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
艾勞立即笑得花枝亂顫,轉身,先拋了個媚眼:“老子先宣告,口是心非沒有誠意的承諾,老子不稀罕!”
沈煙一個手臂微微用力,坐了起來,下床,站到艾勞面前:“說吧,想讓我怎麼做?”
艾勞立即貼上來,小手在他胸前畫圈圈:“你行不行?受傷了能力會不會打折扣?不行我去找小清溪——”
沈煙立即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要命了!他怎麼就栽在這樣的女人手裡!
深遠纏綿的法式熱吻,艾勞滿意地偎在他懷裡:“你走了七天,七天裡你本該有兩天半的時間跟姥姥睡,就照一晚上五次算,你欠老子十二次半,四捨五入,老子看你受傷了關照你,收你十次好了,沒問題吧?”
沈煙一把抱起她:“十次!也不怕我乾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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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心思難測
清溪兩人坐在遠處的大樹下,看著沈煙房裡的燈熄了,那個讓他們又愛又恨的女人卻沒出來,兩人心裡不禁又是欣慰又有酸楚。愛豦穬劇
清溪碰碰炎各的手臂:“哎,不知道誰惹姥姥了,姥姥今天一點也不高興。”
“怎麼了?”
“她說我們三個都不是真正的喜歡她,都巴不得離開她,還說她年紀和我們娘差不多——她不是這樣說的,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姥姥最忌諱人家提她年齡了,你說是不是有人跟她說什麼了?”
炎各皺了眉,帥氣的五官在月光下有種沉靜的美:“除了她上次帶回來那個人,山莊裡的人誰不知道她的忌諱!”
清溪點點頭:“我懷疑也是他!”
拉拉炎各的衣袖,清溪問得小心翼翼:“我們去找他問問好不好?”
炎各比清溪大一歲,性子雖不如沈煙沉穩,但想事情還是挺周全的:“會不會太魯莽?萬一姥姥不高興呢?”
清溪才不管,大不了讓姥姥打幾下屁屁:“走!出什麼事我擔著!”
如果說清溪的美是潺潺小溪,柔情纖和,炎各的帥是奔騰的大海,張揚猛烈,沈煙的個性就是平靜的火山,表面看不出什麼,內在早已沸騰翻滾。
可付舍不一樣,付舍像一個謙謙君子,比清溪多了幾分儒雅,比炎各添了幾分成熟,比沈煙多了幾分柔和,總之,這樣一個集合了各種魅力的男人在艾勞身邊,清溪他們確實不能放心。
近子時了,付舍還沒睡,一個人在月下品茶。
清溪也沒打算和他客氣,開門見山:“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什麼時候走?”
付舍輕輕一笑,謫仙氣質在月下更加靈秀:“姥姥不開口,我怎麼敢走?”
炎各也是個藏不住話的人:“你什麼意思!姥姥沒趕你那是拉不下面子想讓你自己提出來!誰知道你死皮賴臉地還賴上姥姥了!”
清溪這話聽得痛快,他們三個在彼此心中的存在,那是無可奈何也不容置疑的,誰都想姥姥都只疼愛自己一個,可那是不可能的!他們能接受三個已經是極限了,眼前的男人,絕對不能讓他成為第四個!永遠沒有第四個:“姥姥救了你,你應該感恩!你賴著不走會增加她的負擔,你就是這樣知恩圖報的?”
付舍撫著手裡的茶盞,微微地勾唇:“知恩圖報?確實,我是這樣想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姥姥救了我的命。”
他深吸一口氣,抬眸,看著清溪:“你說,我以身相許,如何?”
沈煙深深地抵入身下的女子,那溫暖潮溼的深穴是他永不想戒掉的迷藥。她是他的,從她強勢佔有他的第一次開始,他就堅定了自己的心。她是比他大,也的確比自己的孃親大了一兩歲,可有什麼關係?他愛她的霸道,愛她的不講理,愛她的張揚,甚至愛她把他狠狠地踐踏然後再溫柔地疼愛!許是他賤,可他的心已經沉淪是事實!或許,他不該想那麼多,幾十年之後,她的身邊依舊有個他,這樣,就夠了,不是嗎?
可為什麼心會痛!為什麼會瘋狂地嫉妒?為什麼看著她又帶回來一個絕色男子他會想殺人!他可不認為她有什麼善心!如果真的那麼善良,天底下那麼多需要她救的人,為什麼偏偏是個如此好看的男人!他只不過問了一句,只不過表示了一下不高興的心情,她至於巴不得他死嗎?
他狠狠地動作,甚至帶著幾分狂野,身下女人妖嬈迷人的臉讓他恨不得此刻把她累死在這張床上!
艾勞舒服地輕吟著,恰到好處地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他的動作——臭小子這麼猛烈看來傷口是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