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沈煙的師父,龍巧有禮了。”
沈煙過來欲牽艾勞的手,艾勞狀似無意地躲開,繼續笑:“真有禮貌!小姐花容月貌舉止得體雍容華貴知書達理,配我這個徒兒,真是天作之合啊!”
“姥姥!”沈煙不知道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但他明確地知道她不高興:“走!”
艾勞再次躲開他的手:“徒兒,為師突然想起還有件事沒辦完,為師先走一步——對了,上次你爹說有心讓你接手家族生意,你的武功也學得差不多了,就此拜別師父吧!”
艾勞的手指指向沈煙的膝蓋,一股凌厲的內力瞬間無形發出,沈煙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艾勞順勢拍拍他的頭:“乖徒兒,為師走了!”
沈煙只覺手腳冰冷,心底某一處的柔軟正漸漸倒塌——他抬眸,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抹絕色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而他,一動也不能動!
龍巧去扶他:“起來吧,你師父走了!”
沈煙閉上眸子,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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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一種治不好的病
艾勞真想仰頭大笑三聲——三個小兔崽子,她終於擺脫了!她終於自由了!她終於可以隨心所願地“勾三搭四”了!
可她只“呸”了一口,就坐在了地上,心口莫名地一股酸澀的脹氣久久鬱結不散。愛豦穬劇
她知道,她吃醋了。看見沈煙和那女子並肩而立,她那心就跟剜肉一樣地疼。她一眼掃過去,那女子芳華年少,閉月羞花,兩人男俊女俏,她當時就想上去踹沈煙兩腳,可她壓抑著,就說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抱膝坐著,想了很久。之前習昇就說過,她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的男人們——如她所說,真是多看一眼其他女人都不行!
沈煙撞到了槍口上,他冤,但是艾勞確實不能接受。她小氣,她霸道,她自私,她不講理,反正她就是這麼一個別扭的女人,能忍就忍著,不能忍,對不起,她還有點自知之明,她會一個人遠遠地走開!
說她被那些人慣壞了也好,說這女人天性自私也好,總之她接受不了她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有一丁點的曖昧。
這女人最大的特點——沒心沒肺。
一個時辰之後,她再次鎖定了之前她跟蹤的那個俊逸背影。
街市上遠遠一瞥,她就知道是他。看背影,頂多二十一二,寬肩窄臀,上好的衣服架子。
男人又進了一個酒樓,艾勞隨即跟進去。
這次看清楚了,人家直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