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事情的睿智和沉穩,也都還在——老八的話,他肯定是明白了的,換個角度想一下,老八的話也的確有道理,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又怎麼會在乎她身邊有沒有其他的男人?
當然了,林源還沒覺得自己愛上艾勞,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就愛了嗎?
這也太離譜了!
但他不能否認,艾勞給他的那種感覺,怪異的,奇特的,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如果說是因為他以前沒見過女人,那林柔然又怎麼解釋?
明明林柔然比艾勞的容貌還要勝上幾分,言語舉止也更有女人味,可為什麼,讓他有感覺的人,會是艾勞?
而對於林柔然,他半點感覺也沒有?
老八說的那些,他也有感觸,艾勞什麼性子,他基本一眼就能看出來,說真的,他想靠近,想更清楚地瞭解她,這種感覺,從艾勞說讓他假裝她的男人時候就有了!
他也承認,看到她和老八從竹屋裡出來,看到她在習昇懷裡撒嬌,剛剛,更是聽到雲軒屋裡傳來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他的身體,有反應了。
這個認知讓林源真的頭疼。在他記憶裡,他就沒想過女人,似乎自己天生就是該過著苦行僧的日子——也不能說苦行僧,反正就是心如止水的,日子過得很平靜沒有波瀾,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個女人擾亂了他的心!還是這樣一個讓他覺得不靠譜的女人!
所以,他覺得,這個問題,值得他深思。
而且艾勞對他的態度,也讓他覺得奇怪。
不難看出,兩個女人對他的興趣明顯比其他人多,但林源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優勢,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為什麼兩個女人對自己這麼獨特?
但後來,艾勞的態度變了。
不過兩三天的功夫,這女人就勾搭了好幾個,不止這樣,林源還覺得,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有對自己做的那些動作,看似無意的,卻又帶著幾分曖昧,猛地,林源腦子裡就蹦出四個字——若即若離?
在林源對整件事開始深思的時候,艾勞卻一次次地攀上了愉悅的巔峰,飄蕩著享受那份極致的歡愉,被兩個男人伺候得全身心都舒暢得如同新生了一般,四肢百骸都透著慵懶的酥麻!
艾勞有力氣開口的時候,聲音都帶著迷人的妖嬈性感:“你們這是怎麼了?”
習昇在她身後擁著她,吻著她雪白優美的頸子:“沒怎麼啊,愛你”
“嗯你們就是故意的”艾勞想躲避他的動作,太癢了,讓她整個脊背都有了戰慄酥麻的感覺,順著脊樑一直到了尾骶骨了:“別動”
雲軒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勞兒,這個遊戲,我們不玩了吧。我等不及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艾勞這下嘆口氣:“我也不想啊,可是怎麼辦呢?你們說的那個法子,總得慢慢來啊。”
雲軒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抬起她的下巴,勾唇一笑:“我想了一個速戰速決的法子,你要不要試試?”
而此時,九天之上,普尊端坐高位,一身的威嚴大氣,卻偏偏帶著絕色男子的迷人風姿。
慧空頷首行禮:“參見佛祖。”
普尊面色無波,絕美的五官讓天地之間一切生物都黯然失色,深潭一般的眸子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卻總會不由自主地讓人迷失在裡面:“不必多禮。”
慧空始終謹記自己的身份,不敢逾越:“啟稟佛祖,歡喜佛的想法,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普尊似乎早有預料,神色並無變化:“事已至此,絕不能有任何差錯。如此,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讓她出了那山谷,結界重新來布。”
慧空一一應下,最後道:“那虛空”
普尊輕輕抬眸。
極其普通的一個動作,卻讓慧空心生膽顫,慌地低了頭:“佛祖,實在是”
普尊卻起身揮袖,身姿俊美,一舉一動,高雅迷人:“下去吧。”
慧空出了議事殿,饒是如此冷靜的人,也出了一身冷汗。
即使他從未經歷過情事,可普尊對艾勞的那份情意,他也是能看出來的。
剛剛提到虛空,他也是萬不得已的。
聽普尊這意思,完全就沒考慮虛空的存在。
他想想,也對,憑虛空的身份,能讓艾勞看上已經是他的福分了,又怎麼會值得普尊記掛在心上?
話雖這樣說,但慧空也覺得——或許,普尊這樣做,日後艾勞知道了,只怕
普尊回了自己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