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傷亡」
我道:「你還記得那天機甲戰偶襲擊老畜牲,結果殃及池魚,我胸口正中一銀梭的事嗎?那枝銀梭其實不是要射老畜牲,根本就是射我的,就連整個刺殺行動,都只是為了送出這一下的掩護之舉。」
這些事情當時沒有人曉得,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直到那晚四下無人,我在一陣胸痛之後,胸口漂浮出五色彩光,彩光中顯現出一條魔法字箋,我這才明白過來,銀梭中藏有魔法訊息,是有人藉這方法苦心送出訊息。
為了不讓旁人察覺,這條訊息真是送得煞費苦心,但大概是因為太過重視隱蔽性了,本就微弱的魔力散失大中,我所看到的字箋上,並沒有完整內容,僅是一些殘破的隻字片語。
「禍首」、「織芝」、「大祭司」、 「殺」、「命危」,殘缺的文字,我無法判斷真實意義,只能照自己的想法去拼湊,這事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我總不可能把它翻譯成「大祭司命危」、「殺禍首織芝」吧?只能把它判定為「織芝命危」、 「殺禍首大祭司」了。
判斷是這樣沒錯,但整個字箋的內容搞不好失去十分之九,我只憑著十分之一的文字,就做出這樣的推論,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萬一上頭所指的禍首與殺,另有其意,我錯將之聯想在大祭司身上,貿然行動,那豈不是搬石頭砸腳?即使真的是指大祭司,那也只是對方一面之詞,我沒理由要替人家當殺手啊。
至於是誰發這張魔法便箋給我,那倒是非常好猜。有能力發魔法信箋的人很多,但除非是極高水準的匠師,不則是製作不出那種自主活動的機偶,所以我看到魔法信箋之俊,就曉得有織芝牽扯在內。
織芝在回國路上失蹤,下落不明,但她失蹤之前,是和倫斐爾一黨人一起行動,有可能是途中出了意外,又會合在一起,那麼,爛船也有三斤釘,以倫斐爾殘部的力量,再得到織芝的輔助,要搞出一場這樣的襲擊毫不為難。
解讀這些訊息後,我就知道倫斐爾未死,其勢力也潛伏在附近,伺機而動,但如果以為我做了什麼,就會得到他們的接應嘿嘿,這就未免太過天真,我是想也不敢想。
諸多顧慮,最終是讓我不敢妄動,心裡非常擔憂織芝的情況,不過在得到更進一步的情報前,做什麼都是不妥當的。
王宮中的意外變局,大祭司的種種百行,讓我明白下禍首「這兩字所叾非虛,自己確實跌入別人設計好的大陷阱,在這種情形下,敵人的實力高深莫測,我就算掙I也是無力改變,不過與其坐著等災厄降臨,我寧願拼一個魚死網破,至少也從扎人身上討點利息回來。
基於這心理,我奮勇一擊,將華更紗特製的那柄滅魂匕首,一反手就插進那個老妖怪的心窩,雖然沒有造成重創,卻也逼得老妖怪現真身,讓一切黑幕被掀開至陽光底下。
(鬼婆製造的東西,肯定是變態貨色,威力只有可能街太過頭,不太可能不足,換句話說,那個老妖怪即使傷得不重,恐怕也不會太輕鬆,所以才遲遲沒有第二波反擊唔,鬼婆說,滅魂匕首對龍牙戰兵有效,或許等一下可以試試看,拿匕首與倫斐爾交易,換點好處,否則那些失控的戰棋還不知道怎樣收拾。
我想了想,有許多問題要提出,但人家剛剛死了老爸在默哀,似乎不好去打擾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未來,走到我面前,把他手裡的那個長條狀物體再次遞給我,這次還附上了一封書信,看起來好像他此行是受人之託,把信與東西帶來給我,這「嘿,我一向喜歡拆禮物的時候。」
我把信接過,拆開一看,發現信是久不見面的不良中年茅延安所發,開頭除了狗屁寒暄,說自己過得不錯,有吃有喝有得搞,要我千萬不要為他擔心,也提到他近日內會趕來素藍西亞,助我一臂之力,要我別一個人獨吞索藍西亞的美女,怎麼都要幾個給他,真是一堆無聊廢話。
第二章 異魔降世 混亂天地
茅延安信中所提,幾乎都是廢話,真正的重點,在於這件東西的來歷。當初在全雀花聯邦的時候,我與娜西莎絲締結盟約,若我護送她平安抵達伊斯塔,她就重酬於我,把伊斯塔的一件重寶相贈。
重寶重寶,這可不是自己說說就算,據她當時所言,那似乎還是創世聖器之一,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動心,答應替她賣命。然而,後頭的意外太多,從進入伊斯塔今後,惡戰連場,煩擾不斷,就算是我這麼貪財重利之人,也被鬧得焦頭爛額,居然佃這件事情給忘了,一直到巴格達大戰前夕才想起來,向娜西莎絲查詢,試著把這件駟器拿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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