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雖然聽起來像質問,但是無論口氣和神態都不是在質問,而是如同孩子一般,本來別人對他好好的,忽然對他不好了,他又是痛心,又是不解,又是愕然。
那位竹簫吹得絕頂的美麗女子望了一眼眼前的國王,目光流露出來的竟然是可憐,接著道:“我來這裡之前,是一位演員。我說的吹簫,是給男人口交,不是真的吹簫,你卻讓我學吹簫,我不得不學,我最討厭學這些裝
、附庸風雅的東西。“
國王陛下頓時愕然,道:“那你為什麼不說,你不喜歡學,為什麼不說?”
“我不敢。”那位妃子說道。
國王陛下沉默不語,然後又朝劍術極其厲害的妃子望去道:“難道你也不喜歡學劍術,是我教你,你才不得不學的嗎?”
“不是!”那位妃子只剩下了半張面孔,剩下半張便是發黑的骨頭,但是她依舊能夠發聲回答道:“我喜歡學劍術。”
“那你為什麼反我?殺我?”國王陛下問道。
“我喜歡劍術,但是我更喜歡男人。因為沒有男人,我才不得不將精力全部放在劍術上。你名義上是我的男人,但是你從不和我親熱,所以你不是男人。”這位妃子回答道。
“冷泠,你呢?”國王陛下朝冷泠望去。
“我想讓我的妹妹還有我地爸爸獲得自由。”冷泠回答道。
“難道他們不自由了?”國王陛下道。
“不自由。我母親因為不自由自殺了,我們卻只能讓你以為她是年老而終。”冷泠哭道。
國王陛下低頭,緩緩朝人群中的面具人望去,又朝摘下面具的人望去。
“我寂寞,所以我才需要子民。到了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不需要那麼多人做我的子民。”國王陛下朝剩下的幾十個面具人道:“從今往後,我將你們當作我的孩子、當作徒弟、當作相依為命的同伴,我只需要你們幾個。外在的美麗都是虛假的,我不喜歡了。”
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