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想他的。
臨走之前,艾勞拉著歐陽慕白去找了安卓銘。
她最恨這種背後使絆子的了,像雲軒那種,就是調劑生活情趣的,可安卓銘和林柔然,顯然就是陰險狡詐狠毒卑鄙了!
安卓銘看到歐陽慕白的時候,眸子裡閃過一絲慌亂,畢竟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做賊心虛的他不可能還保持十分的鎮靜!
相比之下,林柔然則是穩若泰山。
艾勞張口就罵:“你個死基佬!想害我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我告訴你!別說慕白只喜歡我一個,不喜歡男人,就算他喜歡男人,情願上街邊的乞丐,也不會看你一眼!你就是脫光了他也不會碰你一下!看見你就想吐!你這種黑心陰毒的小人註定一輩子孤獨終老!還敢肖想我的慕白,你做夢去吧!”
安卓銘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被她的話氣得七竅生煙,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最後都黑了,偏偏,艾勞不給他還口的機會,因為,她又開罵了!
這次,艾勞罵的是林柔然:“我倒是沒看出來!原來你也是不要臉的東西!想男人了有本事自己來搶!我要是輸了心甘情願地退出!在背後使陰招算什麼本事!也虧得你爹媽給你生了這份模樣,要不然,看見你那張臉就能讓人噁心死!就你這樣的,有男人喜歡才怪了!你上趕著倒貼都沒人稀罕!整天惦記著別人的男人,你怎麼這麼不知道羞恥!你們兩個就不覺得你們太卑鄙無恥了麼?什麼東西!我都懶得罵你們!和你們一般見識都能髒了我的嘴!就你們這樣的,難怪鬼混到一起去了,這就叫狼狽為奸!這就是姦夫淫婦!你倆倒是絕配了!”
她喘口氣,歐陽慕白趕緊把她拉到一邊去給她順背:“勞兒你慢點,也歇口氣啊,別累著!”
她瞪一眼,還喘著粗氣:“這是歇口氣的事兒嗎?罵人就得連著來,這樣才爽!”
歐陽慕白真是沒見識過她這副模樣,覺得真是彪悍得可愛,特別是看著那兩人的臉色,的確挺爽的:“那你接著罵?”
艾勞點點頭,推開歐陽慕白,伸手指著林柔然:“我告訴你!你要是這麼想男人!你直接躺翠花樓裡去算了!那裡什麼男人沒有!一會兒不讓你歇著!肯定讓你爽到不行!安卓銘,你也別閒著,你那地方反正癢得很,整天想著讓人插,你倆正好湊一對,一個前面一個後門,弄一個組合,就叫賤男賤女,歡迎來操!”
她又哼一聲:“我警告你們!這是勞資最後一次給你們機會!以後要是消停了還好,如若不然,勞資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安卓銘這才有機會說話:“你!你簡直就是——簡直就是牙尖嘴利!你才是——慕白,你看,這樣粗俗的女人,你喜歡她什麼?蠻不講理!俗不可耐!那些汙言穢語她竟也說得出口!”
歐陽慕白擁著艾勞,看也不看安卓銘,勾唇一笑:“我就是喜歡,誰也管不著!”
艾勞送安卓銘一個大白眼:“看到了吧?我什麼樣他都喜歡,哪裡像你這個陰險毒辣註定一輩子沒人愛的死男人!”
安卓銘:“你——”
林柔然突然拉住他,眸子卻是看向艾勞:“艾勞,你說話也太難聽了!無憑無據的,你憑什麼這樣罵人!我和安公子已經訂婚了,你說那些話分明就是詆譭我的清譽!”
她又看向歐陽慕白:“慕白,我已經和卓銘訂婚了,你還想讓我怎麼做?難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歐陽慕白這時候肯定不相信她說的一個字,敢傷害艾勞的人,他真是想一掌拍死她,但艾勞又說暫時饒了他們的命,歐陽慕白這才忍了一口氣,如今聽林柔然這樣說,冷冷開口道:“林大小姐恐怕會錯意了!我歐陽慕白什麼時候要求你做過什麼?你喜歡安卓銘,他也喜歡你,你們兩情相悅,要訂婚,那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我心裡始終都只有勞兒一個,林小姐還是別再說這些話來試圖挑撥我和勞兒的關係了。”
安卓銘急了:“慕白,我哪裡喜歡她了,我不過是。”
林柔然的臉色之前就不好看,這會兒更加難看了,一句話說不出來,起身氣沖沖地說了一句:“艾勞!你給我等著!”
林柔然走了,艾勞挑挑眉,看著安卓銘:“安卓銘!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喜歡男人呢,也可以理解!可是,你能不能別打名花有主的男人的主意?我告訴你,不止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歐陽慕白都是我的,你半點希望都沒有!”
這下,她說完了,拉著歐陽慕白也走了。
留下安卓銘一個人氣得要發瘋!
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