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宮川美津子提起這一點,臉色刷地一片慘白,急忙追問道。
6、活人祭品
“事情是這樣的我不記得是誰,只記得那天看我裸體的客人中,有一個人的左手好象沒有小指,可是我不太記得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
“啊!”
貞子聽完,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並問:
“你確定是左手的小指嗎?”
建部健三提出這個問題。
“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因為那天我實在太累了。”
“貞子,剛才你一聽到有個客人沒有小指就整個臉色大變,你是不是想到什麼?”
被建部健三這麼一問,貞子頓時嚇得往模特兒休息室裡面張望,她不僅神色慌張,嘴唇也不停地發抖。
“貞子,如果你知道什麼就快說出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也許還攸關我們大家的生命安全呢?”
在西村鯰子的央求下,都築貞子害怕他說:
“我不是想隱瞞什麼,只是聽到美津子剛才說的話,我才想到”
此刻的貞子彷彿被鬼附身一般,以驚恐的眼神看著大家說:
“很久以前,我曾經受僱於一位畫家,我懷疑他可能就是津村一彥”
“你說那個畫家可能就是津村一彥難道你連僱主的名字都記不起來?”
連菊池陽介都變得認真起來了。
“因為那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情,當時我剛進入這一行沒多久,而且那間畫室也不在西荻窪,而且在目黑那邊,現在我已經不太記得確實在哪裡。”
“啊!津村一彥有段時間曾經住在目黑那邊。”
建部健三插嘴說。
“啊”
貞子一聽,臉上的血色盡失,彷彿就要昏倒似的。
“那有可能真的是他!”
她一邊說,一邊嚇得縮起肩膀。
“貞子,你說的那個畫家到底怎麼了?”
西村鯰子催促她繼續說下去。
貞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
“當時我在中介公司的吩咐下,前往那個畫家的住處,我只記得是在目黑一個很難找的地方,當時因為我剛進這一行,所以心裡很不安,覺得情況好象有點怪怪的,但還是鼓起勇氣進去了。
當我看到他有個很漂亮、正常的老婆,總算鬆了一口氣,於是我就跟畫家兩個人單獨進了畫室,擺了很多姿勢當然是裸體!剛開始那個畫家倒還好,可是之後越來越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那個畫家突然開始氣喘,而且越喘越厲害,他看著我的眼睛好象漸漸充血如果我現在遇到這種事情,根本不會害怕,因為只要看到客人有這種反應,我就會自己去引誘客人了。
可是,當時我剛入行不久,遇到那種情形差點嚇壞了。身體不禁變得僵硬起來,畫家突然說:‘不可以這樣,身體必須柔軟一點才行。’他說完就跑到旁邊糾正我的姿勢,然後突然往我這裡咬下去。”
貞子用顫抖的手指指自己的頸動脈,大家見狀,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我當時以為那個畫家想要佔有我,一直到最近發生惠子事件,聽到大家對津村一彥的評論之前,我還是這麼認為我從沒想到他可能是想吸我的血”
貞子說到這兒,全身激烈地顫抖著。
“當時我還很單純,身體也不像現在這麼汙穢,所以我拼命抵抗,他伸出左手矇住我的嘴巴,於是我抓住他左手的手指使勁咬下去,那股力量幾乎可以把他的小指咬斷。”
“結果你真的把他的小指咬下來了嗎?”
西村鯰子聲音顫抖地問道。
“我不知道,因為他慘叫一聲就離開畫室了那個畫家一放手,我立刻開始大聲求救,他老婆衝過來,一看見現場的狀況,立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她一邊道歉,一邊哭,還給了我很多錢要塞住我的嘴。如果當時我知道他是要吸我的血的話,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一定會跑去報警不過我當時以為他要強姦我”
貞子心有餘悸地訴說著當時的情況。
“現在想來,他應該是要吸你的血”
菊池陽介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
“是的,當時我心裡雖然覺得怪怪的,卻也沒再多想;直到這次聽到有關津村一彥的事情,我才想起自己當時碰上的那個畫家很可能就是津村一彥。”
“這麼說來,津村一彥當時可能真的被貞子咬下半截左手小指。健三,你有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