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半會兒就能完的,萬一”
老八話未說完,先嘆了一口氣——他只是個孩子,自己和他計較什麼?可只要想起艾勞得伺候著他幹這種事,老八就覺得心裡不舒服,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女人,不捨得讓她受一丁點的委屈,憑什麼就得伺候這個北風尿尿?
老八又勸了幾句,可北風就是不聽,最後,老八也沒轍了,總不能來硬的,別說他自己於心不忍,艾勞知道了,也不會放過他啊。
最後,老八下車了,慢慢靠近艾勞的馬車,就想著這事怎麼說,結果,越走近,傳到耳朵裡的誘人聲音就越清晰——雖然只經歷了一次歡愛,可這種聲音對於老八來說,太熟悉不過了!
那一次,沈煙,清溪,炎各幾個人在馬車裡,整整折騰了半天,可把他難受死了!
可這會兒——他抬眼看一眼虛空,小聲地開口:“還沒結束?”
虛空眼觀鼻鼻觀心的,沒說話。
老八突然勾了唇角笑:“虛空,你不難受?”
屈皓的意外之舉
5
虛空難不難受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當然了,老八也不傻,自然知道那份隱忍有多痛苦,除非和尚不是男人,要不他就練了什麼奇功,不然肯定得難受死!
可老八也奇怪,人家和尚那面上,愣是沒有半分的痛楚,表情淡然,沒有什麼異樣。愛豦穬劇
老八不得不佩服,就這樣的,真能稱得上是神人了!
和尚真不難受麼?
屁!
他自己都不知道釋放了幾次了,反正歐陽慕白和艾勞在裡面折騰,他那兄弟就在馬上折騰,他也不想,可根本控制不住,身體和馬鞍的接觸,雖然不舒服,可也好過憋出內傷來。
他是沒敢抬眼看老八,否則肯定能讓人看出不對勁來,他那目光裡的炙熱和狂野,估計能把佛祖氣得還俗!
老八也不管那麼多,這會兒聽著聲音就知道艾勞正忙呢,他不可能再進去摻和,嘆口氣,又回去了。
至於北風那裡,只能看他忍到什麼時候了。
老八上了馬車,愣了愣,馬車裡,多了一個人,屈皓。
說起來,屈皓也只不過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心底,他也有少年特有的純真和活潑,只是,家裡的事,艾勞的事,把那些都掩蓋了。
不得不說,北風的出現,勾起了屈皓心底那份對童年的憧憬和期待——可以說,屈皓就是沒有童年的,從他記事起,就被屈化那女人威脅著,過著戰戰兢兢的生活,一直到了現在!
所以,屈皓不由自主地喜歡北風,想和他接近。
就趁著老八離開的空擋,他就上了馬車。
北風是孩子心性,就喜歡有人陪著他,屈皓又是帶著善意而來,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得倒是挺投機!
老八一看,自己來了好像破壞了人家的氣氛,得,還是下車吧,把空間留給他們。
就這樣,老八又去騎馬,讓屈皓和北風兩個人在車上暢聊。
老八直接追上老七,繼續昨晚的話題。
昨晚,老七和老五去找了老八。
老八在八個人裡面年齡最小,卻是公認的最聰明最細緻最懂艾勞心的男人。
所以,有什麼事,他們都會不約而同地想到他。
老七來了,老五也跟著,其實也是想聽聽老八的意見。
老八聽了,覺得這個問題其實挺嚴肅的,能讓艾勞生氣,也是一種本事啊,不得不說,這一點,老五真是挺厲害!
老八知道老四那事,但他肯定不會說出來,又不是什麼大事,還影響兄弟感情,挺無聊的。
他這麼一想,覺得艾勞肯定是知道了什麼,否則也不可能對老五這麼關照。他知道,艾勞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對這個所謂的順序還是挺贊同的,否則八個人,也真的會亂套。
想通了,他就開始數落老五。當然了,老五比他大,很多話,他也不好說,但是大家都是兄弟,也沒人計較那麼多:“五哥,這事兒你怎麼這麼較真兒呢?姥姥那性子我們都清楚,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聽著就是,怎麼敢反駁她呢?”
老五揪著手指,跟個犯錯的小學生似的:“我就是,就是覺得對不起老七他們。”
老七拍拍他的肩:“我覺得無所謂的。”
老五啊了一聲,詫異地看著他:“無所謂啊?真的無所謂?”
老七苦笑一聲:“她的話肯定要聽啊,如果你們真的那個了,我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