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面具的守護者,而其它守護者卻依舊站在原地冷冷漠視,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因為他們要守好自己的方位,只不過他們目光中對同伴的那一絲火熱,外人無人能懂。
付出了幾十人傷
價後,摘下面具的人終於打倒了幾個面具人,在包圍個缺口,然後無數人如同潮水一般想要透過這個缺口逃逸出去。
但是混亂間,逃得最快的人已經橫躺在地。因為附近的幾個面具人飛快趕上,補住了剛剛倒下的幾個面具人的位置,然後又是一場惡戰。
其餘的面具人依舊漠視,只是堅守自己的崗位,不過稍稍移動了一下位置。倒下幾個人,他們包圍圈的密度便小了一些,同伴間的間隔就遠了一些,包圍圈的防守就虛弱了一些。
看著他們不停地流血、不停地慘叫。三藏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做任何事情。
在包圍圈裡面,沒有人過來殺他,沒有人理會他,他只是緊緊牽著冷憐冰冷地小手,卻是不知道該做什麼。
瞥到了坐在地上,卻雙眼無神的芭比等人,三藏連忙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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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穿過戰圈。來到比面前,卻又不知道該伸出手去牽誰,因為他的面前有三個女人。
稍稍猶豫後,三藏還是先牽起了芭比的手。然後將她拉到身後。接著又將水青青和妲己也拉到自己的身後,他面前那些戴面具的人只是戒備地看著他,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忽然,站在三藏前面的一個面具人身子一閃。卻是移動到了別處。
原來,這些面具人又死了一批,包圍圈又稀薄了。
面對這群忠誠而又執著地面具人,三藏內心深處湧不出一絲敵意。雖然現在緊張萬分,但是他發現目前自己能夠做的就只是等待。
一會兒後,面具人又移動了。這個大大的包圍圈已經又稀薄了許多。超過一大半的面具人都已經躺在了地上。不過躺在地上不戴面具地人更是多得多,每個人都在流血。每個人都在呻吟。
對於這些想要叛逃的人,面具人沒有下殺手,所以儘管叛逃的人躺滿了一地,卻沒有一個死去。
相反,戴面具的人只要躺下,就意味著死亡。
漸漸地,這群面具人地包圍圈已經稀薄得不像一個圓圈,每兩個人之間的間隔竟然近十米。
於是,叛逃的人如潮水一般從縫隙間湧出。面具人拚命阻攔,卻已經是螳臂當車,其它處的面具人依舊一動不動,否則包圍圈就會全面崩潰。
原本面具人越戰越少,不戴面具地人已經佔了絕對的上風,只要再戰一場,便可將這群面具人全部殺盡。
但是就在他們佔盡優勢的時候,幾乎所有地人都選擇逃跑,而不是繼續戰鬥。
而且是所有人都往一個方向跑,小部分人跑了出去,大部分人卻擁擠在一處。
面具人趁機攻擊,瞬間,正在擁擠逃跑地人便倒下了一堆。
那位叛逃者中為首地中年人顯然發現了這一點,高舉手臂大聲呼喊道:“先殺面具人,然後逃跑!”
頓時,正在擁擠逃跑的人開始停下腳步,又重新握緊手中地兵器。
“女人先跑,年紀大的先跑,身體虛弱的先跑!”中年人又一聲大叫,頓時一群年輕力壯的人走了出來,將年幼老弱攔在身後。
頓時,三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因為之前,在他心目中,這群叛逃者是不怎麼光彩的,而這群戴著面具的忠誠守衛者,是值得尊敬的。
尤其當這群叛逃者開啟一個缺口後,爭先恐後、蜂擁而逃的時候,那種醜態更加讓三藏對人性感到失望。
雖然現在情況萬分危急,必須要打倒這群面具守衛者,才有可能出去。但是內心深處,三藏甚至希望這群面具守護者能夠將這群叛逃的人全部放倒在地,他們自己一個也不要受傷。
然而此時三藏發現這群想要逃跑的俗人,也是充滿了人性的光輝。
或許,雙方都是值得尊重的,只不過他們的人生觀不一樣而已。
所有來到這個宮殿的人,都直接、間接受過這位國王陛下的指點,長的幾十年,短的也有數年。
或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在外面的世界,他們中最弱的也是一個高手了。
就在雙方握緊兵器,面臨殊死一搏的時候。
忽然,一股極大的能量衝擊,幾乎讓整個廣場的人都要掀倒在地。
接著,便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捲風掠雲一般衝進廣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