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尊薄唇緊抿,目光專注火熱卻又那般堅定地看著艾勞的:“那我心底的痛苦,你可知道?”
艾勞輕哼一聲:“和我有關係嗎?普尊,如果說之前我還對你有那麼一丁點的好感的話,那麼,現在,你親手把這份好感扼殺了!你羞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該對虛空做出那麼殘忍的事!還有,現在,還不到十天,你又來做什麼?”
普尊依舊盯著她,幽深如海的目光裡閃過痛楚忿恨無奈酸楚種種涵義,他開口,唇角亦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原來,我在你心裡的地位,不過如此,甚至,比不上剛剛與你談笑風生的男人,是嗎?”
艾勞猛地移了目光,不再去看他:“他是我的朋友!他尚知道我不開心的時候說好聽的哄我,你呢?口口聲聲說愛我,這就是你的愛麼?普尊,你太自私了!”
“朋友?”被嫉妒迷住了雙眼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意,一把捏住了艾勞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確定他只是單純的關心你?你確定他覬覦的不是你那能讓男人瘋狂的容貌和身體?我說了,習昇他們,我能接受,可是,其他人,多一個也不行!”
“你無恥!”艾勞用力掙脫,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他的鉗制:“你以為人人都如你一般禽獸不堪?容貌身體只怕是你想要的吧?不要把你那齷齪心思放在別人身上,你。啊!”
普尊的力氣猛地加大,艾勞忍不住痛撥出聲!
下一秒,男人噴灑著熱氣的呼吸靠近了她,沒有絲毫猶豫地吻上了她的唇,沒有溫柔,沒有纏綿,沒有愛意,有的,只是強勢的佔有和狠狠的侵略!
他的心,她始終不明白嗎?
如果他想要的,僅僅是她的身體,以他的能力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為什麼就一定要如此絕情地踐踏他的心?
這個牙尖嘴利狠毒無情的女人,為什麼面對其他人都能巧笑嫣然乖巧溫順,獨獨面對他的時候,就豎起滿身的刺?
他的愛,真的讓她如此排斥?
既然她這樣認為,那麼他是不是就不該手下留情,也該讓這個女人嚐嚐惹怒他的下場?
本該是甜蜜眷戀的深情一吻,此刻,兩人的口裡都有了腥甜的血腥滋味!
艾勞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腥甜在口腔蔓延,帶著幾分酸澀,幾分痛楚!
普尊的動作不得不停止,輾轉著將雙唇在她唇角流連,開口,聲音裡透著難掩的悲哀和低沉:“勞兒,勞兒,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我只有你,我愛的,是你,讓我怎麼做你才能明白?”
“放開我,讓我去過自己的日子。”艾勞抗拒著他的靠近,聲音冰冷:“如果真的愛我,就放開我!”
“勞兒,天劫過去了,你知道嗎?”
艾勞一愣,顯然沒想到他的話題轉得如此突兀。
“關我什麼事!”艾勞沒好氣地回答!
普尊苦澀一笑:“怎麼不關你的事?難道你不是天庭一員?”
他輕輕嘆口氣,隨即又道:“勞兒,如果我說,此次的天劫,因你而起,你信嗎?”
艾勞和他拉開距離,想逃開他噴在自己臉上的溫熱氣息:“怎麼可能!”
“罷了,不說這些。勞兒,你只要記得,我的愛,永遠也不會改變,以後,別再說那些讓我傷心的話,好嗎?”
“讓我回去!”艾勞做著最後的爭取:“普尊,以後的日子,每天對著生不如死的我,你真的開心?”
“勞兒,”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腰間:“我怎麼捨得讓你生不如死?放心,我只會讓你——欲仙欲死。”
艾勞徹底無語了——為什麼兩個人的話題,無論是以什麼開頭的,最後總會以及其不和諧的畫面結束?
還有比這個男人更禽獸的佛祖嗎?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他竟然就。
“布結界了嗎?”艾勞弱弱地問一句。
普尊從她胸前抬起頭,大手眷戀地撫過她每一寸肌膚,唇邊是一抹甜蜜又邪魅的笑:“放心,我的勞兒,看到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幾番折騰下來,艾勞覺得骨頭都快碎了,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強勢啊,最可氣,她竟然還是有感覺!
艾勞現在都不去說普尊怎麼樣了,她恨的,是自己的沒骨氣!
這男人都這樣對他了,她怎麼還是不要臉地在他身下婉轉纏綿呢?
“十天還沒到”艾勞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沙啞,剛剛即使極力壓抑,可還是叫出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