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繼續被人狂搞與第一次相比,羽虹的動作明顯加快了,在男人身上滿足地不停上下竄動,嘴裡高聲叫著淫浪聲調。
“啊,好爽,幹我!”
“使勁,摸我的絲襪,我為你穿的!”
“啊!讓我爽,快讓我爽呀!”
坦白說,羽虹叫得這麼震天價響,還真是讓我有些汗顏,之前和羽虹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從沒讓她爽到這個樣子,一半是我的問題,一半也是羽虹的個性太壓抑,哪怕是快感如潮,她也會剋制自己,儘量不發出聲來。
現在她這樣子縱情貪慾,我一方面覺得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覺得好笑,羽虹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演員,儘管這劇戲在很多方面都達到了效果,不過也該到了落幕的時候。
“嘿!狗男女,你們在幹什麼!”
我叫了一聲,喊破眼前兩人的好事,那男人一下子停住動作,而羽虹抬起頭來,用一種勝利者的目光望向我,證明她早已知曉我的到來,剛才那些都是特別做給我看的,可惜,她的計劃出現了一個失誤,當她發現我不是一個人追來,便看到了我身邊的那張蒼白麵孔時,羽虹嘴邊的笑意立刻變得驚惶。
“白、白姨?為什麼你會來這裡啊!我”
就像是個做壞事被母親活捉的女兒,羽虹剛才的浪蕩姿態盡失,忙不迭地想要從男人身下掙扎爬開,找衣服遮掩半裸的胴體。然而,那個男人卻像是一尊扯線木偶一樣,笨拙僵硬,動也不動一下,讓試圖掙扎的羽虹動彈不得。
這一幕真是引人發笑,我輕咳兩聲,開始出來收拾混亂的“殘局”“阿霓,把你妹妹制住,演得太差勁的戲,現在該落幕了。”
我的話一說,“男人”很快有了動作,以極為靈活的身手,出指如風,瞬間就把羽虹給制住。
“姊”
羽虹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話,就瞪大眼睛,動彈不得地看著出手暗算自己的姊姊。我想,她現在開始應該可以真正冷靜下來,明白我為何能如此冷靜,又為何能把她的想法、行動把握得那麼準確道理很簡單,一切只因為有內奸。
如果要羽霓在姊妹之情與男人之間選一個,她肯定會選擇姊妹,這點我想羽虹也很有把握,可是,現在的羽霓根本沒有選擇能力,不管羽虹怎樣對她曉以大義,動以姊妹之情,她回過頭就把什麼都向我說了,還接受我的命令,這幾天刻意去糾纏羽虹,姊妹兩個大搞同性戀,把羽虹搞得慾火中燒,更加沒有判斷能力,還聽信姊姊的主意,設下這種荒唐的局來激我,姊妹兩個分別扮男女,上演了一場假交配。
結果,激我是激不到,反而把自己母親給激得快七孔流血,這下真是功德圓滿了。
羽虹現在應該已經發現我的想法,也察覺到我的計劃,不過已被制住的她,現在無論察覺到什麼,都已經太晚了,就只能看著我獰笑接近白牡丹,在白牡丹的耳邊說話。
“上次和你說的事,現在可以做了。”
“現在做?在在這裡?”
“還想挑地方嗎?好吧,只要你做了,我立刻把那玉環給你。”
提出了這個大誘餌,白牡丹登時意動,只是多少還有一點猶豫,我連忙再補上一句,“若不答應,玉環你別想取回,也永遠別想你兩個女兒喊你母親。”
這個大威脅丟擲去,白牡丹的態度登時軟化,也不再管什麼顧忌,大膽地開始在這汙穢密室中寬衣解帶,把她美妙的胴體裸露出來。
先脫了斗篷與鞋,再來就是解開上衣,褪到肩下。白牡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脫去外衣後,裡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豔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外衣時還不明顯,此時上身只剩下一條肚兜,更顯得白牡丹兩乳高聳,遠遠比兩個女兒渾圓豐滿得多。
突然看著白牡丹赤裸著上身,羽虹傻了眼,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而我則欣賞這種震驚效果,連拍了幾下手掌,笑道:“大夫,這樣脫太沒意思了,你晃晃身體,讓這兩個丫頭知道什麼是女人吧。”
白牡丹聽了我的話,像是氣憤,卻又莫可奈何,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肚兜是紅羅製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膩。白牡丹那對奶子又圓又嫩,兩朵蓓蕾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身後,羞澀地側過臉,挻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肚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萬種。
我看著那對顫巍巍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但羽虹那邊受到的衝擊,大概會比我更多十倍,因為不只白牡丹赤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