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一樣,點頭道:「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在這種時代,男人就要像他一樣才可靠,能夠為他這麼做,我覺得很高興,妳也可以啊,妳的奶子比我更大,他摸著揉著一定更開心。」
不得不承認,平常看起來天然呆的少女,一旦說起話來,率直得可以把人嚇出尿來,我看見天河雪瓊的表情,像是飽吸了一陣毒氣,頭暈腦脹,連罵出口的話都沒有條理。
「女、女人該有自己的尊嚴,奶子不,胸部不是給妳這樣用的」
似乎察覺自己語無倫次,天河雪瓊急於修正,但出口的話卻更為詭異,「我的胸部本來不本來不是我一點都不想要這麼醜陋的大」
怎麼說怎麼錯,最後她閉口不語,憤怒地瞪著我們。
「我不懂耶,妳的想法好奇怪,女人的胸部,本來就是給男人用的啊,如果不是為了吸引男人,女人又為什麼要長胸部?還長得那麼大呢?他玩我的胸部,我很舒服啊!」
鬼魅夕看著天河雪瓊高聳的胸口,道:「妳的奶子很大、很圓、很美,怎麼妳會覺得醜陋呢?他把妳的奶子玩得這麼大,妳一定也很快活吧?我以前羨慕過妳喔。」
這番話可把天河雪瓊氣得夠嗆,偏偏鬼魅夕說話的感覺不像諷刺,幾句話問得是那麼自然,甚至說得上「正氣」,天河雪瓊氣得全身發抖,胸前的一雙奶瓜抖個不停,卻就是拿鬼魅夕沒有辦法。
兩名大美女針鋒相對,我這個一隻手還插在鬼魅夕胸兜裡搓奶的男人,反倒成了局外人,冷眼旁觀。
最開始,鬼魅夕的話聽得我渾身火熱,刺激莫名,不過時間一長,感覺慢慢變調,有某種說不出的懷念與熟悉感,在我胸口發酵。
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識,為什麼我會覺得熟悉呢?曾在何時、何地發生過類似的事?
腦中的記憶一下回溯,倒回當年從薩拉城出逃的那天夜晚,宮廷的盛大舞會上,我與菲妮克絲翩翩共舞,之後,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送上一吻,絕色仙姿,羨煞旁人,卻被我用力推開,摔倒在地上。
菲妮克絲主動獻上的那一吻,目的當然是為了刺激月櫻,也成功讓月櫻淚奔而走,這也是我為什麼將她推開的理由,就是氣惱她的不懷好意。那時的情形,與現在相差彷彿,鬼魅夕的言語動作刺激著天河雪瓊,我的心很在意眼前那個氣得發抖的女人,而她的眼神也和那時月櫻眼中的哀怨極為相似,一切時光倒流,舊事重演。
不過,和那時相比,有些事情還是不一樣了
很久沒看到菲妮克絲了,回想起與她的最後見面,恍如隔世,那次夢中相會,氣氛雖然溫馨平靜,卻帶著一絲永訣的不祥意味,彷彿以後再難見面,儘管她沒說理由,我還是明白她一定出了大事。
打從相識以來,這個風情萬變的小魔女始終在我身邊,風雨共度,她為我所付出、犧牲的東西,恐怕在任何人之上,卻從來不說,提都沒有提過一次,而我始終懵然不知,總是對她存著一份戒心,直到彼此再會無期,才真正明白自己失去了什麼。
在我跟隨白起特訓的那段時間裡,除了李華梅與化成石像的她們,菲妮克絲就是我心上一根沾著血的刺,每次憶及,都是一陣心痛,特別是回想到在皇家宴會的那晚,她被我推倒在地的一刻,眼中所流露的那抹悽然,就讓我懊悔不已。
如果有機會再見著菲妮克絲,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她說;如果有機會再回到那個晚上,我的選擇將會是
「嘿嘿!」
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著天河雪瓊猙獰地笑了兩下,雙手都探入鬼魅夕的鹿皮胸兜裡,肆無忌憚地享受這對哈密奶瓜的彈手,而鬼魅夕非但沒有躲避或羞怯,還好像很享受一樣,整個身體往我懷裡靠,雙手環勾住我的脖子,胸口驕傲地前頂,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看見我們這對姦夫淫婦、痴漢蕩女的賣力演出,天河雪瓊再也受不了,轉頭就往外頭衝。李華梅以劍氣對她進行的鎖縛,好像被阿里巴巴解了部份,只要不是激烈動作,普通的行動不成問題,足夠她起身奔向洞口了。
外頭不見得那麼安全,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去追,但是她跑得起來,不等於跑得出去,還沒出洞口,就撞著了一個如岩石般厚實的胸膛,被人像是捉小雞似的給擒回。
「小美人,想去哪裡?沒有老子的允許,妳哪裡也去不了啊!口桀口桀。」
從外頭走進來的,當然就只會是阿里巴巴,他魁梧的身軀霸氣依舊,就只是鼻孔塞了兩卷染血的棉紙,看起來少了幾分絕世高手的威風。不難理解,我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