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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整了整身上勉強遮得住春光的衣服,回頭看一眼咬著下唇倔強不出聲的少年,格格一笑:“小東西,姥姥要走了,記得想姥姥了再來找姥姥,姥姥可真是喜歡你!”

她站起身,又看了一眼少年身下的血跡,笑得很嬌媚:“小東西,姥姥突然有點捨不得你了!要不要考慮跟著姥姥上山?”

龍溟趴在地上,再一次被凌辱的難堪讓他恨不得跳起來殺了這女人!

艾勞繼續笑:“對了,別忘了告訴你姐姐,她那個男人,可是姥姥玩了不要的!你姐姐如果不嫌棄,儘可以拿回去用,姥姥我心地善良,就當送給她了!”

出了那個房間,艾勞臉上的笑立即消失不見——沈煙,別怪姥姥心狠,姥姥的東西,一向不喜歡拿給別人用。喜歡她是嗎?可惜,你再也沒有了這個機會。

一夜之間,風雲變幻,沈天海怎麼也不明白,之前默許了這門婚事的長孫殿下會突然之間翻臉無情,拒絕了這門婚事不說,還一臉恨意地決絕而去!

沈天海立即投入人手調查事實真相,太子不理政事,當今聖上對這位皇長孫溺愛之至,未來的天子,說不定就是這個十四歲的少年!沈天海能不重視?

艾勞回到河堤之上,看著昨日她留下的酒罈,彎唇一笑——似乎,她找到了一個比喝酒更能解憂的方法!那個倔強的少年,帶回去,應該很好玩吧?

清溪炎各找到艾勞的時候,真是嚇了一跳。艾勞那樣子,確實夠狼狽的。半邊臉腫著,頭髮也未梳妝,衣服破破爛爛的勉強能遮住不該看的地方,衣領處隱隱能看到淡淡的血漬。

清溪飛躍過去一把拉開她的衣領,從上面看下去,那臉立即黑了:“誰打的?”

清晨,河堤上根本沒有人,炎各湊上去一看,臉也黑了:“姥姥,怎麼回事?”

艾勞攏了衣領,淡淡地道:“沒事,碰見一個瘋子。”

清溪怎麼信,這天下還有能傷到她的人?除非是她甘心被人打:“姥姥,這人在哪裡,我殺了他!”

炎各脫下長衫把艾勞包起來,那衣服實在是破得不像樣子了,又有血,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像——可姥姥武功絕世,誰能強了她?除非姥姥沒動手!他抿了唇,垂眸,掩去眸子裡的黯然:“姥姥,你別不高興了,我們見到沈煙了,他並不是”

艾勞突然看向他:“別跟老子提他!”

清溪突然問:“姥姥,你昨夜去了哪裡?”

艾勞一聽這話,那小脾氣蹭蹭地往上冒:“你管老子去了哪裡!老子去嫖男人了行不行!老子說過老子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老子有人身自由!老子去哪裡不需要向你們彙報!你們不願意跟著老子也不稀罕!滾!都給老子滾!”

清溪一副“每次都這樣”的表情:“姥姥,我們只是擔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和炎各一夜沒睡在找你?”

炎各慌忙擁住她:“姥姥別生氣了,我們不問就是了。”

艾勞絕對是蹬鼻子上臉的人,人家越低聲下氣她越來勁:“都是老子的錯!老子就不該老牛吃嫩草!你們這會兒都一個個虛情假意的,跟那沈煙小兔崽子一樣,要是遇到個十六歲的小嬌妻,還不得立馬把老子甩了!老子是瞎了眼才信你們!沈煙那個小兔崽子老子現在就去閹了他!”

炎各無奈地看清溪一眼——看吧,多嘴問她一句惹出這麼多事來!

清溪瞪回去——還不是沾了沈煙的光:“姥姥,我們先找個地方洗洗,你這樣不難受啊!”

艾勞哼了一聲,推開炎各就走。

炎各聳聳肩。

清溪連忙追上去,攬住她的腰身:“姥姥,彆氣了,我們都誤會沈煙了,他被他爹下了毒,又幾天沒吃飯,這會兒被沈伯伯軟禁著呢!”

艾勞又想跳腳:“屁話!什麼毒能毒到他!”

炎各也追上來,拉起她一隻手:“是真的,聽說是他爹買的五哥的,沈煙解得了才怪!”

艾勞腳步停下:“真的?”

清溪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姥姥,我們何必騙你?你生氣了就口口聲聲說我們喜歡你不是真心,你總是輕易地就否決我們,沈煙這次也是一樣,你在山莊沒等到人,就亂髮脾氣,到了沈家聽他父親一面之詞就冤枉了沈煙。姥姥,我們喜歡你,都是真心的,你看,沈煙為了你不惜和他家裡鬧翻,更是絕食了好幾天,你還不相信他對你的心?我和炎各也是一樣,姥姥,你能瞭解嗎?”

艾勞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了喜悅的色彩:“沈煙真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