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事,但我也不想束手待斃,哪怕我們的反抗只能算小小掙扎,起碼也努力過。
「你想做什麼反抗?」
「既然都說是小小掙扎了,總不會是大血戰吧?簡單一點,就易容吧。」
「易容?」
「是啊,我們正被人家舉國通緝,還有大票忍者在後頭追著不放,我們又不是最強者級數的猛人,難道還要大搖大擺地出去橫行嗎?起碼也改個裝,改頭換面再出去,多少安全一點嘛。」
我這樣主張著,鬼魅夕也沒再多說什麼。在外行走江湖多年,我經常靠偷雞摸街混飯吃,易容改扮之類的技巧,我自是小有心得;鬼魅夕是忍者,變化外形原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戲,我們兩人聯手,化妝變樣是再容易不過。
沒幾下功夫,我和羽霓就化妝完畢,本來是想改扮成一對老公公、老婆婆,外型老朽,不引人注目,後來想想,這裡是索藍西亞,出現一對人類的老夫妻,本身就超級怪異,即使我們改要化妝成精靈的老公公、老婆婆,可是精靈的年輕時間很長,年老的精靈夫婦也不多見,化妝成那個樣子,還是很引人注目。
左也不行,右也不妥,想來想去,就是易容成一對普通的精靈男女,只要改改臉部輪廓,弄一雙尖尖的假耳朵就成,沒什麼挑戰性。反倒是鬼魅夕遲遲不出來,讓我覺得奇怪,想不出她改裝成什麼。
(等等,這感覺挺怪的,好像不是在變裝逃走,而是在參加化妝舞會
這個荒唐的感覺出現後,我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鬼魅夕每次現身,都是用黑布遮住臉的下半部,這是忍者的標準裝束,所以其實我沒有見過她的完整面容。
未來與鬼魅夕雖是一人雙化身,不過男女之間有所不同,未來的面容、五官輪廓也和鬼魅夕有細微差別,鬼魅夕如果露出真面目,我會不會不認得呢?
越想就越好奇,不曉得鬼魅夕會易容成何種模樣,就這麼等了一會兒,從樹後頭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我打著手勢,催促著我上路。
「等等!」
我道:「不是說好了要易容嗎?你你這樣算什麼啊?」
鬼魅夕不,是未來,仍是那麼一襲忍者裝束,只不過調整了胸口的綁繩,縮了尺寸,再拉下了遮臉的黑布,其餘就沒有什麼大改變。讓我留意的一點,是她變身成為未來時,似乎就喪失了說話能力。
(對了,未來的舌頭斷了,我以前親眼見過的,斷掉的舌頭當然無法說話。
所以變身的時候,會自動記憶並且變化肉體狀況,變成未來的時候,就是男性體並且舌頭斷掉,變成女性體時舌頭和胸部就長回來?有這麼匪夷所思的技術?
對忍術的神奇之處,我著實欣羨,要是有機會,真是應該自己修煉看看,雖然我對那種變男變女的異術沒興趣,但要是練得成,也不用無中生有,只要把陰莖增加幾吋,就值回票價了。不過,這種節骨眼上,也沒時間動這種念頭,早知道當初白起為我特訓的時候,就問問他會不會忍術,順便把這加進課程。
我道:「你對了,別繼續在那邊打手勢了,說話行不行?」
鬼魅夕張開嘴,指了指那半截舌頭,示意自己無法發聲說話,我搖頭道:「少來,之前以為你只是個普通下忍,舌頭斷了就沒法說話,但你可是鬼魅夕啊,連身體都可以變來變去了,別告訴我這樣就把你難倒,像你這種高位階的忍者,要說不會腹語術,我可不相信。」
「你到底想怎麼樣?」
果如我所料,鬼魅夕沒有開口,但卻對我說話,只不過她可能沒搞懂我的意思,說話聲音異常粗獷,就像一個魁梧的大鬍子壯漢,聽了真是讓我渾身惡寒,連忙要她換個聲調。
「你很麻煩耶,到底要怎樣的?」
這次的好了一些,是很秀氣的小男生噪音,很符合未來的外表形象,但仍不是我要的,於是我再次揮了揮手。
「你的心思到底都用在什麼上頭?發什麼聲音,有那麼重要嗎?」
這次的聲音,就是平常鬼魅夕說話的聲音,儘管與此刻未來的外表不合,卻是最為符合我的需要,令我滿意地點頭道:「當然重要,你的聲音不好聽,嚴重影響我的工作情緒,我非講究不可。」
「那現在可以走了嗎?」
「走?虧你還說得出口,一點專業自覺都沒有,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小男生的外表,卻用女聲說話,這樣子太引人懷疑了吧!」
鬼魅夕看著我,雖然是一副搞不清楚我在想什麼的表情,但那眼神看起來,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