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光之神宮勢力太大,為此找上門來,後果絕對不只是身敗名裂。
茅延安建議我將魔掌伸向這些小尼姑,我確實極感興趣,但我是個色魔,不是沒腦子的色情狂,如果真的隨隨便便把這些小尼姑給搞了,她們一個個事後哭鬧起來,慈航靜殿所有的大和尚勢必出動,非把我抽筋剝皮不可。更別說她們多數出身非富即貴,背後的家族勢力牽連影響,就算躲到伊斯塔都不安全。
姦淫擄掠,是一種享受,而合法地姦淫擄掠,則是至上的快感。我想要逐個吞下這群清純的小尼姑,易如反掌,就算要連滅絕老尼也幹,都不是難事,但要又吃又拿又撇清責任,那就要費心血準備,好在天賜良機,羽霓成了我大大的擋箭牌,讓我可以完成合法姦淫的理想。
讓羽霓去勾引這些欽慕她的小師妹,從單純的仰慕墮落為禁忌之愛,再利用她的掩護趁虛而入,那些小尼姑清醒之後,只會以為自己的處女奉獻給了心愛師姐,哪想到自己是被禽獸給痛加蹂躪,奪走了童貞。
將來即使她們的師長、家人追究,責任自然有羽霓去扛。羽霓本身“精神失常”背後又有心燈居士這個硬靠山,那些戀姦情熱的小尼姑還會爭著為她辯解求情,加上人們印象中,失身給女人比失身給男人要易於接受,很容易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我這人面獸心的兇手也就輕而易舉地逍遙法外了。
萬丈高樓平地起,我的禽獸行徑今晚就邁開第一步,在我悄聲踏進屋內時,我只衷心感謝兩件事,一件是送來羽霓這個又聽話、又能幹的肉傀儡,一件卻是慈航靜殿的小尼姑們,多數都是帶髮修行,否則看到那些倒胃口的光頭,我大概只有踢球的興趣,沒有搞人上床的耐心。
看到我進入房裡,已經把芬妮身上僧袍脫下的羽霓,在她的雪嫩後頸點了一指,確保她不會在等一下的摧殘中醒來,然後便主動坐到門邊,替我把風。
“做得好,回去再獎賞你。”
我誇獎羽霓幾聲,將目光轉望向橫陳床上的赤裸玉體。
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千金,一身肌膚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極見珠圓玉潤的美態。嬌小的香軀,卻有著相當飽滿的乳房,豐盈肥碩,幾成圓球,捏起來手感柔軟,卻嫌不夠堅挺,隨著身體的搖晃,一雙小皮球似的嫩乳顫動不止,峰頂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蕾中,恍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極具撩人美態。
“現在的小丫頭不曉得平常吃些什麼,發育得挺好,嘿嘿,大哥哥來幫忙按摩一下,會發育得更好。”
我一手握住芬妮的玉乳,輕輕撫摸,將頂端那兩粒豔紅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撫摸著她修長玉腿,漸漸移向大腿根部,貼著溫熱玉膚,逐步探進早已溼透的花房,摸索挑逗起來,手指順著柔軟鼓起的陰阜,不時在柔柔的緋紅芳草上輕壓,侵襲小尼姑兩腿間的神聖花谷。
芬妮鼻息漸漸加重,面色潮紅,雖然在昏睡中,身體卻已經開始對我的挑逗做出了反應。花谷早已潤滑,我也不用再浪費時間,把芬妮的一隻玉足抬起,扛放在肩上,對著她兩腿大張、一覽無遺的處女花谷,腰下一挺,狠狠捅了進去。
元紅炸破,花徑初開,小尼姑嬌哼出聲,疼得流下清純熱淚,但終究沒有醒過來,只是發出一陣哭泣似的悲鳴。
“師姐,好疼啊,好疼啊,人家下面裂開來了”
初嘗人事的痛哼,倍增玷汙女兒家純潔的成就感,令我不願花時間等待,直接召喚出低階的淫蟲,從指尖送到少女的嘴唇,讓她順著唾液吞下,只是些許功夫,昏睡中的少女胴體就有了反應。
通體酥麻的痙攣中,嬌軟的花徑含羞輕點,與那不住深入探索的火熱肉菇緊緊嵌合在一起,雪白的玉體火熱顛動,光滑隆挺的潔白屁股,隨著頂入抽出,半被動地挺送迎合。儘管口中沒有呻吟,但每一次深入,都使芬妮瑤鼻悶哼,回應著身上雄性的征服。
如果我只是要逞獸慾享樂,那麼現在專心蹂躪就可以了,但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不會為了單純滿足肉慾,就把冒著風險來動這些小尼姑。這次行動的理由,除了一逞獸慾之外,也是為了增長自我修為,在交合中吸納小尼姑的處子元陰,對於地獄淫神的威能極有幫助。
“太古的性慾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與你們簽訂契約,以此女的貞潔為牲祭,奉獻與你們,換取你們的力量與絕對服從!”
低聲唱咒之後,我感覺到背後發燙,整片面板火辣辣的彷佛燒灼,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想必是浮現了某些符文或圖騰;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