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鼻息,心裡登時鬆了一大口氣。只要仍有呼吸,身體機能正常,最壞的情形不過就是植物人,救治起來雖然不易,但怎樣都比起死回生容易多了,更何況,老天對我似乎還不賴“啊!”
輕輕一聲驚叫,織芝在我懷中清醒過來,甫一清醒,就像觸電一樣彈跳起來,雪嫩粉乳瞬間的上下抖動,還有突然彈在我眼前的圓翹美臀,讓我瞬間把此刻的要命狀況給忘光了,下意識地伸手出去,在那小巧而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哎呀!”
織芝吃痛,回頭略帶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美人薄怒的風情,令人驚豔,特別是這樣有活力、有生氣的表情,足以證明她身體狀況不差,最是讓我欣喜不已。
“什麼都先別說,你先自己感覺一下,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麼異常?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我連聲催促,織芝曉得事情嚴重,很認真地自我檢查了一遍,結果,身體各處一切正常,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我聽了都覺得煳塗了。基本上,以人類、精靈之身,施放禁咒是非常勉強的,硬幹之下,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更別說只是藉助神器,勉強使了出來,哪可能什麼代價都沒有?
然而,縱使我不相信,擺在眼前的事實卻很明顯,織芝平安無事,什麼傷害也沒有,照理說,天底下不該有這種便宜事,不過,羽族的鳥女人一向自私,從來不是什麼好鳥,或許想了什麼損人利己的方法來施放禁咒,把使用代價轉去別處,這也未可知。
我以前從沒有感謝過母親,因為她和羽族實在是烏煙瘴氣,不是一個會讓人感謝與崇敬的物件,但此刻織芝能平安無事,我不曉得可以謝誰,只有對她衷心地感謝。
織芝滿心歡喜,忙著找衣服穿,我則是急急忙忙去找回聖者手杖,想要研究一下手杖的狀況,探明究竟。
聖者手杖從精靈美少女的肉壺中拔出來,上頭沾滿了黏膩的津液,這個不是什麼問題,但完成咒術後的聖者手杖,顏色變得焦黑,如遭雷殛,外部更重新籠罩上那種奇異的莫名晶體,只不過沒有先前嚴重,大概只把手杖包裹了一半。
(怎會這樣?難道 以聖者手杖發末日天譴,就會產生這種效果?為何晶體只把手杖覆蓋一半?是因為末日天譴被中斷,沒有執行完整?還是我們操作上有什麼問題?
腦中閃過許多的困惑,如果推論正確,那當初聖者手杖失落之前,曾有人用它施放過光系究極魔法。羽族給我的情報,聖者手杖是鳳凰天女的權杖,輕易不會離身,所以,使用手杖的人就是我母親了,鳳凰島遭到黑龍會兩記究極魔法的聯合攻擊,母親她是不是想用手杖輔助,發究極魔法抵禦或還擊?雙方對拼之後的結果如何?
緊握著半焦黑的聖者手杖,我心中思潮如湧,想著許多以前沒考慮到的問題,直到被織芝的叫喚所驚醒,注意力才重新回到眼前。
織芝在靈魂脫體的過程中,完全失去意識,我簡單向她作完說明後,就面臨了一個問題:我們該怎麼辦?
要就這麼拔腿就跑嗎?織芝沒事,我也沒事,如果不管別人死活,現在立刻就跑,我們有很大的機會全身而退,在束手無策的此刻,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我望向織芝,本來以為她會出言反對,沒想到她卻凝視著我,表示一切都聽從我的安排,我怎麼說她就怎麼做。這個答桉著實讓我訝異,因為以她和冷翎蘭的感情,我以為她會堅持要和冷翎蘭一起走,沒想到她會有此言,但當我再次細看織芝的表情,發現她正輕微地顫抖,好像處於極大的恐懼中,這才恍然大悟。
“織芝,真是苦了你了,對不起”
我摸著織芝的臉蛋,無限憐惜地輕聲說話。雖然具有一定的戰鬥力,織芝本來並不是戰鬥員出身,這些年來專心於創作工作,養尊處優,幾曾像我們這樣,來來去去盡是活在刀光劍影中?
從倫斐爾奇襲行動失敗後,織芝就一直處於顛沛流離的不安狀態,戰鬥、被封印、生死險關,分分秒秒都在驚恐中度過,早就把這個女孩嚇壞了,她能夠勉強自己硬撐到現在,這已是非常非常難得,不應該再對她有什麼苛求了。
我心中充滿憐意,把這個早已透支了勇氣的精靈少女摟在懷中,緊緊地擁抱,想要分擔她的不安,織芝她幾乎是一被我摟過,眼淚就止不住地滑落掉下,跟著更大聲哭了出來,淚水迅速打溼我的衣衫。
“嗚我好害怕好怕”
“乖乖,別哭了,我就在這裡抱著你,什麼都不用怕了。”
“ 嗚嗚 相公,我 我們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