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屈家,遇見了那個老和尚。”
老五揉著腦袋開口,同時白了老六一眼然後看向老四:“四哥,姥姥一直唸叨他呢,姥姥想見他。”
三個人同時用白眼鄙視他。
老五很委屈,癟著唇:“我又沒說錯。”
老大沉穩地開口:“姥姥見了他會不高興。”
一句話戳中要害。
老五頓時想起上次艾勞見了那老和尚之後的狀態,真是讓人心疼死了——老五頓時掐了自己一下,非分之想,快點幻滅!
“可該遇見的時候,誰也逃不掉。”老六顰了眉:“我總覺得,那老和尚很神秘。還有,我們和姥姥之間的事,他好像知道什麼。”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算是預設。
其實,對於老莊主臨死之前定下的規矩,他們也覺得匪夷所思。但事情關乎到艾勞的安危,他們也就沒一個人敢有那個念頭去試一試。反正都是一輩子在她身邊,至於以什麼樣的方式陪著她,有區別嗎?
當然了,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心裡面的那點小心思該有的還是會有,看著吃不著,夜深人靜的時候,誰敢說打手槍的時候腦子裡想的不是那個女人?
這話肯定沒人說出來,誰心裡還沒點秘密?更何況是這麼隱私的事!
就算是天然呆的老五,衝動上來的時候,也會抱著被子喊姥姥——艾勞如果是心思細膩的人,絕對會發現,隔幾天,老五就不敢看她的眼睛,頭低著,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其實就是因為頭天晚上他褻瀆了艾勞,羞於見人。
艾勞自然不會發覺,更何況,自從那天老大說出了要自宮的話,艾勞詭異地想過——莫非八大護法都是神人?不結婚也不找女人,靠,真比和尚還清白!
艾勞覺得她真是沒那個本事,美男當前,只要有感覺的,誰不撲上去啊!只能說,八大護法的定力和清心寡慾真的讓她莫名崇拜啊。
兩個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艾勞是餓了,結果一睜眼,她口裡的習昇寶貝正直勾勾地盯著她呢,看那眼神,真是說不準什麼時候又撲過來把她吃幹抹淨!
艾勞連忙吻吻他的唇:“還有事呢,老大他們都回來了,咱晚上再來,嗯?”
習昇差點吐血——還來?他怎麼不知道這小女人這麼厲害了?以往的時候,每次他要個三五次她就受不了享受地暈過去,可昨晚兩個人要了多少次?
習昇想想,轉念就想通了,敢情這女人現在有了武功,身體比以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看來,下次還要費點力氣折騰!
艾勞話雖這樣說,但她也不想動,軟綿綿地靠著習昇,等著他伺候:“我想吃老北京那家的炸醬麵了,那味道,我都想了好幾回了,嘶,真好吃啊”
習昇瞭然地把衣服給她往身上套,熟悉的動作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哪天我給你做。”
艾勞點頭,還不忘伸手吃他的豆腐:“你說的,不許反悔——你剛剛說什麼?”
習昇見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寵溺地衝她笑笑:“你告訴我什麼樣的,我不就會做了?”
艾勞立即洩了氣,嘟著唇:“我以為你想起來了。”
習昇擁著她:“反正都是你的男人,有什麼差別?”
艾勞哀怨地在他胸膛畫圈圈:“當然有區別,至少,你有記憶了,就能知道你是怎麼來的,再怎麼回去,最不濟,也要告訴我他們好不好啊。”
兩個人正磨嘰,就聽老六在外面喊:“姥姥!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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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昇過來開門,一室的旖旎情yu早已被從視窗吹來的清風吹散,留在空氣中的,是艾勞身上淡淡的香氣。愛豦穬劇
幾大護法自然是熟悉這種味道的,聞了就覺得神清氣爽的,看見艾勞懶懶地坐在那裡喝茶,幾個人連忙過來行禮。
艾勞抬手:“行了,早說沒那麼多規矩了。老六,嚷嚷什麼呢,誰不好了?”
老六看了習昇一眼,才開口:“姥姥,是呂哲。”
艾勞眉眼挑了挑,沒忽略老六的動作:“哦?他怎麼了?”
“在屈家,讓屈化綁了,說是要送官呢。”
艾勞騰地就站起來:“靠!那女人有病吧!”
她抬腿就走,不忘拉著習昇,同時吩咐幾大護法:“立即去屈家!老子的人,老子再不喜歡,也只能老子欺負!她算老幾!”
屈家的大門也不是那麼好進的,大戶人家都有門規,雖不像現在商務會談那樣需提前預約什麼的,但一般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