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你用膳你也不肯,這會兒正生氣呢。”
龍暮雲也不在意,小心地把粥吹溫了放到那女人口邊:“我知道,等下我正好有事進宮,我會解釋的。”
龍溟攏在衣袖下的大拳用力握著,想移開目光又倔強地想瞪那個女人:“她快死了嗎?她沒手沒腳嗎?為什麼吃飯都要讓皇叔喂!”
龍暮雲寵溺一笑:“她剛睡醒——溟兒,不得如此無禮。”
艾勞突然在他懷裡蹭蹭:“不吃了,可能是看見不乾淨的東西了,有點頭暈,你送我回房。”
龍暮雲立即緊張:“怎麼會頭暈?我讓御醫——”
艾勞拉住他的手:“沒事,我再睡一會兒。你先去辦事,等我醒了,我們就走。”
龍暮雲隨即起身:“真的沒事?讓御醫瞧瞧不行嗎?”
龍溟真想掀了眼前的桌子——什麼叫看了不乾淨的東西?她才是最不乾淨的!惹了他不算,竟然還敢來招惹最善良的小皇叔!
不多時,龍暮雲又返回來:“溟兒,我現在要進宮去了,你一起嗎?”
龍溟正吃著粥,而且還是用的艾勞用過的碗筷:“我餓了,皇叔你自己去吧。”
龍暮雲走了,龍溟立即推了眼前的碗筷,起身——他要去警告那個該死的女人!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他皇叔!
龍溟在王府如入無人之境,反正沒人管他,他直接找到皇叔的臥房,一腳踢開房門,看見眼前的女子,他竟然下意識地轉身關門!
艾勞側臥在軟榻之上,衣領大開,酥胸半露:“小東西,想姥姥了?”
龍溟伸手指著她就罵:“你——你個不要臉的騷女人!你——你把衣服穿上!”
艾勞順勢把衣服再往下扯扯:“天氣熱得很,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龍溟告訴自己不能看可他不能控制地還是看了過去,呼吸瞬間就深長起來:“不要臉!我警告你——你離我皇叔遠點!他是一個好人,你——你不能害他!”
艾勞拉開衣服上的腰帶,臉上是惑人的笑:“我倒是想離他遠點,可他看見我就想要我,你說我害他,可每天晚上——哦,有時候白天也要!每次,可都是他壓我呢!而且,是他主動哦!姥姥可什麼都沒做!”
龍溟胸前起伏愈加明顯:“你還說你沒做!你就這樣躺在那裡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艾勞吃吃地掩唇笑:“是嗎?那,小東西,勾到你的魂了嗎?”
龍溟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那是什麼話!他狠狠地看她:“總之,你馬上走!在皇叔不知道你那些齷齪事之前,馬上滾!”
艾勞脫下一件外衣,隨手扔過來:“走是要走的,可走之前,姥姥想做點什麼怎麼辦呢?”
龍溟一把抓住那衣服,隨手就扔了:“你——你幹什麼!誰讓你脫衣服的!不要臉的女人!別脫了!我說不準——”
在他的咆哮聲中,艾勞身上只剩了一件肚兜。
艾勞把頭髮繞在指間,掃過自己的柔潤豐滿,另一手緩緩向下,慢慢靠近那茂密的叢林:“溟兒,你知道姥姥想要什麼嗎?”
龍溟的指甲幾乎掐進肉裡,他逼著自己退了兩步,可目光竟似是粘上了一般移不開:“你別——”
艾勞重新倒到軟榻之上,伸直雙腿:“小東西,幾日不見,不行了嗎?”
龍溟低吼一聲就撲了上去——妖精!這女人絕對是妖精!他要咬死她!咬死她!
艾勞撫著他的背:“小東西,輕點,輕點,嗯——”
龍溟用力,捏著她的肩:“你個妖精!你怎麼不去死!”
艾勞也不怕人聽見,大聲地叫:“你希望我死!我死了誰讓你硝魂?快——”
龍溟猛地俯身堵住她的唇——該死的女人!為什麼不放過他!為什麼要來糾纏她的皇叔!
艾勞再一次在心裡感嘆——唉,彆扭的小東西!
龍溟發狠地咬著她的肩膀:“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欠你什麼!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艾勞順著他的發,也不管肩膀是不是被咬出血了:“乖啊,想哭就哭,姥姥疼你,嗯?”
龍溟鬆了口,趴在她的頸窩:“你回答我啊!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艾勞嘆口氣:“姥姥哪裡捨得折磨你,姥姥這是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姥姥就喜歡你——那時候你還是滿臉麻子,姥姥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傻瓜,你哭什麼?不喜歡姥姥離得遠遠的就是,誰讓你撲過來的?”
龍溟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