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男人抓狂!
林源挑挑眉,知道自己瀕臨爆發的邊緣,可還是想逗她:“就這一次了,然後,你把他們,一個個給我說清楚!”
他話音剛落,火熱的吻就襲擊了艾勞的雙唇!
艾勞心裡吐血了——剛剛還說能忍,這會兒成狼了!不是不急麼?這麼迫不及待的,好意思說不急!
就這樣,艾勞本來想溺死在他們的溫柔狂野裡的,結果,就那麼兩三次,林源就喊停了,楚離伺候艾勞穿衣服的時候艾勞瞄了一眼,氣鼓鼓地問林源:“明明還想要,為什麼要停!這事兒,非得這個時候問嗎?明天不行嗎?”
林源把衣服套上,開口,眸子裡都是笑意:“總要分得清輕重緩急。”
他穿好了,接手艾勞的衣服,稍微看了看,就知道怎麼穿了:“你穿這衣服挺好看。”
艾勞得意了一下:“我穿什麼都好看!”
“嗯,穿成這樣也不怕熱,那以後沒必要穿吊帶衫和超短裙了。”他動作輕柔,幫著艾勞把頭髮又捆起來:“頭髮也好看。”
艾勞不願意了:“還是吊帶穿著舒服啊!我要穿!”
林源問楚離:“好了麼?”
楚離過來抱起艾勞,哄她:“親愛的,你要是怕熱,什麼都不穿是最好的,當然了,那是在我們面前。人多的時候,裹起來的確不錯。”
艾勞哀怨地嘆口氣:“你們這是剝奪人家的人權!”
林源率先走出去:“嗯,你可以這麼想。關鍵是,抗議無效。”
一路上,林源也不說話了。
楚離抱著懷裡的人兒,小聲地哄她。
艾勞窩在他懷裡,也不吭聲了。
就這樣,三個人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被逼?”林源挑眉,看艾勞:“勞兒,是嗎?”
艾勞還沒開口,其他男人的目光刷刷地看了過來。
艾勞誰也不敢看,如果說是被逼的,那肯定傷了一眾男人的心,如果說不是,那不就是承認了自己到處勾三搭四?
習昇又出來解圍:“其實,被逼不是那個意思,你也知道,勞兒剛來這裡,她一個人,孤苦無依的,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心裡難免——”
艾勞連忙點頭,眨著星星眼看著林源,那意思流露著——我很可憐!我非常可憐!我超級可憐!我絕對不是故意招惹這麼多男人的!
林源點點頭,哦了一聲:“這麼說,倒是情有可原。說說吧,以後怎麼辦。”
“什麼以後?”艾勞弱弱地問。
林源抬抬下巴:“你和他們說沒有,你在那邊有了多少男人?”
艾勞低了頭,卻抬起眸子,雙手合十,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林源:“源,我錯了,都是我不好”
歐陽慕白突然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看著主位上的男人,說不清心裡是一種什麼感覺,反正是一種很危險的味道。
他起身:“林公子,能容在下說句話嗎?”
林源勾唇笑:“當然可以,咱們言論自由,大可暢所欲言。”
艾勞一個勁地給歐陽慕白使眼色,那意思讓他別多事,回去老實待著。
歐陽慕白笑了笑:“林公子雖然話不多,可是字字句句都是指責勞兒做錯了事。在下只是想問,閣下到底是以什麼身份來指責她?勞兒的性情,我們大家都清楚,如果不能接受,閣下又何必作繭自縛?”
林源點點頭:“嗯,有道理。”
艾勞哀怨地看了歐陽慕白一眼。
歐陽慕白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他實話實說啊,沒說錯啊!
林源看向艾勞:“勞兒,說起來,我還真是沒有身份的,看來了,倒是我的錯了。”
艾勞猛地從楚離懷裡跳出來,一下子撲到林源身上:“你怎麼沒有身份!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別說了!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
林源擁著她,依舊是那份氣定神閒的模樣:“不怕,知錯就改才乖。”
艾勞嘟著唇:“怎麼改?”
林源直接抱著艾勞起身,留下三個字給一群男人:“我想想。”
楚離愣了半天,吐出一句:“靠!他就是故意的!想一個人獨吞吧!”
習昇拍拍他的肩,安慰他:“不怕!在他那裡受了氣,你到時候才有機會哄。到時候,勞兒自然又和你親近了!”
李晨搖頭晃腦的:“鬥了十幾年,還是鬥不過他!”
楚離嘆口氣:“勞兒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