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麼不去!姥姥去哪裡,我就跟去哪裡!”
艾勞睜眼吧唧親他一口:“這才乖!”
清溪炎各知道了她的想法,也沒多大反應,因為早就知道她有這個打算,何況三個人跟著她,看著她,就不信她還敢明目張膽地拈花惹草!
四個人開始隨心而行,因為沈煙的身體,艾勞還是買了一輛馬車,晃啊晃的,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覺得頭昏腦脹。
清溪抱著她,看她臉色蒼白不禁心疼:“姥姥,要不咱回去吧。你不喜歡騎馬,坐馬車又難受,總不能走路去玩吧?”
艾勞現在一門心思要出去,好不容易下山了她才不回去,走路也不是不行,大不了走累了讓他們背:“不回去!要不你們回去我一個人去玩!”
三個男人立即閉嘴——讓她一個人?哼哼!想得美!
艾勞哀怨地閉了眼——她是不是沒了人身自由?還是養了三條禁錮她的狼?
正午時分,幾人來到一個小鎮,艾勞說餓了,三個男人立即奉如聖旨地請她下車,吃飯。
幾人身份都是非富即貴的,生活自然是奢侈慣了的,更何況身邊還有讓他們一心疼愛的女人,挑什麼東西自然是挑最好的!
四人下了馬車,路上行人目光頓時定在他們身上,不肯移開。
四人都是天人之姿,個個丰神俊朗,氣質不凡,招人眼球那是必然的。
要說起來,四個人裡面,最出彩的就是沈煙。
這小子容貌上等,氣質卓越,還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冷酷霸氣,身體恢復了七七八八,還微微有點蒼白的臉頰又給他增添了幾分惹人心疼的美。
最不吸引人目光的,怕是艾勞了。
這女人現在是一身男裝,倒是別有一番韻味,可她的身高是劣勢。三個男人都是玉樹臨風,她也不矮,可和那三人一比,氣勢頓時就下去了。再說,這女人一門心思想找帥哥,那眼神,猥瑣又不正經,一眼看過去,真是讓人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感慨。
三個男人心裡不這麼想,一看到路人那目光,下意識地就把艾勞護在中間,進了小鎮最好的酒樓。
哪知剛踏進酒樓大門,四人就被迎面出來的人流衝了出來。
三人護著艾勞飛身躲到一旁。
好一會兒,酒樓門口才安靜下來。
艾勞整整衣領,呼啦一聲開啟摺扇:“我們來的正是時候,那些人走了他們才好伺候我們!走,進去!”
哪知,門口站著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伸手攔住了他們的路:“諸位,酒樓我家夫人包下了,還請移駕別處吧!”
沈煙等人自然地看向艾勞,等候她的指令。
艾勞扇子遮住半張臉,朝著大漢拋了個媚眼。
三個男人立即扯了她的手臂把她往身後拉。
艾勞在沈煙背後露出半張臉:“你去告訴你家夫人,就說中興大陸四大美男拜見夫人,還請夫人賞個臉見個面。”
沈煙等人齊齊翻個白眼——這種話她也厚臉皮地能說出來。
大漢愣了一愣,隨即抱拳:“幾位稍等。”
沈煙回頭問她:“說不定人家有事,你摻和什麼。”
艾勞笑得很欠扁:“姥姥我都沒包過酒樓,她也是女人,我覺得特有棋逢對手的感覺!”
炎各笑笑:“姥姥,你想包酒樓還不好說,她出了多少銀子,我們翻倍就是。”
清溪也笑:“你是什麼身份,他們能和你比?”
正說著,大漢回來了,又抱拳:“四位,請!”
艾勞推了沈煙,大搖大擺地率先走了進去。
進了酒樓,看見眼前的情景,她格格笑了起來,摺扇呼啦開啟,扇得很有勁:“哎喲,夫人這是打算逼良為娼還是準備屈打成招?這樣一個可人跪在地上,夫人就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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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狼窩 ,又入虎口
屈化一眼看出此人是女扮男裝,她的目光隨即看向艾勞身後,只覺眼前一亮,眸子裡的貪婪昭然若揭地顯露無遺:“本夫人還以為誰家毛頭小子自抬身價想見夫人,原來竟真是俊逸非凡的四大美男,快上座!”
沈煙三人目不斜視地看著艾勞。愛豦穬劇
艾勞邁步上前,對於那位夫人不理她的舉動小心眼地記住了:“夫人好雅興!包了酒樓在這裡大動私刑,真是讓本公子大開眼界啊!”
屈化笑笑,對於看上的東西有種勢在必得的自信:“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