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慌忙搖頭:“罪過罪過!”
“那你可同意?”艾勞拍拍他的肩,眼睛一直盯著他粉紅的耳垂,想著咬上去的滋味肯定很銷魂:“我保證,只是沐浴,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虛空終於還是同意了。
他能怎麼辦?
這事,慧空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她早點去燕京,如果她發脾氣拖著不走,他真是沒辦法。
艾勞笑得跟小老鼠似的,陰險狡詐的:“好,如此,你便說說北揚提了什麼條件出來!”
出乎艾勞意料的,北揚的條件,竟然真的非常簡單!
北揚的意思,要把棋盒帶走也可以,但是艾勞必須收他的兒子為徒,並且,讓其和艾勞一起上路,那棋盒,也要由他兒子隨身保管。
相對於艾勞許下的那個“什麼都能答應”的承諾來說,北揚這個條件,真的沒什麼難度!
艾勞收徒的事,雖然已經對外宣佈已經不收徒了,但是這事肯定還是艾勞自己說了算,她要收,又有誰能耐她何?
棋盒讓他兒子保管,這也沒什麼問題,反正不怕他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北揚也不是那種人。
不過艾勞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他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之所以有這麼一問,純粹是受了歐陽瀾的荼毒,艾勞覺得,其他的都好說,如果來了一個和歐陽瀾差不多的,那真是能要了她的命!
虛空這會兒鬆了一口氣,神色也恢復正常了:“他這兒子,其實有些——不正常。”
虛空是斟酌著說出這個詞的。
艾勞一聽,就愣了——莫非是怕什麼來什麼?真是一個和歐陽瀾那般的聒噪人物?
虛空看出她的不解,又小心地措詞:“確切地來說,北施主的這個兒子,有些痴傻。”
艾勞放心地拍拍胸口:“嚇死我了,以為——什麼,痴傻?”
虛空點頭:“對,是痴傻。十六歲了,卻只是四五歲孩子的心智。”
艾勞吞口口水:“讓我收個傻子當徒弟?還讓他保管那寶貝?北揚腦袋沒病吧?”
她又問:“北揚只有這一個兒子?”
虛空搖頭:“不止。”
她立即揮手:“讓他換一個!一個傻子跟著我,像個孩子似的,誰有那耐心照顧他?”
虛空繼續搖頭:“換不了,只能是他。”
“靠!他其他的兒子難道不是他生的?”
“姥姥,這事我倒是不清楚,但北施主一再強調,必須是北風擔負這個重任,否則那棋盒,他是死也不會叫出來的。”
“北風?”艾勞想跳腳了:“我還南風呢!肯定不行!他生活怕是都不能自理!太麻煩了!”
虛空索性不說話了,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
艾勞瞪他一眼:“你倒是說話啊!你再去和他談,讓他換個兒子。”
“不可能的。”虛空語氣堅定,後面這句,聲音卻小了許多:“何況,你剛剛答應了的。”
艾勞這人,翻臉比翻書快,一聽虛空後面那句話,立即就不樂意了:“我答應了不能反悔嗎?我就是反悔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她急了,純粹就是不講理,其實就是那些男人們慣出來的臭毛病。
虛空再次選擇不說話。
艾勞也知道,自己充其量就是吼幾嗓子,答應了人家的事,她也知道言出必行,但說起來,讓她帶著一個智商只有四五歲的孩子上路,她真是覺得挺為難的。
她吼了幾句,其實就是在發洩,發洩完了,才發現虛空一直沒說話,更不會像她的男人們那樣哄她,心裡不免有點小失落,就更想著不能放過他:“好吧,我答應,那麼,你什麼時候去沐浴?”
虛空正琢磨這事呢,剛想張口,就聽到門外有人喊姥姥。
是歐陽瀾的聲音。
艾勞直接說:“別理他,你快說什麼時候!”
老五攔著歐陽瀾不讓他進:“你不能進去!姥姥會生氣的!”
歐陽瀾也急得不行:“我真的有事!五哥!我保證不讓姥姥生氣!我說一句話就出來!”
老五反正不讓他進去,還拖著他往外走。
歐陽瀾急了,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老二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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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確信自己沒聽錯,但她還是抓住了虛空的手臂,問了一句:“剛剛你聽到他說什麼了?”
虛空自然清楚剛剛聽到的那個名字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