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伸手環住他的腰身,一口一口地咬他的胸膛:“我等你!不能對其他女人笑!不能和其他女人有任何肢體接觸!不能看其他女人除了你媽!我給你十天時間,你不回來我就不要你了!”
沈煙捧起她的臉就吻了上去:“都答應你!都答應你!我只是你的!只是你的!”
纏綿,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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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姥姥疼你
沈煙走了,老女人的生活依然豐富多彩。愛豦穬劇說她有心吧,她每每在其他男人身上嘿咻嘿咻地忘乎所以,似乎根本忘了沈煙其人;說她無心吧,某個午睡醒來的黃昏,這廝又會低首垂眸,輕輕嘆氣,眼圈微紅,柔柔地念——煙兒的那個,可別被其他女人摸了去啊!
清溪炎各兩人算領教了姥姥的囂張跋扈,以往沈煙在,她還有所收斂,這會兒算是原形畢露了,情話越說越露骨,挑逗越來越不分場合,有一次甚至給老四拋媚眼!
老四當時正偷了某樣東西跟她顯擺,姥姥一個媚眼過去,老四一個激靈就摔了手裡價值連城的瓷器!
艾勞笑得那個得意啊:“古有一笑傾城,沒想到姥姥我的魅力也到了一眼碎瓷的境界!”
老四誠惶誠恐地不敢動,地上的寶貝也顧不得撿了:“姥姥,我——我娶妻了”
艾勞的笑聲戛然而止:“老四你想什麼呢!姥姥只是試試自己的魅力而已,我對已婚男人不感興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清溪,把姥姥那上好的都瓷送給老四,權當賠罪!”
老四摸著頭上的汗走了。
炎各給她遞上一杯茶:“姥姥,您看四哥嚇得那樣!往後可不能這麼逗人。”
艾勞立即不幹了:“小炎炎你什麼意思!老子什麼時候嚇他了!你的意思是說老子的媚眼很恐怖了?”
炎各連忙哄她:“我不是那意思!姥姥您沒看四哥都呆了嗎?明顯是被您的魅力震撼住了!四哥多愛財的人啊,剛到手的寶貝被您一瞪就碎了,人家可一句話沒說!”
艾勞自尊頓時極度膨脹:“那是!男人,老子絕對——通殺!”
炎各心想,您就禍害我們三個就差不多了,可別再惹事了。
清溪笑著走過來,揚了揚手裡的都瓷:“姥姥,四哥死活不要。”
艾勞哈哈大笑:“這就是老子的魅力!”
清溪炎各兩人對看一眼,箇中無奈彼此心知肚明。
天霸山莊八大護法,分別精通——易容機關;武功;音律;偷;毒;醫;暗器;經商。
八個人,除有著“盜聖”稱號的老四曾娶妻,其他七個都是單身。
八人對艾勞忠心耿耿,老八常年在外,老四手癢了就出去溜達一圈,老五經常被達官顯貴請去解毒,其餘幾人基本長住山莊,打理山莊事務。
在清溪炎各他們看來,這八人和艾勞亦師亦友,名為主僕,實為摯友。艾勞興趣來了逗逗他們,平常基本當他們是死的,有時候看見了也不搭理他們。
艾勞做事絕對是看心情,高興了你要星星她都恨不得去給你弄下來,不高興了一掌就拍過去,絕不留情!
偏偏幾人就喜歡她這性子,特別是沈煙走了,這二人更是變著法地寵著她。
艾勞那老臉滋潤得像十八歲,心情好了看什麼都順眼,就連來道別的付舍在她眼裡今天也格外風流倜儻:“這是要走了?”
付舍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走與不走,在他一念之間:“姥姥,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
籌備了幾天了,他的傷也好得差不多,勝敗在此一舉。
清溪立即戒備:“什麼話還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付舍你能不能別這麼陰險?”
艾勞靠著椅子背,長腿放在炎各懷裡,一身的不正經:“付舍,有話你就說,這都是自己人,啊!”
付舍突然捂胸咳了幾聲,帶著空腔聲的咳嗽有貨真價實的傷患症狀:“姥姥——咳咳——我——”
說到這裡,他的咳嗽愈來愈劇烈,索性蹲下身子,咳成一團。
艾勞皺了皺眉:“老六是死的?”
清溪立即起身:“我去看看,總不能讓人死在我們山莊!”
他是巴不得付舍趕緊好早點走人,養條狼在身邊誰也不放心!
炎各伸手給艾勞輕輕捏腿:“姥姥,六哥的醫術肯定是信得過的,關鍵是病人配不配合!”
艾勞扯唇一笑,並不發言。
付舍終於停了咳嗽,抬頭,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