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生活了幾十年,暗中認識了不少學生,雖然沒有交流,學生更不可能看到她,但靜哲的確清晰的記得眼前的鬼曾經就是東大的學生。
“我喜歡直截了當,是朋友還是敵人?”曹森問道。
“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我只是個多嘴的人鬼,小心你身邊的同伴,你信服的未必可以信服。”
反間計?這是曹森首先想到的。
司馬德抽出血刀,“別說些莫明其妙的東西,你從哪裡來叫什麼幹什麼的有什麼用意,說!”
“它們都在下邊,你們消滅它們,我也好解脫。”那鬼一指祭桌,身子漸漸變的透明最終消失不見。
“它厲害嗎?”曹森問靜哲。
“說不上來,很怪的感覺,它的能力很怪,不像我以前那樣擅長速度,也不像教學樓的惡鬼那樣擅長攻擊,總之挺怪。”精靈做鬼的經驗遠比做人、當精靈的經驗豐富,“它好像擅長窺視。”
意外遇到的這個鬼魂,說的莫明其妙的話,曹森並沒有多考慮,現今營救香香是第一要務,其他事情都可以壓後處理。
司馬德拿出LED手電照了照供桌下面,沒有發現暗道入口之類的東西,又把整個土地廟搜尋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入口。
曹森看看外邊天色已經微微泛白,新的一天就要來臨,他希望香香也能在這天呼吸到新鮮空氣,何況太陽出來後血族或者陰靈生物的戰鬥力大打折扣,曹森不想面對一群軟蛋,他需要用激烈的戰鬥繼續和鬥佛戰甲磨合。所以曹森不想等太陽高高升起再動手,讓靜哲站遠一些,一腳踢開供桌,穩穩站在當地,深吸一口氣,戰甲上金光溢彩匯聚到右拳形成一團金色的光球,他重重的揮拳下擊,地面倏忽間向下凹陷,青磚碎土瀑布一樣往下流淌,一方黑黢黢的洞口呈現眼前。
曹森左臂一圈,一面黃金戰盾出現在小臂上,遮擋住半個身體湧身跳下地洞。
靜哲真是太驚奇了,森哥怎麼弄的,那面盾牌金光閃閃真漂亮,她也想要一面,便用力揮舞左臂,她的戰甲沒有一點響應,又揮舞右臂也是沒有動靜。
精靈哄蒼蠅一樣舞動雙臂,卻發現土地廟中只剩下自己,儘管經歷了不少戰鬥,她還是怕黑,靜哲匆忙也跳入地洞。
地洞裡黑乎乎的一片,前面有三道明亮的光束在左右擺動,她知道那是曹森三人的手電光,光束照到的地方總是有金色的光芒閃過,然後就傳出幾聲慘叫。
靜哲在身上摸了一遍,什麼也沒有找到,這才想起戰甲上沒有口袋,她什麼也沒帶,奇怪,森哥怎麼就有地方放血刀還有手電呢?精靈一肚子的奇怪飛起來去尋找老公。
前面曹森三人行動很快,一邊廝殺一邊探路,比正常情況下百米賽跑速度還要快,十幾秒鐘的時間已經深入地穴深處,地上不滿了被切成兩截的怪物屍身。
曹森的左臂是金色戰盾,右臂戰甲延伸出一把兩米長的狹長戰刀,隨著他的動作不斷伸縮飛舞,不知道有多少生物喪生在這把刀下。
當曹森把一道鑄鐵大門切開,一間地穴大廳出現在眼前,大廳中擺滿了紅黑色的棺木,牆壁上亮著昏暗的油燈,一個女孩被高高吊在房頂上,正對下面破口大罵。
“朱建軍,有本事你放我下來,我一B夾死你!想強姦我?我夾死你個傻B太監!”
曹森聽了這話又喜又怒,喜的是香香果然在這裡,而且生龍活虎;怒的是這丫頭說的什麼話?
一名面色蒼白、雙眼烏黑的年輕男子坐在棺木上,並不理會香香的惡言惡語,只是呆呆的看著曹森,看著一身黃金戰甲威風凜凜的曹森。
“哈哈!”朱建軍放聲大笑,“你怎麼才來?曹森,我足足等了你六十多個小時,不,我等了你整整一年,一輩子!”
朱建軍說著站起身來,雙腳凌空,一頭亂髮群蛇一樣在腦後舞動,雙眼漸漸變成青綠色,十指逐漸伸長最終像十把鋼錐一樣在幽暗的壁燈下閃爍著綠油油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邪氣沖天、陰森凜然。
“森哥?!”屋頂上的女孩破衣爛衫,努力轉動脖子往背後看,“森哥真的是你?我操,曹森,你個王八蛋怎麼才來?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有本事就別放我下來,我下去就把你強姦了”
“閉嘴!”曹森呵斥。
香香馬上閉嘴不敢出一聲,一雙大眼睛骨碌碌亂轉,想著怎麼才能轉個角度看到曹森。
靜哲想飛過去救香香,被曲江拉住,示意她等待曹森和朱建軍的決戰。
“一直以來,在東大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