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四年,他還小。”
艾勞懂他的意思,就是說他的感情是成熟的,經歷了時間的考驗的,而歐陽瀾可能只是一時衝動,那份感情或許並不能稱之為愛。
其實艾勞也這樣覺得,歐陽瀾那種小屁孩,整天咋咋呼呼的,知道什麼叫愛?說不定,還不如龍溟呢——靠!老子想他做什麼!
艾勞立即轉移話題:“那——既然四年都過來了,為什麼現在要走到這一步?”
她伸手指指他下身:“想要了?”
歐陽慕白覺得脹得挺難受,艱難地吞了口口水:“其實,是你讓歐陽瀾問我的那三個問題。”
艾勞瞭然地笑笑:“是你想歪了吧?”
歐陽慕白表示不解。
艾勞把玩著手裡的棋子,通透圓潤,握在手裡很舒服:“一物七寸長,小姐帶他上繡房;半夜裡來流出水,只見短來不見長——你覺得是什麼?”
“我——”歐陽慕白又咽了一口口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艾勞也不敢大聲,捂著嘴吃吃地笑:“就知道你們男人一天到晚只會用下半身思考!”
歐陽慕白眼神回到她臉上舍不得移開:“難道不對?”
艾勞伸手一指燭臺:“答案,近在眼前。”
歐陽慕白略一深思,哦了一聲:“原來如此。”
“不怪我吧?”
歐陽慕白點頭,此時非常佩服自己如此深厚的隱忍功力:“的確是我想歪了。”
艾勞扒拉著其他的棋子:“挺有錢,這麼貴的東西,說送就送了。”
“你想要,只要能買到的,我都給你。”
“歐陽慕白,你平日裡不這麼說話吧?”
“嗯,我話不多。”
“那我是不是該感到受寵若驚?”
“不必,我對你再好,你都應該寵辱不驚。”
艾勞咦了一聲:“怎麼不是十七個?”
歐陽慕白解釋:“我留了一個,回去之後,想你的時候,拿出來看看。”
“那個喊你師弟的人,武功怎麼樣?”
歐陽慕白頓了頓,聲音明顯有了異樣:“內力沒我深厚。”
“我能打得贏他嗎?”
“不一定。”
“你選擇今晚過來,和他有關係嗎?”
歐陽慕白也沒打算瞞著:“有。他有事求我,我沒答應,他知道我喜歡你,我怕他對你不利。”
“如果他真打算對我不利,那你這個點才來,豈不是晚了?”
歐陽慕白解釋道:“他不會偷襲。他想要什麼,會光明正大地搶。”
“那你今晚過來,到底什麼意思?”
“我就是——想要你,然後,沒有遺憾地離開。我一走,他就會走,到時候,你就沒有危險了。”
“你的意思是,今晚要了我,明天就走?”
“也就是這兩天,不可能說走就走。”
艾勞掃了他兩眼,從上往下,然後道:“你真能忍。”
歐陽慕白笑笑:“我忍了四年了。”
“我脫光了你也能忍住?”
“你可以試試。”
艾勞可沒打算試,心裡正天人交戰呢。要吧,總覺得好像有點怪,他要她就給,咋覺得自己這麼不值錢呢?不要吧,這絕色美男也沒自己想象的那麼糟,如此姿色,當真可惜了。
艾勞想,還是自己主動比較爽,要了龍溟那一次,強迫龍暮雲那一次——靠!怎麼又想龍溟?
她最後總結出來了——自己對於送上門來的,好像有點興趣缺缺,她還是比較習慣挑戰難度係數比較高的!像屈皓那種避她不及的小美男,做起來一定很爽!可如果是主動送上門的,似乎,不那麼美味
艾勞猛地睜大眸子,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男子的動作:“你——”
歐陽慕白修長的手指在柔和的光芒下泛著淡淡的玉色,他解開了領口的扣子,緩緩脫下外衫:“你不脫,只有我脫了。”
他的動作很慢,很舒緩,夏天穿得不多,很快他的胸膛就呈現在艾勞眼前。
艾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直接命令自己收回之前那句話——主動送上門的,看著也挺美味可口啊!
歐陽慕白的手指停在褲腰之上,只需輕輕一褪,他就是赤裸luo地站在她面前了:“繼續嗎?”
換艾勞吞口水,不自覺地點頭:“繼續”
歐陽慕白手一緊一鬆,褻褲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