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她都會刻意迴避,或者像現在這樣,露出非常不悅的表情。
一般時候,我都會特別顧慮到冷翎蘭的心情,不過今天不太一樣,我就是特別針對她的這個禁忌。
「嘿,別使小性子,這聲哥哥叫不叫,可是關係到你的摯友,或者說小女朋友的性命。」
我點醒冷翎蘭,剛才我們兩人的交談,可能就是令晶體出現裂痕的關鍵,而光是講話就已經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諸實際行動,相信織芝能夠因此甦醒。
「所以你的推測就是我們幹一些荒淫無恥的下流事,能有助於織芝的狀況?」
冷翎蘭不愧是女中豪傑,在明白我的用意後,很快把思路切換到理性判斷上,撇開個人好惡,思考得失,過了一會兒,她皺眉道:「我我不喜歡這樣,也不曉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萬一你的推測錯誤,那又怎麼辦?」
「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乾了,這對別人來說可能很糟糕,對你沒差吧?就算不為了這個,你還不是一樣被我幹了?」
「說、說得也是」
冷翎蘭苦笑起來,明白我們其實毫無選擇,如果不把織芝弄醒,操控末日戰龍,那麼我們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無意義,只不過她也沒有直接點頭說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間,握住微硬的肉莖,拉了一拉,作為同意的訊號。
我捧起冷翎蘭的臉頰,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聲,一雙手卻是緊緊地撐在我胸膛上,我心中慾火大盛,改為一手捧住她的後腦,固定住她的頭,嘴唇死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緊緊閉合的牙齒上不斷掃動,頂開牙關,進入潮溼的口腔,在裡面四處遊蕩,吸食著甘甜美味的汁液,真美味也。
另外一手卻從旁邊慢慢滑到耳垂處,先是輕輕觸碰著耳垂,慢慢轉為輕揉,接著拂過耳廓,如是這般幾遍,發現冷翎蘭的呼吸變得比剛才還急促,撐著我胸膛的手也沒那麼用力。
一面激吻,我將她靠放在裹住織芝的晶體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頸移動,感受著她迅速升高的體溫與春情,嘴卻離開了嬌豔欲滴的嘴唇,來到了秀氣的耳旁,先是往裡面吹了一口氣,發現她的扭動加劇。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斷舔舐,還不時的將舌尖深入耳孔,輕輕而快速的挑逗:雙手卻不閒著,握住那一對圓潤的乳房,時而擠壓,時而搓揉。
只見冷翎蘭的雙腿不停扭動、分開,然後又合攏,分明已是慾火難耐,春心蕩漾。
我輕輕撥了撥冷翎蘭的美乳,兩團白嫩的乳肉,顫顫巍巍,甚是誘人,接著用手撫了上去,揉捏把玩,不時挑逗紅色的蓓蕾,慢慢的,蓓蕾彷彿不知道主人危機般挺立了起來,驕傲地立在乳尖,好似對我表示歡迎,這時,我胯下肉莖也勃發更甚。
「說說,有什麼感覺?」
我問了一聲,冷翎蘭沒有回答,也沒有催促我進入,只是用困惑的眼神望來,質疑我要做些什麼。
「嘿,你要讓自己更放得開一點啊,不然我們就白乾了。」
我一手在乳峰上搓揉,嘴也含住了另外一個乳頭,另外一隻手,在冷翎蘭的腰際輕撫,漸漸往下身栘去。
「妹子,你屁股很翹哦!」
這句話出口,卻換來冷翎蘭用腿示威性地在我胯間頂了頂,力道雖然不大,但如果真的發力,把我一下踹上半空,絕對不成問題,如此嗆辣的威脅動作,讓我忍不住笑出來。
「幹什麼?謀殺親兄,想讓法雷爾家族絕後嗎?」
放在美白屁股上的手掌,悄悄來到冷二公主的幽密花谷,不斷地撫摸,在外頭搓弄洞口,偶爾嘗試深入一下,用火熱的指頭,鑽探那早已淫蜜潺潺的幽谷口,很快,冷翎蘭臉上就有了難耐的表情。
「嗯」
俏麗的冷二公主,輕輕咬住了嘴唇,像是忍耐,又有誘惑,一雙眼睛好似要滴出水來,無聲迎上我的目光。
夜涼如水的晚上,在一個幽暗的洞窟裡頭,一個美麗的少女,全身未著寸縷,肌膚比上好的綢緞更柔更細,挺立著雪白的奶子,交疊著雙腿,就這麼躺在我前面,媚眼含春:漆黑的長髮早巳散亂,有些緊貼著冒汗的額頭,有些貼在同樣淌著香汗的胸前、乳間,而她明眸中閃爍的,除了慾念,還有熾熱的情火
這樣淫靡的景象,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如果不是另有打算,現在我就想上了她,但為了本來目的,我僅是掰開她緊閉的、筆直的、雪白的大腿,伸出食指,捅進了早已是淫蜜氾濫的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