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嘴裡是叫師父,眼神卻空洞蒙朧,這只是單純在叫師父,不是叫我吧。”
我隨口胡謁道∶“恐怕是記起前事,呼喚她師父心劍神尼救她吧。”
“嗯,你說得也是,大概是這樣吧。”
冷翎蘭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側頭凝思。我曉得,此刻冷翎蘭有著與我相同的歡喜,剛才的動搖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卻證明了一點,那就是雷曼的心靈控制絕非天衣無縫,只要我們找對方夫,是可以把天河雪瓊回覆原樣的。
“對了,為什麼你會那麼生氣,還打了她一巴掌?以你的個性,這樣的美人在你面前袒胸露乳,你應該看傻眼才對啊?”
冷翎蘭對我不尋常的舉動提出質疑,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但我略經思索,還是找了個過得去的答案。
“這個因為她是你的好朋友,我看她如此不知自愛,一下子氣昏了頭,才動手打她。”
這個回答想想也是滿爛的,但冷翎蘭聽完卻有了異常的反應,唇邊綻放笑靨,而且是那種發自真心的愉悅微笑,就這麼一笑,她的氣質發生改變,彷佛整個人一下子變得亮眼起來。
“你這個人啊我好像終於發現你一點優點了。”
冷翎蘭說完話就轉身離去,留下我在原地半天搞不清楚狀況,想不通現在是什麼情形。
這一晚的紛擾,委實令人頭大,雖沒有刺客襲擊那樣轟轟烈烈,不過種種問題的棘手程度,還是讓我的腦細胞徹夜哀號。
隔天我們繼續趕路,被冷翎蘭破壞的馬車修復完畢,我、冷翎蘭、天河雪瓊三人同車,大祭司還是自己一個人坐那輛馬車,聽說他昨天整整一夜都沒有離開馬車,換句話說,他在馬車內已經一日一夜,從車廂偶爾傳出的“砰砰”推炮聲來看,這個老東西精力猶勝少年,好色程度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