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份淡定,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艾勞猛地搖頭:“別!我突然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第一次失手也好,讓她降低警惕,我來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歐陽慕白聽得一頭霧水:“勞兒,什麼失手?你安排什麼事?”
艾勞滴溜溜的大眼睛轉了兩圈,勾唇一笑,整個人貼著歐陽慕白就靠了過去:“你別管,你只負責對我好就行了,記住你的話,不能多看她一眼!”
她投懷送抱,歐陽慕白立即把持不住了,大手開始遊走在能讓人臉紅心跳的部位,絕色的唇流連在艾勞耳邊,撥出曖昧撩人的氣息:“勞兒,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勞兒”
艾勞想通了,自然經不起撩撥,敏感之處立即酥麻起來,悸動翻滾在心底,她主動獻上香吻,四唇相貼,纏綿誘人!
歐陽慕白從第一次到現在,越來越覺得食髓知味是怎麼一回事了,根本就是欲罷不能,看見她,就恨不得好好地疼她愛她,讓他感受他的火熱慾望!
這種感覺翻湧上來的時候,哪裡還顧及得到歡愛的場所?可不得不說,聽著車外得得的馬蹄聲,間或的,還能聽到車外人的說話聲音,耳邊,卻是艾勞的輕吟,以及身體觸動之時帶動的奢糜聲響,根本無法控制身體的情yu,一次又一次地衝刺那令人著迷的城堡,享受那徹骨的銷魂滋味!
有人歡喜有人愁,盡情歡愛的二人根本不顧別人的感受,更不知道此刻在馬車外的人,赫然是虛空和尚!
虛空總覺得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是從艾勞開啟那棋盒就開始了的,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注意艾勞四周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正因為如此,他選擇出現在她身邊最近的地方——不是他敏感,而是他不允許有一丁點的差池,如果因為他的疏忽而讓艾勞受傷的話,那他真是沒用極了!
可誰知道,就因為如此,虛空再一次感受了那種能要人命的折磨!同時,因為之前享受了多年未曾有過的快感,這會兒難受起來,就覺得更加的痛不欲生!
馬兒賓士,沒人注意到虛空的異樣,只有他自己知道,身體裡的火熱有多難捱,大手握著馬韁,越來越用力,骨節已經泛白,青筋暴露——可隨著身體和馬鞍的碰撞接觸,虛空無法控制的火熱竟然不能抑制地爆發了!
大手悄然鬆開,虛空面上一層薄汗,深吸一口氣,心底再嘆罪過又有什麼用?無論什麼時候,面對這女人,他的自制力,總是如此的差強人意!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似乎很是順理成章,可虛空的罪惡感並沒有因此減少,激情過後的空虛,更是讓和尚的面色立即黯然了下來。
這邊情意綿綿,熱火朝天,那廂的馬車裡,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林子清不無擔憂地看著自己妹妹,其實也很詫異她今天的表現,他以為,就算在人前裝堅強,人後,她肯定會哭哭啼啼的。
可是,沒有。
甚至,在她的眸子裡,他看到了以往沒看到過的東西:“柔然,這事,你看”
“他想退婚,也要有個理由才行,無緣無故退婚,他歐陽家未免太欺負人。”面容纖柔,聲音柔和,說的話,卻不帶一絲感情。林柔然輕輕地冷哼:“我不信,我會輸。”
“可是事實已經擺在這裡了,”林子清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這次來中興,她的改變未免太過於驚人,以前雖然也算有主見,可是,哪裡有這般強勢的目光?“你也看到了,他們兩個人,郎情妾意,你就算嫁過去,也不會得他歡心的。柔然,以你的才貌,再加上我們林家的條件,找個如意郎君,並非難事。哥哥也知道,慕白的確是天下少有的好男子,可是哥哥也是擔心你以後會受苦”
“我知道該怎麼做。”林柔然冷冷打斷了他的話:“這事,你無需插手。”
林子清一直很疼愛這個妹妹,林柔然也一直很敬重他,可如今看來,今天艾勞和歐陽慕白親熱的那一幕,還是刺激到她了,否則,她也不可能轉變如此之快——以前的時候,她怎麼可能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林子清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得又安慰了幾句,準備下車了。
林柔然卻道:“歐陽瀾在外面吧?我有話問他,你把他叫過來。”
林子清皺眉——她這幾句話說的,太沒有禮貌了吧!對他不用尊稱也就算了,完全就是一副吩咐下人的口吻!
但林子清也沒計較,單純地以為她是受了刺激,答應了一聲,就下了馬車。
歐陽瀾一聽林柔然叫他,猶豫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