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折騰,眾人只能連夜趕路,走了十幾裡,才找了借宿的地方,安排眾人都休息了,艾勞也把屈皓和北風安頓好了,這才準備回房。
艾勞這幾天晚上都是自己睡的,但是她也沒閒著,之前已經到達巔峰的內力被歐陽慕白加深加厚,她的功力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頂峰。
這幾日,她不斷的調整,力求讓自己的身體保持一個最佳的水平。
整整一夜,她內力流轉不斷,只覺得四肢百骸猶如新生,一夜未眠,卻絲毫沒有疲憊,反而更見精神。
她深吸一口氣,收功,想著,如果自己把這身功夫傳給習昇和李晨,歐陽慕白會不會掐死她?
算了,只要她不說,誰知道?
經過安卓銘這事兒,艾勞又長了一個心眼,早上的時候,明著就和眾人說了,說那安卓銘和她有仇,以後要是看見了,誰也不準理他,誰要是敢和他說話,別怪她翻臉無情!
歐陽慕白一句話也不敢說,這事兒本來就是安卓銘整出來的,如果他敢說一句,估計艾勞一掌能把他拍到一邊兒去!
雖然不是他的錯,可安卓銘看上的人是他,艾勞心裡有火很正常,可歐陽慕白不得不說,除去她的怒意,其實,享受她吃醋的感受,還是挺不錯的,心裡有個地方,美滋滋的。
這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安卓銘自此算是徹底上了艾勞的黑名單,被她視作眼中釘,嚴禁任何人去碰觸!
第二天在馬車裡,屈皓就問了:“姥姥,那個安卓銘是燕京大陸的人吧?”
艾勞根本不想提他,想起就煩:“別提那個死人!以後見了他也別理他,知道嗎?”
屈皓笑著握著她的手:“姥姥,我不認識他,當然不理他了。更何況,姥姥這麼討厭他,我更不會理他了。”
艾勞這才舒服了點,把屈皓的手背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問:“怎麼樣?今天還痛嗎?”
屈皓搖頭:“不痛。本來就不痛,有姥姥陪著,更不痛了。”
艾勞笑笑:“小傢伙嘴巴還挺甜,姥姥算是知道了,你和龍溟差不多,說話難聽的時候能把姥姥氣死,哄人的時候,又跟吃了蜜似的!”
屈皓拉著她的手,也放到自己唇邊吻:“姥姥,我以後再也不會說難聽的氣你了。姥姥,你還記得那個來而不往嗎?”
艾勞勾起唇角:“怎麼不記得?姥姥叫你,你總也不答應,姥姥就說,勞而不往——非禮也!”
北風估計是昨晚沒睡好,這會兒竟然睡著了。艾勞看了北風一眼,然後低頭在屈皓臉上吻了一下:“這算非禮麼?”
她剛想起身,屈皓卻憑著她的氣息攬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拉下來,兩人四唇幾乎貼在一起,屈皓開口,那清甜的氣息直撲艾勞的鼻端:“姥姥,太輕了,我想讓你——狠狠的非禮我!”
他話音剛落,就襲擊了艾勞的唇,很溫柔,一點點地蹭著她的雙唇,感受著她的柔嫩清香。
艾勞的手放在他的胸膛,幾乎能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透過手掌傳過來,咚咚,咚咚,一聲比一聲有力!
艾勞緩緩地傾身向前,抵上他的齒間,第一次如此用心地品嚐他的甜美芳香。
兩個人的柔情緩緩升騰,感受著彼此的心意和愛戀,也無法忽略一個吻帶來的悸動震撼!
舔舐纏綿,根本不想停止,第一次拋開了所有的隔閡親密地擁吻,把自己的心意傳遞給對方,無法停歇!
耳邊傳來屈皓愈來愈粗重的呼吸,艾勞才緩緩離開他的唇,一點點吻著他的唇角,臉頰。
屈皓貪戀地追尋著她的氣息:“姥姥,別離開,姥姥”
艾勞的吻來到他耳後,輕聲安慰他:“快點好起來,姥姥的美,想讓你看到,好不好?”
屈皓把她整個人攬在自己胸膛,平復心底的悸動和身體難抑的慾望:“好,好,姥姥,我等著”
兩個人的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之間的那種甜蜜再也不用遮掩,言語動作之間,頓時都親密了很多。
北風醒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艾勞低頭親了屈皓一口,他開口,聲音軟軟的,還有點沒睡醒的慵懶:“姥姥,嗯,我也要”
艾勞愣了愣,要?要什麼?
北風嘟起粉嫩的唇瓣:“姥姥,北風也要親親。”
屈皓先笑了:“姥姥,北風都為你動心了呢!”
艾勞捏他的手:“瞎說什麼!北風就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
北風不幹了:“姥姥,我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