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定的負擔,但是,如果自己讓他留下——他會嗎?
艾勞隨即唾棄自己這種想法,之前還說對人家不感興趣,剛發生了關係就想要人家了,這不明擺著證明她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算了,順其自然。
但是,這女人可是小心眼得很:“先說好,如果我去了,發現你有別的女人,那我可不依。”
歐陽慕白輕笑:“放心,不會。”
他回答得很輕鬆隨意,甚至讓艾勞都覺得不真實。
其實艾勞不知道,歐陽慕白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的人,他說出的話,那是必然會做到的。
一諾千金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歐陽慕白自己覺得,從自己愛上她的那一刻起,其他的女人在自己眼裡,根本就稱不上是女人了。他也知道,自己這份感情或許太過於執著了,四年的時間,他從來沒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雖說以前他的性子也比較清冷,但對於林柔然,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有的。
可現在呢,他看到她就想躲,甚至覺得和她多說一句話就是對艾勞的褻瀆。
他想,這次回去,還是先想辦法退婚吧。
他早就有這種想法,只是因為兩家關係真的很好,而且林父林母從小就喜歡他,他也不是木頭人,不可能沒有感情,如果真的退婚,傷害兩家的情義倒還是次要的,關鍵是林柔然的名譽就算是毀了,只怕到時候林家不會這樣善罷甘休。
或許,他該想個辦法,只要能退婚,那麼毀了他的名譽都無所謂。
以前他還能想著,反正跟哪個女人成家都是一樣的,不是艾勞,他都沒感覺。可現在想法變了,擁有了艾勞,他嚐到了世上最美妙的滋味,如果再去和別的女人成親,即使是假的,即使他不會碰她,他也會覺得,那是對艾勞的一種侮辱。
艾勞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胸膛:“想什麼呢這麼入神?穿衣服走啦!天快亮了!”
歐陽慕白渾身一陣戰慄,情不自禁地把艾勞壓在身下,低頭吻了上去。
艾勞的雙腿隨即纏了上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真不該浪費,嗯,最後一次!
歐陽慕白走的時候,抱著艾勞不撒手,最後還是艾勞一腳把他踹到軟榻下面去的。
即使這樣,他出去的時候,依然覺得自己猶在夢中,那種蝕骨消魂的暢快還在體內不曾消散——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動作失了往日的靈活,在黎明的微風吹拂過的窗外,他和老大碰面了。
老大負手而立,身形挺拔,面容帥氣,看見他,不意外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歐陽慕白同樣的一身俊朗,雖然跳窗子的舉動有些不雅,但落地之後,他抬眸,那滿身的高傲淡然立即充斥著周圍所有的感官。
老大退了一步,依舊是面無表情,歐陽慕白卻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他來不及多想,飛身而起,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而去。
老大盯著窗子,若有所思。
艾勞重新爬到床上,在習昇臉上印下一吻:“親愛的,你睡得可真香!”
習昇醒來,覺得暢快無比,對於昨夜的歡愛記憶猶新,後半夜卻睡得很沉。他吻上艾勞的唇,以自己喜歡的方式叫她起床。
往日裡艾勞起床都是讓人哄半天的,今日她卻很快清醒過來,抱住習昇的脖子,親暱地在他身上蹭:“餓了!餓了!餓了!”
習昇趕緊抱住她,隨手拿過床頭的衣服就給她穿:“嗯,這就去吃。睡得好嗎?”
艾勞壓根就沒睡,歐陽慕白走了沒多久,天就亮了,她又把棋子收好,躺到床上沒一會兒,習昇就醒了:“好著呢!親愛的,想學武功嗎?”
習昇的動作頓了一下:“嫌棄我沒有武功?”
艾勞揪著他的耳朵:“亂想什麼呢!”
習昇給她把釦子扣好,腰帶繫上:“嗯,我考慮一下。”
艾勞歪著頭看他:“不高興了?”
習昇起身,把她抱起來放在床邊,然後彎腰給她穿鞋子:“哪能呢!”
艾勞白嫩的腳丫在他眼前晃呀晃地不老實:“我就是怕萬一有什麼事,到時候能保護自己。”
習昇抓住她的腳踝:“還疼麼?”
艾勞叫了一聲:“我都忘了!”
習昇笑笑:“看來是好了,別動了,下來走走看還痛不痛。”
話題轉移了,艾勞一會兒就忘了這茬。
她沒心沒肺的,習昇可不是。
來到這裡也有一兩個月了,最讓習昇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