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好的一面。”她老是以柔細的腔調說。奶奶,你要是遇到克勞得爾,就不會這樣說了。
克勞得爾的優點就是行動快速。才15分鐘不到,他就回來了。
他闖進伯格諾的辦公室,我隔著牆壁聽見他們兩人在大呼小叫,還好幾次提起我的名字。伯格諾叫克勞得爾來找我,然而克勞得爾卻覺得太費事。他只想知道結果,而現在卻又得來找我。因此,當幾秒後克勞得爾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口時,果然鐵青著一張臉。
這次我們兩人都不打招呼了。他就在門邊站著。
“沒錯,”我說:“就是伊莉莎白。”
他皺了皺眉,但我看見他眼神透露出的興奮。他有被害人的身分了,可以馬上展開調查。我想,他對死者一點感覺也沒有,或說,對他而言,這就像一 場遊戲。找出壞鬼,解開謎題。我曾聽過警探對屍體的挖苦、評論和開玩笑。對有些警探而言,這是轉移壓力的一種方法,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系統,好壞他們能面對 兇殘的屠殺場面,算是黑色笑話的一種。但是有少數警探,就對死者極漠視,更別提尊重這兩個字了。我想,克勞得爾警官就是屬於後者。
我瞪了他幾秒鐘,直到外頭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雖然我真的不喜歡他,但又很在意他對於我的看法。我希望他能肯定我,希望他喜歡我,我希望大家都能接受我,視我為群體中的一份子。
此時,過去教我心理學的蘭蒂教授所說過的話,又閃過我的腦海。
“唐普,”她這樣說:“由於你小時候父親老是酗酒,從來就不關心你,因此你很渴望得到父愛;等你長大後,這種對父愛的渴望轉移到他人身上,所以你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