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羽霓一樣是搞同性戀的,怎麼會唔,她和你應該很有話聊啊」
正在皺眉的茅延安,聞言眉頭一揚,「為什麼?難道她有波更有品味,喜歡有魅力、有事業的中年男人?」
「鬼扯!是因為她和你一樣,都是搞同性戀的,而且還都在金雀花聯邦留學深造過,是他媽的最變態的海歸基佬!」
「喂,你這口氣是歧視啊,同性戀世界是很美好的,你不可以這樣子歧視我們呃,我是說,他們。」
茅延安的解釋,聽來沒有多少說服力,附近的精靈們聽到這些話,無言無語中,迅速拉遠了與他的距離,彷彿他是什麼極危險的事物,比外頭的黑氣更加恐怖。
「大、大家誤會,這是誤會啊!我和那些人是沒有關係的啊」
氣急敗壞的分辯,卻沒有多少效果,我倒是對茅延安用的「那些人」一詞感到有趣,明明剛才還說是很美好的,現在反口就成了「那些人」,這令我回想到以前有一位哲人的名言:我生平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有種族歧視的人,一種就是黑人!
只是,和不良中年怎麼說也是患難之交,看他蒙受不白之冤也是不忍心,我站前一步,把手一揮,道:「大家聽我一言,你們剛才聽到的,確實是口誤,是一場誤會,我敢以身家性命作保證,這個有兩撇小鬍子的男人,絕對不是搞那種東西的,因所謂患難見真情,聽到我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當眾做出解釋,不良中年一副淚眼汪汪的感謝模樣,而我點了點頭,昂然說出我的理由。
「因為,這個下流變態的東西,當初在東海,就是有名的雙插頭,女的他要上,男的也不放過,這種人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單純的同性戀呢?他簡直就和你們的大祭司有得拚啊!」
此言一出,精靈們聞而色變,退避數步,但遭到誣蠛的不良中年慘叫一聲,飛身躍起,朝我撲來,在我還來不及閃躲之前,就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撲倒。
「胡說八道,我掐死你!」
「有、有話慢慢說咳」
實在是很難得的體驗,過去九成九的機會,都是我在掐茅延安的脖子,今天被他反掐,這確實令我意外,而周圍的精靈看到我們兩人自相殘殺,都像沒看見一樣,繼續行走,只有冷翎蘭焦急來救。
不過,沒等冷翎蘭趕到,我背後忽然一下劇震,一道微弱的金芒,在我背後緩緩閃動,讓我和茅延安停下手來,先處理正經事。
「什麼東西在發亮?」
茅延安不解的問題,我卻是瞭然於心,畢竟把什麼東西插在背後放著,這種事總不會連我自己都沒印象,我伸手到背後,很吃力地把那件重物拿起,移到前頭來。
「正要問你呢,大叔,這件東西,你別說你不知道啊!」
娜西莎絲送來的秘寶,那個沉重的條狀物體,本就是經由茅延安的手,委託未來送到索藍西亞,他當然是見過的。由於此物過於沉重,拎在手上很難拿,我迫於無奈,只好將之綁在背後,用衣服遮住,就這麼帶著跑。
這時,在我們兩人的目光下,這個條狀物體一閃一閃地發亮,從外表晶體的細小裂口中往內看,可以看到明亮潔淨的聖光,彷佛被什麼東西給觸動,不住閃耀。
「這個是我讓未來送給你的那件?」
茅延安皺眉道:「怪模怪樣的,不過,很像是某種神聖系的法寶啊!」
「是啊,說得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但這玩意兒的外部,被這層晶石給封印住,如果不破除封印,威力難以發揮啊,這一點你有沒有什麼主意?」
「我哪會知道?這東西當初送到我手上的時候,外殼也沒裂痕,我根本不知道里頭是這種情形啊!」
「是啊,你不知道里頭是什麼,就當垃圾一樣派人送來給我」
「太忙了嘛,身邊到處都是飢渴怨婦、純情少女,吵著要我來幹,左擁右抱還來不及,哪有時間研究這是什麼東西?換作是你在那裡,也不會好到哪去的,照樣是幹昏頭啊。」
茅延安面帶少許愧疚,訕訕說道,我聞言點了點頭,道:「說得也是,你這個變態的雙插頭,那時候忙著插人與被人插,前後貫通,腦裡什麼都沒剩下,自然是」
可能是那個字眼真的太過刺激性,話還沒說完,茅延安忽然虎吼一聲,又掐住我的脖子,猛力搖晃。
「我掐死你!不許散播不實的謠言!」
被人掐脖子倒不算什麼,但腦袋被壓著往地上碰撞,這個就實在是很痛,我本想說聲道歉來混過去,然而,那個條狀物體所釋放出的金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