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屁用都沒唔,意外找出了破去表層的方法,要是能把這層。關石外殼全數解去,裡頭的東西
有了方法就有方向,但要怎麼把這奇物的晶石外殼破去,還需要好好計劃,不過眼前的一大障礙,就是我用不出魔法,辦事有了不小的難度,當真想要破殼取寶就只能找人合作,這也意味著得有所付出,沒法獨吞好處。
腦裡胡思亂想,我忽然察覺冷翎蘭面有憂色,心中一凜,馬上想到問題所在,倫斐爾那封殘缺不齊的魔法信箋中,提到織芝遇險,冷翎蘭與織芝名義上是上司與下屬,但私誼甚篤,兩個女人一同在男人的世界裡奮鬥向上,力求表現,就算說情同姐妹都不為過,聽到織芝有事,冷翎蘭又怎會沒反應?
如果不是因為倫斐爾在哀悼父親喪命,情緒尚未穩定,冷翎蘭應該早就抓著他衣領問了。我明白冷翎蘭的心情,溫言安慰,但自己心裡卻七上八下,若織芝平安無事,應該隨著倫斐爾一起現身,此刻我不見她,那個答案
「抱歉,讓兩位久候了這位是?」
倫斐爾哀悼完畢,稍微把哀傷情緒壓制,過來先處理我與冷翎蘭,並對未來的身分提出疑問,畢竟這小子一身黑龍忍軍的制式裝束,旁人也許不識,但以倫斐爾的見識,認出來並不為奇。
「啞巴一個,就別難為他搞自我介紹了,他叫未來,勉強算是我的同伴不同生不同死的那種。」
聽我這樣介紹,倫斐爾愣了一下,這才點點頭,向未來拱手示意,同時也對冷翎蘭說話。
「才不過一陣子不見,二公主的修為突飛猛進,再非昔日,真是讓我好羨慕,不曉得是發生了什麼異遇?」
冷翎蘭的武功一日千里,突破至第七級境界,以倫斐爾目光之利,不會看不出來,這麼一問的同時,他目光也望向我,似乎察覺到我是冷翎蘭突破之因。
我揮手製止冷翎蘭的回答,逕自道:「閒話省省吧,二王子不,該叫國王陛下了,眼前的情況你打算怎麼辦?」
葛林斯王駕崩身死,雷曼又變成重殘人士,雖然還有一個大王子,但這傢伙長年病弱,庸碌無能,總不會輪到他繼承王位,那倫斐爾就是理所當然的繼承者,馬上可以上位了。
儘管倫斐爾目前還是被通緝的身份,但精靈們的態度也表得很明,明知道他是待罪之身,一看到他還是行禮,毫不掩飾地表示出尊重與敬仰,除非他自己把王位莊外準,不則王位已經是他掌中物。
成為王者,是至高無上的權威,但享有權能,也要盡責任,索藍西亞現在可不是一片歌舞昇平,而是遭逢大禍,明有龍牙戰棋肆虐,暗有莫名邪物蠢動,若是無能之輩在此時坐上這位置,享受不了幾天,就要被這重擔壓死了。
「這種時候談這些太早了,先解決這些問題吧。」
「我就是在和你談怎麼解決問題啊!」
「那邊的敵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探子給我的回報,華爾森林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堆不死邪物,極為厲害,在森林裡頭到處破壞,所向披靡怎麼會忽然跑出一票這種東西?」
倫斐爾說話的時候,嚴厲的目光向我掃來,所以說聰明人不好相處,倫斐爾明明不知道詳情,卻猜到此事與我有關。
這筆帳要是算到我頭上,後頭很難善了,我當然是沒有承認的理由,反正眼前有一個冤大頭可以推,就把責任全推在大祭司那妖人的頭上,說是我與他在洞窟中周旋,他忽然放出了一堆兵棋,變化成人形,然後這堆兵棋不受控制,擊破山壁飛出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一番話半真半假,當時在場經歷一切的,幾乎都已經死光,那個大妖人也不可能跳出來替自己辯白,倫斐爾縱使不全信,也只能暫時接受。
「無論如何,先處理掉這些邪物再說。」
倫斐爾朗聲喊話,表示目前父親不在,又沒有其他人可以指揮,暫時由他來擔任指揮者,統帥全軍,共抗外侮,請所有精靈助他一臂之力,很自然地這些場面話說完,他就取得了現場的控制權,所有精靈聽他的命令編組成隊,跟著他一起趕赴戰場。
「等等,走之前把話說清楚,織芝她怎麼了?」
我攔住倫斐爾問話,他很為難地答道:「織芝小姐沒有生命危險,但情況:不是很好,現在解釋不清楚,等這邊的事情了結,我會向你們做交代。」
之前我曾特意叮囑織芝,不可以洩露與我的關係,這件事應該還是秘密,倫斐爾只是向冷翎蘭交代,再怎麼說,織芝都是冷翎蘭的愛將,當初也是倫斐爾向冷翎蘭借將,如今沒法把人家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