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負傷難免,怎麼好意思讓她們帶著傷去洗衣燒飯?
所以,問起我們小隊的洗衣專員,理所當然就是我本人,哪怕是被人說成小白臉,我也只有認了。
其實,替女人洗衣服,這工作沒有想象中糟糕,在某方面來說,還是一種福利,霓虹的內衣褲、阿雪的內衣褲,每一件我都洗過,每次換什麼款式我都知道,邊洗衣邊幻想這些衣物穿在她們身上,與那私密部位緊緊相貼的滋味,越想越是過癮,有幾次還差點拿起內衣來自瀆。
幸好,當時小隊上的另一個男人提醒我,再這麼幹下去會變成心理變態,我才省悟過來,把內衣丟在一旁,跑回去幹真人。明明有真人可以隨便幹,我卻搞到在那邊拿她們的內衣自慰,這種行為就像是進了餐廳,拿起筷子猛啃猛吃一樣,確實有夠白痴。
至於我扔開內衣跑走之後,是不是有人撿起了內衣,做了我本來想做的事?這點我一直感到懷疑,只不過事過已久,如今無法查證了。而之所以重新憶起往事,是因為重組小隊後,我又重操舊業,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但若以前有人告訴我,將來我會天天替鬼魅夕洗內衣褲,我肯定打死都不信人生真是變化莫測啊。
只是,鬼魅夕的內褲好洗,天河雪瓊的就很難辦,之前羽霓、鬼魅夕的衣服交給我來洗,她怎樣都無法接受,每天訓練之後,自己一個人跑到小河邊,用冰冷的河水洗自己衣服,這些她沒有說,但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所以,當我們從小鎮上回來,我一個人拿著換洗衣物到小溪邊,預備開始洗滌時,看到天河雪瓊突然出現,這著實讓我有些訝異。
「你洗衣服啊?」
「是啊,你也洗衣服嗎?」
「是啊,有些東西要洗。」
這聽起來還真像普通村裡老爹大媽的對話,出現在我們之間,很不協調,不過經歷過那些風風雨雨,現在我們能夠這樣平和地對話,就我而言,這已經是一種幸福了。
替女人洗內衣褲,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當旁邊還有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盯著,那感覺就真的是很奇怪,尤其當我正搓洗著羽霓的內褲,一旁卻是天河雪瓊瞪大眼睛看著我,越洗我就越覺得自己和阿里巴巴一樣變態,最後,我再也洗不下去,放下手邊的工作,轉頭與天河雪瓊對視。
「你有什麼事嗎?如果是來道歉的,那不用了,你沒做過什麼需要向我說對不起的事。」
「不,之前我對你的誤會確實太多,我剛剛才知道,那些血案都不是你做的,在我們同行的一路上,那些血案仍在發生。」
「哦?你不懷疑是我白天陪你們訓練,晚上偷偷溜出去做案嗎?」
「你白天和我們一起訓練,晚上就和她們兩個嗯,你要是還有時間這麼迅速來回,溜出去做案,你的武功早就能與當世最強者一拼,不只是現在這樣了,更何況我看過資料,那些案子有不少發生在白天,就算你會分身術,也跑不到那麼遠去的。」
真他媽的阿里巴巴,那傢伙吃準了現在天下大亂,各方勢力都緩不出手來對付他,所以根本肆無忌憚,晚上作案,白天也作案,完全不怕有人去制止他,要是身體狀況回覆得理想,我看他搞不好連追捕者也一起幹了。
不過,也算託了他的福,天河雪瓊再次向我致歉,一直以來對我表現出的敵意,我幾乎感受不到了。
「不用道歉,你沒有做過分的事,像我這種身份、這種工作的人,本來就要承受這種事。」
這話說得連我自己都心虛,但天河雪瓊卻聽了進去,點了點頭,然後,看得出來她想問我點什麼,只是不好出口,再三顯得猶豫。
「別顧忌,有話直說,我們現在是同舟共濟的同志。」
「那我就問了,為什麼在那個海島上,你要這樣對我?」
天河雪瓊一雙妙目直盯著我,問出了這個最難解釋的問題。天河雪瓊已忘光阿雪時候的舊事,我與黑龍會之間的恩恩怨怨,可以用我是間諜來解釋,但我在海島上暗算、肛奸天河雪瓊,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她也記得清清楚楚,我是怎樣都賴不掉的,現在的回答至為重要,只要一個答錯,就是前功盡棄。
假如我不是事先已對這問題推敲再三,想過多次,此刻驟然被問起,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本來我已想過多次,想了幾個解釋,但剛剛得知心禪大師的公告後,一個更妥善的解答出現了。
因此,我長長嘆了一口氣,「我我不知道怎麼說,但這一切都是聽命行事。」
「聽命行事?聽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