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他上演現實版的女追男。
其實看見那日在亭子裡遇到的那位少年,艾勞真沒其他的想法,結果那少年抬眼看見她,轉身就走。
艾勞這人就是不能惹,大多數時間都是順毛驢,也就是吃軟不吃硬,反正人家要順著她,她也沒想怎麼樣,結果那少年看見她像避瘟神一樣的,一下就把她惹毛了!
她艾勞怎麼說也是人見人愛的,更何況,她又沒對他做什麼,他至於這麼怕她麼?
她立即就甩了習昇的手,囑咐了老五一句:“好生把人給我送回去,他不會武功,你守著他。”
習昇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讓她一句話打發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女人甩了他,一步步地追著那少年而去。
老五習慣了,早見怪不怪了,當然了,就算艾勞做了什麼讓他覺得奇怪的事,他也會覺得艾勞做的是對的。沒辦法,艾勞在他心裡,那就是女神。
習昇笑笑,抬眸看見老五的眼神,忍不住開口:“喜歡她就告訴她,說不定她也喜歡你呢。”
老五的臉騰地就紅了,眼神躲閃著不敢看習昇:“你你說什麼呢,我我沒有”
習昇覺得好笑,那眼神裡都噴出火來了還不承認,這不是自欺欺人麼?“你說,你表現得這麼明顯,艾勞知不知道?”
老五嚇壞了,明顯?他哪裡明顯了?
習昇拍拍他的肩:“我猜她肯定知道。加油,我支援你!”
老五追上習昇的腳步,囁嚅著開口:“真,真的?怎麼辦?我,我不能讓她知道,我”
艾勞也不運功,就在後面跟著他。
那少年低頭走了良久,似乎不放心是不是遠離了艾勞,想回頭偷偷看一眼,這一看不要緊,一張絕代風華的臉就在他眼前出現了,帶著絲絲繚繞的香氣,噴灑在他的鼻端。
少年愣了愣,踉蹌著退了幾步,看著艾勞:“你跟著我做什麼?”
艾勞衝著他挑挑眉:“你是主人,對著客人說這種話,有失禮數吧?”
少年微微地顰了眉:“我並不是什麼主人——”
他話未說完,似是覺得這樣說不妥,又看了艾勞一眼,再度轉身走人!
“屈皓!”
少年的身子猛地挺直,腳步停滯了。
艾勞得意地上前,圍著他轉:“屈皓,十五歲,屈家的小才子,三歲識千字,四歲能作詩,五歲能撫琴,六歲就出口成章——你爹是屈志林吧?”
屈皓臉色微變,抿著唇,卻不說話。
艾勞對他還是挺滿意的,就是覺得年紀比龍溟大了點,關鍵是他看見自己為什麼要跑:“屈皓,你知道我是誰嗎?”
屈皓瞅準空隙,退了兩步,離艾勞遠遠的:“是客人。”
艾勞撲哧就笑了:“這孩子,淨說大實話——我是艾勞,初次見面,以後多關照吧。”
屈皓看著她伸出來的柔嫩白皙的一隻小手,連連又退了幾步,那樣子,真把艾勞當洪水猛獸了。
艾勞有些訕訕地收了手,想起這小子第一次見面說男女授受不親。她挑著眉,直接逼近他,抬起頭,鼻尖蹭過他的下巴:“屈皓,如果我在這裡喊非禮,你覺得好不好玩?”
屈皓身子一僵,不由得又想退,奈何雙臂被艾勞突然抓住,他氣息漸漸不穩,想開口,卻感受到柔軟的嬌軀若有似無地偎著他的胸膛,讓他的臉發燙,腳發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艾勞得意的笑——當初和沈煙他們商量怎麼追男人的時候,她就說過,若他情竇初開,你就寬衣解帶。她說對了吧,這小子,絕對是個雛兒,她賺了!
誰知,下一秒,艾勞的身體被硬生生地推開,屈皓再退兩步,身子靠在了牆上,伸手指著她:“無恥!”
艾勞沒少被人罵過,沒穿過來的時候,她那些男人太扎眼了,倒追他們的女人,從來沒少過,稍微家世好一點的,沒少指著艾勞的鼻子罵,什麼難聽的話都說過,艾勞覺得自己都被人罵習慣了,來到這裡以後,罵她最多的,就是龍溟了,不過那小子罵人沒什麼新意,反反覆覆的就那麼幾句。
現在好了,又多了一個罵她的。她不惱也不怒,抱著肩看屈皓:“我怎麼無恥了?”
艾勞覺得她玩心很重,不好玩的東西激不起她的興趣,如果某樣東西一旦讓她動了心,她也會有想要對方的衝動——而此時,她承認,那小子罵人時候臉上的憤怒和無助觸動了她的心絃,她動心了!
屈皓動了動唇,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恨恨地看了艾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