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怕的是,到時候滿足不了男人們的需求,他們會不會有什麼異心?
艾勞後來想了一個法子,她知道歐陽慕白的功夫是他師父傳給他的,她就想,看江湖上有沒有快死的武功高強的老頭子之類的,讓他們臨死前把功夫傳給林源等人。
但她後來又覺得,這事兒也不靠譜。人家要真是有高強的功夫,誰不想傳給自己的子嗣徒弟?一個外人憑什麼讓人家這麼厚愛?
艾勞還想到一個人。
慧空老和尚。
你說你一個出家人,四大皆空的,要那麼好的武功幹什麼?反正是濟世救人,還不如拿出來助人為樂!
艾勞覺得這個事可能還有點意思,就想著虛空回來了,把這事兒和他商量商量,大不了,她出點銀子,修佛堂,塑金身,讓老和尚當主持!
艾勞之所以有心情考慮這些,實在是沒有什麼事讓她操心了。
之前她還擔心林源會和男人們不合群,如今看來,倒是她多心了,林源的能力,她就不該質疑的,習昇的老大地位,輕而易舉地易主了,現在有什麼事兒,男人們都是直接徵求林源的意見,艾勞就有點奇怪了,林源這廝,確實有本事啊!
男人們的確對林源心服口服,如果之前對習昇是單純的抱著欣賞的眼光的話,那麼對林源,則是崇拜了,特別是老二,對林源身上那種氣勢,羨慕得不得了,第一次覺得武功並非是最好的東西,開始沒事了就跟在林源身後,努力學習他的一舉一動,為人處事。
艾勞也看見了,沒說什麼,其實算是默許了老二的這種做法,不管怎麼說,老二的確需要慢慢成熟,雖然現在的情況已經比以前好多了,但是如果能更好,豈不是意外的收穫?
當然了,艾勞覺得,男人們之間有互動,也是一件好事情。
在男人們看來,習昇是平易近人的,和艾勞歡愛的姿勢都能和他討論,可林源呢,則給人不苟言笑的感覺,是真真實實的高高在上的領導地位,無人能撼動!
至於艾勞的身份,她肯定是問過了玉成的,豈料,玉成竟然也給她賣關子。
艾勞這人有點自來熟,特別是對著自己的男人,她覺得,做都做了,難道還裝陌生人?
反正她和玉成的關係也發展得很迅猛,一天之間,直接從陌生人發展到瞭如膠似漆親密無間。
艾勞還有點沒心沒肺,這事兒,到了第三天,經過林源提醒,她才想起來問。
林源當時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以為你早就問了呢。”
艾勞立即顛顛地跑了:“我這就去問!”
還沒問呢,兩個人見了面就吻上了,吻了就分不開了,熱熱鬧鬧地折騰了一陣子,都舒服了,彼此的身體裡都有了對方的溫度,愉悅的極致張揚在兩個人的四肢百骸,艾勞偎在他懷裡,開口了:“你說,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玉成是個脾性很好的男人,艾勞幾乎是一天的時間就瞭解了,說白了,就是玉成這性子的,隨著她怎麼欺負蹂躪,人家就是老好人一個,怎麼也不會發怒生氣的。
再說明白點,就是艾勞身邊,又多了一個被她壓制的男人。
估計像林源那樣的,也就只有一個了。
玉成抱著她,覺得以前的日子真的都白活了,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幸福,什麼是甜蜜:“可愛,迷人,美麗得讓人不忍移開目光的女人,也是我生生世世想放在心底深愛的女人。”
“誰問你這個了,”艾勞白他一眼,卻還是聽得心裡樂滋滋的,忍不住吻了他一下,輕觸他的唇角:“我是想問,我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來頭?很厲害嗎?總覺得,無論是虛空還是百里靜,好像都很怕我。難道,我的家族,是比百里家族還厲害的存在?”
玉成臉上略過一絲為難,他勾唇笑了笑:“勞兒,其實,你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在你的身邊,無論你是什麼身份,我們都會不離不棄,永生相隨!”
“你知道,卻不想告訴我,為什麼?”艾勞不免奇怪,就算以前對這個所謂的身世並沒有什麼好奇心,這會兒也被他的話勾得心癢癢的。
“勞兒,我並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玉成明顯得很為難:“有些事,真的是不願意你再想起。這樣吧,我告訴你,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沒有父母,沒有親人,你有的,只有我們。你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你的身份,無比尊貴。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艾勞呆了:“沒有父母?難道,我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玉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