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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的曲線,卻由纖細的腰部向下延伸,與尾囊結合,化作一個飽含著弧度與光澤的大白屁股,閃耀著珍珠的色澤、散發百合的氣息,脊椎末端突出一截象牙般的尖刺。

當狂烈的敵襲直擊而來,兩頭暗黑召喚獸不約而同地揚起雙手,燦發著閃閃金芒,彷佛舞蹈般翩翩擺動,曼妙而妖豔的姿態,像是十數對飛舞的彩蝶,追著早晨的春露;尤其是腰部伴隨著雙臂的旋律,猥褻地擺動,下流的屁股翹起,光滑背脊與豐滿臀部形成妙不可言的完美曲線,就好像傳說中最邪最媚的天魔豔舞,令人神馳目眩,甘心為此而死,永世風流。

一時間,就連我也為之迷醉,直到一股大力往四面八方橫掃出去,硬撼萬馬千軍的邪靈攻擊,連黑暗神明都為之憤怒咆哮,我才滿身冷汗地驚醒,察覺到這些動作並不是用來迷惑敵人,而是在翻掌結印,使用著同樣強大的魔法,向敵人作反擊。

(這怎麼可能?不過是召喚獸而已,不但有自主意識,還能夠使用強大法咒,這這已經脫離了召喚獸的範圍,進入到契約神明的領域。天啊!法米特,你創造出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五百年前無敵於天下的暗黑召喚獸,當年敗盡英雄,誅盡奸邪,不知道是何等威風,而在此刻,我終於能夠領略那份無敵風采,只可惜全身血肉的劇烈痛楚,讓我沒法再堅持下去,猛一咬牙,趁著黑暗神明與地獄淫神即將發動更強的第二波正面衝擊時,我把之前竭力壓縮到極限的剩餘能量,一次性地推發出去。

雖說暗黑召喚獸完全不聽我的使喚,但由於宿主與寄生之間的無形關聯,她們仍是受到我最低限度的影響,至少,由我魂魄所衍生異變而出的她們,對來自我這邊的攻擊,處於全然無法防禦的狀態。一般情形下,我要攻擊她們,等若是螳臂擋車,就算不防禦也起不了傷害,可是這次卻有例外,經由壓縮手段提升的神聖光能,瞬間爆炸開來的殺傷力,媲美我剛剛踏足幽靈船時能量全開的狀態,在這沉重一擊下,兩頭接到我“自爆”指令的地獄淫神,半強迫地實行了我的命令。

十足狀態的暗黑召喚獸,再加上激增殺傷力的殘餘神聖光能,總和起來的威力,不啻等同大和波動炮的一擊,武藤蘭最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在我手中實現,剎那之間爆發出的結果,只能用他媽的天崩地裂、鬼哭神嚎來形容。

首當其衝的四大黑暗神明、成千上萬的兇猛邪獸、千萬枉死怨魂的飄蕩虛影,全都在剎那之間被一道燦爛白光給吞噬,一瞬間震動天地的巨大沖擊波,讓人聯想起天上星體爆炸消滅時的景象;所有面目猙獰的強敵,都在這股大爆炸中,被一一消滅,就連原本濃烈的黑色魔氣,在白色強光的熾烈照射下,逐漸淡化,終至徹底消失。

我沒有辦法形容自己身在風暴中心所承受的痛楚,那有點像是全身每一吋皮肉,逐吋逐分地被滾燙開水澆過,又用鋒銳小刀一下一下切割,從頭到腳,快速來回一次,痛得讓人眼前發黑,意識偏偏又清清楚楚。

甚至我也沒有把握,自己在這場豪賭之後還能不能活下來,因為有很大的可能,我就在這場爆炸中與邪蓮同歸於盡,一起魂飛魄散,連骨灰都不會剩下來,因為以爆炸的規模來說,這種事情大有可能發生。

不過,我仍是義無反顧地作了,並不是我勇氣過人真的,這與勇氣沒什麼關係,我只是在“十死不生”與“九死一生”之間,選擇一個生還機會較高的做法,與個人的勇氣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這無關勇氣的孤注一擲,卻得到了成功,說來我還算是有些小運道吧。被炸掉的兩頭暗黑召喚獸,盡到她們最低限度的義務,在自爆同時用所有力量為我形成屏障,加上爆炸中心點威力最小的影響,我奇蹟似的生還下來。

當我回復清醒,睜開視線,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沒有什麼陰森,沒有什麼妖氣,只是一艘滿目瘡痍的白骨破船,好像剛剛被流星雨砸過一樣,到處都是破孔與折斷倒地的碎骨。

瀰漫著整艘船的陰森冷氣,已經完全不見,那根攀纏繚繞直上天際的藤蔓也已消失,僅餘下一個由灰化藤蔓所堆積的小丘,空氣中浮著淡淡的腐臭酸味,讓人遍體生寒的冷風,依舊輕拂山崗。

寂靜的感覺,與剛才激烈大戰的情形迥異,幾乎就讓人以為,五百年來成為東海海民世代夢魘的幽靈船血禍,被我一個人給擺平破除了!

可惜,我是個有魔法常識的人,清楚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若是有那麼容易,當年法米特已經徹底消滅了幽靈船,不用費盡力量將之封印。無可否認,那場大爆炸確實重創了千萬死靈,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