位珍妮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珍妮一走,柳母開始八卦了,她有很多話要問柳傑。
但柳傑卻守口如瓶,堅持要等到給自己母親驚喜後再說。
驚喜是有的,而且驚喜太大,讓柳母有些接受不了。
當初,柳傑讓珍妮全資收購雷霆服裝廠的同時,還讓珍妮在柳家鎮擇地建了一座莊園。
現如今,莊園早就建好了,位於柳家鎮近郊,主體建築是一座掩映在濃蔭綠翠中的五層高城堡,莊園總面積幾百畝,包圓了兩座小山包,朱門大園,廚師兩人、保姆三人、園丁十人,一副柳家鎮頂級豪門的派頭。
老實說,莊園開始興建時,整個柳家鎮議論紛紛,都在猜測,到底是哪位富豪吃飽了撐著,跑這鬼地方來建豪華莊園。這事,柳母也有所耳聞,做夢也想不到,這莊園居然是自己兒子建的。
當天晚上,在莊園內享用過莊園大廚做的晚餐後,柳母急不及待地,把柳傑拖進了書房,進行拷問。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不但是這座莊園,而且自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