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查。
王大虎說,好咧!你快去吧!
洋醫生便是主教,聽了傳教士的話,便隨他出來,二人商量了一會,來到教堂外。
主教衝王大虎道,我和你們的地方官員都很熟,希望你放規距點。
王大虎不屑的看了主教一眼,說,沒那麼多規距,今天你如果不讓我們進去搜查,我們就放火燒了教堂!
洋醫生一聽,劃了十字道,阿門,上帝,請寬恕你的子女吧,不要因他地言語而使他受到**。
王大虎早就知道洋人的手槍的厲害,見傳教士手裡有槍,並不敢太過造次。 這回看主教倒是面善,便一步上前,摟住主教的脖子,把刀衝他眼前一晃,說,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他**的哪來這麼多羅嗦!
傳教士沒料到王大虎會來這一手,一下子愣在那裡!
主教已經明白這夥人的來歷,心知他們不達目的是絕不罷休,當下只得衝傳教士使個眼色,意思是你先進去讓剛才來的那二位躲藏一下。 誰知傳教士卻因為害怕,沒看懂主教的眼色,還以為是放這夥人進去呢,便衝保安隊員們一擺手,說,你們進去搜查吧!
主教一看此景,氣的肺都炸了。 心想,這個法國佬真他**地看不出眉眼高低來,想當初我就不該把你帶到中國來!早知道如此,當初帶一個我們德國地教友好了!雖說教會無國界,可是這眼神是有國界的,就像德國地啞巴看不懂法國人的手勢一般。 他法國人只會浪漫,對女人的一笑一顰都能捉摸的清清楚楚。 別地什麼都不會!要不然怎麼就看不懂我的眼神呢?如果是我們德國地就好多了,像我那德國老家的教友。 不用使眼色也能感覺出來你想幹什麼,哪像這個狗日的法國豬!上帝啊,實在對不起,我又講粗話了!
主教心裡想的這些其它人是看不到聽不到的,所以,沒有人看見他的胡思亂想。 保安隊員們魚貫而入教堂,並不理會主教。 王大虎搜人心切。 見放人進去,便一手把刀架在主教的脖子上,一手推著主教,也跟著進了教堂。
主教不滿地看了傳教士一眼,心裡又罵了幾句上帝不能原諒的話,無奈得任保安隊員們搜查。 只是在心裡求上帝能夠保佑他們搜不到那兩個人。
保安隊員四下搜了一番,並未搜到什麼。 便進了後院。 主教這時說道,站住。 後院是不能進去的!
王大虎瞪著眼問道,為什麼?
主教道,明天要做禮拜,後院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居士!
王大虎點點頭說哦,便準備下令退出來。
正在這時,一個保安隊員跑過來。 衝王大虎耳邊嘀咕了幾句。
王大虎把臉貼在主教面前,說道,你後面還有一個治病的地方,是不是?我們去那個地方搜查一下,如果沒有,就走人。
主教剛要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沒刷過牙,怎麼嘴裡那個氣味!他皺了下眉頭說道,那個地方也沒有人,還未說完,王大虎已命人奔向治療觀察室。
主教直驚的臉色蒼白。 心想。 這夥人說是公差拿人。 但看其一個個面目形狀,卻像綁匪流寇。 定然不是好人。 他們如果是壞人的話,那先來地二位就是好人了,這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他低聲用洋文對傳教士說,方才來的二位如果被他們搜到,我們可千萬不能讓他們帶走,你一定要想辦法把人要回來。
傳教士心想,我哪有辦法,你都沒有。 因為他是主教,傳教士只得鬱悶的點了點頭。
保安隊員們來到治療觀察室,抬腳就把門給踹開了,幾個保安隊員隨即持刀進了房間,卻見房間空空如也。 搜遍了屋角床下,並無一人。
主教和傳教士一看,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心想,那位男子倒真聰明,並沒有在這兒裡傻等著,而先躲藏了起來。
王大虎見搜不到人,心裡有些鬱悶,這一趟看來是白來了,鎮上那三進三出的宅子也泡湯了。
這時一個保安隊員見床鋪一側有一個深色的棉帽子,上前拿起來一看,卻正是山貓地!便拿來交給王大虎。
王大虎心中大喜,衝門口的主教一舉帽子,冷笑著問道,這是什麼?
主教和傳教士心中叫苦,嘴裡答道,這是帽子。
王大虎氣憤道,我知道是帽子!我是問誰的?
主教和傳教士都說道,我的。
王大虎笑道,你倆誰的也不是,這個帽子是我要緝拿來那個人犯的,來呀,兄弟們,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