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什麼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簡直就是侮辱了聖賢!
艾勞見小傢伙氣得不行,呵呵一笑:“好了好了,你乖乖回答問題,姥姥今晚就放過你——是不是來過一個老和尚,哦,也有可能是兩個和尚,年輕的那個,很好看。愛豦穬劇”
屈皓極其不情願地點點頭,算是預設。
艾勞又問:“來做什麼?找了誰?說了什麼,你知道嗎?”
屈皓搖頭,能不說話他儘量不開口,真是一點也不願意和艾勞在同一間房待著!
艾勞自己想了想,然後揮揮手:“嗯,我知道了,你走吧!”
屈皓如獲大赫,逃也似地往外走,雖然奇怪艾勞怎麼這麼輕易地放過了他,但能逃過今晚也算是他的造化!
艾勞也看出來了,屈皓見了她,就跟見到洪水猛獸差不多。她奇怪地問習昇:“我就那麼招人討厭?他一個大男人,就算我把他怎麼了,他也不吃虧啊!至於嗎?”
習昇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無比慶幸屈皓的不領情,不然今晚睡在這床上的,指定不是他!“你招人愛還差不多,不喜歡你的男人,全都是瞎了眼的。親愛的,我們詛咒他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舉——嗯,夜深了,該休息了”
艾勞還在糾結:“靠!老子哪點不好?裝得跟聖人似的,老子抱他的時候還不是有反應——喂,手往哪裡摸呢?我話還沒說完嗯昇”
習昇憋了一天了,說白了,男人哪裡有什麼聖人,誰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熱烈點主動點——像他的勞兒般,纏著他像個妖精,多招人疼!給他最直爽的快感!讓他享受最頂峰的愉悅!沒嘗過她滋味的男人怎會體會其中的奧妙?
屈皓回到自己的房間,頹然坐下,面無表情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婢女上前行禮:“孫少爺,有什麼吩咐嗎?”
屈皓搖搖頭:“沒事,這裡不用你伺候,你早些去歇著罷。”
婢女應了一聲,準備退下了。
屈皓突然叫住她:“就說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我有分寸。”
婢女彎腰行禮,退下了。
屈皓坐在床上倒下去,精緻絕色的五官透著淡淡的哀傷和無奈。
艾勞和習昇的運動如火如荼地進行,這邊珍寶拍賣大會也是高潮迭起!
屈仁平知道歐陽慕白有錢,幾萬兩黃金對他來說不值一提,因此,當歐陽慕白把價格提到十五萬兩的時候,他覺得,差不多了。
的確,北揚愛玉,但想得到自己心儀的寶貝,沒有雄厚的家產做後盾,怕也是沒有底氣的。北揚沒再加價,無奈一笑:“歐陽公子好氣魄!”
他不爭不求,不惱不怒,即使心裡對這些玉棋子愛得要死,此刻也安靜地接受自己不如對方的事實。
屈仁平鬆了一口氣,只要這東西還是歐陽慕白的,他就沒算得罪人,大不了,他忍痛不要那額外加上來的五萬兩,算是大出血換個人情!
他開口:“既然如此——”
他話未說完,那安卓銘突然站起身:“屈當家的,容我問句話你再說——慕白,這寶貝你買了來,確定是送我的?”
之前歐陽慕白的話,已經讓眾人驚訝不已了,就算是師兄弟,這感情能好到什麼地步?就算是親兄弟,誰捨得隨隨便便就送價值十萬兩黃金的東西?
歐陽慕白安靜地坐著,目光深邃悠遠。
安卓銘把摺扇開啟,呼啦作響:“不會是反悔了吧?”
對於江湖中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一諾千金。歐陽慕白此時代表燕京大陸的歐陽家族,一言一行都看在天下人的眼裡,而此時安卓銘冒出來這樣一句,無非是打了歐陽家族的臉!
歐陽慕白看向屈仁平:“繼續吧。”
安卓銘不幹了,臉色微變:“歐陽慕白!你耍我?”
屈仁平站在臺上,有些尷尬。
歐陽慕白起身,負手而立:“師兄,我很早之前就說過,想要某樣東西,是要付出同等的代價的。我的確說過送你又何妨的話,但是我有條件。”
安卓銘咬牙:“你別逼我!”
歐陽慕白淡淡地看他:“沒有人逼你,自始至終,都是你自作孽。”
安卓銘冷哼一聲:“歐陽慕白,不要以為萬事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一次次地忍讓你,並非是怕了你!”
“你忍讓我的目的不過是讓我助紂為虐,只可惜,我沒興趣。”
安卓銘恨恨地盯著他:“你不後悔?”
歐陽慕白無懼地迎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