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泌乳的刺激直通子宮,阿雪的肉體變得十分敏感,一直昏昏沉沉,處在高潮的邊緣,而我更是恣意逗弄,欣賞那欲生欲死的表情,卻不讓她真個銷魂。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把一雙巨乳中的香盈奶水吸去大半,阿雪的負擔大為紓解後,我覺得這樣的挑逗已經足夠,阿雪應該已經如往常那樣溼潤,可以承擔我的進入後,我就將她抱回床上,預備開始下一輪的歡好。
可是,當我把阿雪抱回床上,卻驚覺她不但胴體若酥,整個身體的體溫還熱得燙手,尤其是額頭,就算是正在作著激情動作,也不該燙成這樣。我呆了一下,再一摸摸,這才驚覺到她哪是情動,根本就是發高燒了。
想想這也是,今天一整天,她連場苦戰,陰魂被滅的牽連、豁盡魔力作戰的辛苦、戰鬥的驚嚇,還在冰冷的海水裡泡那麼久,又透支體力結成死靈護罩,連番消耗下來,她一個女兒家怎麼吃得消?只不過是她平常都給我們活潑健康的印象,所以居然連我也沒發現,她已經發燒生病了。
(真是慚愧,我太過忽略她了。
忽略了就要補救,我沒有把茅延安找來,因為他如果來這裡大驚小怪,只會驚擾到病人,沒有任何實質好處。作為一個跑路在外的旅行者,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帶一些急救藥品,雖然都在海水裡泡了一段時間,可是我們事先作過防水措施,那些藥粉並沒有流掉。
我匆匆倒了水,給阿雪吃了藥,意識不清的她很快就開始出汗,沾溼了整個衣衫。
發燒的病人不可以穿溼衣服,所以我義無反顧地幫她寬衣解帶,把一身被汗打溼的裙衫給褪除下來。在整個過程中,我小心翼翼關緊門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點寒風,而她那有如純潔白玉雕塑出來的雪嫩胴體,不住向我散發誘惑,好幾次我都險些喪失理智。
(忍住,要忍住,不可以作殺雞取卵的事啊。
取過一條毛巾,我仔細地幫阿雪擦拭身體,用毛巾緩緩擦拭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當我強忍慾火,把毛巾擦過她渾圓肥碩的乳瓜,看著乳房在壓力下抖蕩變形的性感模樣,我差點就忍不住撲上去,把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美女體痛快玩弄。
不過,那張彷佛孩童般純真的天使睡臉,恰巧壓抑了我的邪念,讓我強忍著繼續擦拭,抹乾她溼溼的獸毛,越過小腹,又來到那彈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結果,我幾乎是額頭冒青筋這樣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最後,當我為她蓋好被子,阿雪掛著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著了,不過恥辱的是我並不是因為定力夠強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誘惑力實在太大,我中途已經射了一炮在褲襠裡
“唔,天亮啦。”
從睡夢中清醒,我察覺到自己的疲勞,幾乎渾身每一根骨頭都在疼痛,說起來昨天的連場激戰中,我勞心勞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輕鬆,她都發燒病倒,我卻還撐得住,這到底是因為我身子壯?還是因為昨晚我痛飲了阿雪的瓊漿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沒倒下呢?
“師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輕聲道早,看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蘊含著滿溢的喜悅笑意,顯然對於我昨晚沒有侵犯、打擾她,卻在旁邊照顧了她一夜的行為感到歡喜。
“看什麼?一醒來就發騷嗎?快點起來工作,去找個地方作早飯,然後再打一盆水來給我洗腳,然後早飯時你再用嘴幫我”
被那溫暖的眼神看得發窘,我惱羞成怒,大聲斥責起來,但看見她已經退燒康復,心裡卻有點歡喜。
不想一直呆在艙房裡,我推門出去,一開門紫羅蘭就衝了進來,疾風似的將阿雪一下撲倒,然後就又是一連串耳熟的歡喜嘻笑聲,真是兩頭無聊又無謂的雌性動物。
我獨自上到甲板,看見這艘船的主帆正迎著風飽滿張開,平穩而快速地前進,空中看不見半片雲朵,只有幾隻海鷗在振翅飛翔,整個天氣好得令人驚喜,尤其是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驅走了幾分倦意,相較於昨晚落海遇難的情形,現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藍的海面,延伸向遙遠的海天相連,偶爾會看到遠處白浪掀破,水花激濺,幾頭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勢沉下去,在平靜無波的外表下,深藏著旺盛的生命力,確實讓人有股衝動,也想停船跳下去,在這片清澈的藍色海洋中暢湧。
如果說大海是一名擁有多種面貌的神秘美人,那麼我們現在所目睹的,或許就是她心情極好的一面吧,雖然來到東海才沒有幾天,但我卻已經有深刻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