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主動來到倫斐爾的面前。
「喂!黑道王子,不要浪費時間了,羽虹在哪裡?我現在要見人。」
「你你的傷?」
「不過就是骨折和皮肉傷而已,內臟又沒破裂,算是小意思了,這方面我最近訓練有素,沒當回事。」
我看著目瞪口呆的倫斐爾,表面上很得意,其實心裡非常想掉淚。不過,現在不是哭給人看的時候,羽霓還被關在監獄裡,不曉得出了什麼狀況,我不能袖手旁觀,而更重要的一點,則是我如果不把羽霓搞定,回收戰力,手上也沒有籌碼去面對之後的問題。
(之前多少顧忌一下羽虹的感受,現在人都變成石頭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說不定我搞得過分一點,還有可能把羽虹從石頭裡氣得蹦出來也說不定。
我腦裡確實是這麼想的,但倫斐爾很明顯是弄錯了我的意思,他霍地站起,在我肩頭一拍,讚賞道:「好,有情有義,真是好漢子,看在你改過自新的分上,那個羽霓本來應該重判監禁的,就交給你帶走,隨你處置吧。」
「等等!改過自新是什麼意思?我以前在這裡為非作歹了嗎?還有,你如果真的要感謝我,應該給點實質好處,就算不給我神兵、神器、魔法卷軸之類的,起碼也該找十個八個精靈美女來給我幹,現在這樣算啥?扔個戰犯給我,我和變態忍者妞不認識啊!」。
「哈,誰理你啊,你們兩個根本就是兩大帶衰王,如果繼續留在這裡,天曉得過兩日又是什麼強敵來這邊掃場子,趁著還沒有強敵殺到,早點把你們兩個給驅逐出境,這才是安全的作法,我沒讓人押著你,已經很客氣了。」
「行啦,我把該辦的事情辦完,該撈的東西撈飽之後,不用你說我也會走的,現在不用囉唆啦,不然小心老子在你這裡繼續吃閒飯,賴著不走,我看也不用多少時間,你這華爾呃,華爾平原,就要變成焦土了。」
說到這裡,倫斐爾似乎也不太想說下去,揮了揮手,讓他的手下帶我去找羽霓。
一路上,我默不作聲,悄悄運氣鎮傷。白起訓練出來的人,別的本事沒有,捱打、止痛和療傷的技巧都會有獨到之處,聽說白起還有一套秘術,能夠瞬間強化肉體新陳代謝效率千百倍,不管多重的傷,都能迅速癒合,在實戰時大大有用,可惜這套秘術不單耗損真氣,還會榨取自身的生命力,等於是以命療傷,劃不划算很難說,但確實不是可以隨便用的技巧。
(內功或是魔法之類的東西,比較不容易偷學,我又沒有透視眼,哪知道他真氣怎麼執行?要不然的話,管他是什麼技巧,早就被我偷學起來了,就算自己不敢用、不敢練,我寫成秘笈拿出去賣,都還有點好處啊!
思索著這些問題,不知不覺,已來到關押羽霓的地方,那赫然是等待大監獄內的一間地牢,周圍都是巨大而粗厚的岩石,又溼又冷,看了就讓人心中有氣。
「有沒有搞錯?不看僧面也該看佛面,羽霓怎麼說也是慈航靜殿的人,就算要關起來,也關個好一點的地方吧?關在地牢裡算什麼?」
我罵了兩句,但是帶我來此的精靈獄卒卻說,羽霓是心燈居士的女兒與徒兒,是黑龍會的人,也是慈航靜殿的叛徒,既然是叛徒,當然不用給什麼尊重。
「說得好,記住你們的話,這筆帳早晚會有人和你們算的。」
我不想和白痴多話,往周圍看了一眼,記憶中等待大監獄內的特殊牢房,都有多重魔法結界封印,但這裡卻沒有,換句話說,這不是什麼關重犯的高等級牢房,他們根本沒把羽虹當回事。
隔著一層石門,我隱約聽到石門裡頭有鐵鏈碰撞的聲音,多少可以想像羽霓現在的處境,當獄卒終於用魔法鑰匙把門開啟,讓我進去,我便見到了那張久違的熟悉面孔。
「哦,好動人的畫面,看起來好像過得還不錯嘛!」
在監獄裡這麼對人說話,通常是要捱揍的,不過反正羽霓是失智狀態,對她說什麼也沒差,反而還讓我有些可惜,因為對沒有自我意識的人說這些話,對方沒有反應,我也得不到什麼刺激,實在是沒趣得很,毫無意義。
「等等,也不見得毫無意義,這就表示我還是一個賤人嘛!這個有意思!」
雖說不是什麼值得沾沾自喜的事,我還是笑了。離開了我,羽霓還是在監牢裡,看來並不是離開我就能得到救贖,天堂對她們姐妹而言,是個根本不存在的地方。
羽霓的情形並不好,這間石室不算大,又潮溼又陰暗,空氣也糟糕得很,我不但聽見老鼠的聲音,還聞到屎尿味,衛生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