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後來李近覺得不過癮,因為付舍一直不出聲,他就——”
他伸手朝著另外五個人的方向指了指:“讓他們輪流,說,說想看付舍叫,想看他淫浪——後來,付舍暈過去了,他們也不停”
“夠了!”艾勞的聲音冰冷駭人,絕色的臉上罩了一層寒意冰霜:“人人都有份,是不是?”
她接著點頭:“好!很好!我答應過他,他身上所受的屈辱和痛苦,我要你們百倍償還!”
她接著吩咐:“沈煙!把他們那骯髒的東西都給老子割掉!老五,點了他們的穴,給他們吃百日醉!老七,你動手,在他們身上砍一千刀!別讓他們死!我要慢慢折磨他們!讓他們也知道,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慧空的佛語輕輕緩緩地響起,縈繞著遍地鮮血的李家大院,煞是詭異!
李近等人此時知道肯定逃不過此劫了,如若在平時,拼了所有他們也會保住一條命,畢竟來日方長,受再多的屈辱又算什麼——可是此刻,他們卻那麼迫切地希望有人能給他們痛快一刀,讓他們解脫!
痛,全身無休止的痛,似乎痛得連筋骨都要爆炸的感覺!不止痛,身體最深處還有又酥又癢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們太熟悉了,無法盡興的時候,春yao他們也吃過,可此時,沒有了張揚欲wang的那傢伙,他們只能無助地感覺那酥癢的滋味遍佈全身,卻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痛,從未停歇!癢,一波又一波地侵襲過來!
偏偏,他們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慧空誦了佛經,睜眼,眉須皆動:“罪過罪過!施主,人死不能復生,你這又是何苦?”
艾勞冷冷道:“如果人死能夠復生,我倒情願受他們這些罪!就因為不能復生!就因為他再也不能回來!所以!這些痛苦,他們必須承受!”
慧空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擋了老七的手,掌風掃過去,解了他們的穴。
那些人終於哀嚎出聲,下一瞬,卻齊齊地沒了聲響。
老大俯身檢視,起身報告:“姥姥,死了。”
艾勞冷哼一聲:“倒是便宜他們了——老和尚,你可真是仁善,你一出手,他們反而死得更快!”
慧空看著艾勞:“施主,你並非殘暴之人,何必糾結於此?回頭是岸吧!”
艾勞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扔給老四:“進宮面聖!就說李家舉家上下突染惡疾,無藥可醫,全部身亡!”
老四抱拳應是,轉身,疾馳而去!
那說出實情的小師弟突然叩頭:“饒命啊!饒命!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沒碰他!”
艾勞狠狠道:“助紂為虐,死不足惜!”
艾勞出手,卻被慧空擋住。
艾勞就勢揮掌過去,屏氣凝神,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與他交手!
艾勞邊打邊退,不過是彈指間,兩人已不見了蹤影!
老大立即指揮眾人各司其職,很快,整個李家大院被熊熊大火包圍,一眾男人守在各個出口,不讓一人一畜逃脫!
慧空看見遠處的大火,手下動作一慢,已被艾勞得了時機,一招殺招襲過來,直接將慧空逼退幾步!
艾勞迎風傲然而立:“我要這天下人都明白,我的人,誰也不能動!有朝一日,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這話,你可記住了?!”
慧空目光深遠地看著她:“幾世輪迴,原以為——罷了,天意如此,逆天之為,終不得善終。施主,聽老衲一句,今生種種皆是前生因果,那日你種的因,才有這今日的果。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收起你那一套不切實際的說辭!我不管前生來世,我只要這輩子過得肆意隨心!就算死了墜入十八層地獄又如何!我無怨無悔!”
艾勞轉身就走,絕色身姿迎著陽光而去,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
慧空收了目光,良久,攤開手,掌心裡,是一枚墨綠的棋子,圓潤光滑,卻沒有一絲的光彩。
他掌心合攏,滑動佛珠:“冤冤相報何時了,孽緣啊,孽緣!”
艾勞看著那熊熊大火,彷彿看見初見付舍的情景,絕色男子高雅出色,沉穩如水,輕聲地叫——姥姥。
她開口:“可有活口?”
老大搖頭:“李家二百三十七口,無一逃漏。”
她點了點頭,身子突然往後面倒去!
眾人齊呼姥姥,電光火石間,老大已伸手把她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