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不容易出得戰場,入得床上,要是就這麼把她給刺激瘋了,這樣子划算嗎?
一切的情理考慮完畢後,我的理智碰上了這最後一道難關,權衡得失厲害,我一時間好生決定不下,但是到了最後,還是亢奮慾火佔了上風。
(瘋了就瘋了,反正有一個羽霓的例子在先,就算瘋了我也能〃調整〃過來,這種小事不用怕的。
這種近乎盲目的信心,確實是過了頭,不過在一個男人慾火焚身的時候,確實是什麼理由都擋不住,我排開一切的阻礙,獨自回到屋裡,很快就等到白牡丹的到來。
白牡丹進屋的時候,就像上次夜裡赴約而來時的表情一樣,既驚惶又恐懼,只不過這次多了一份無奈,還有一種低頭認命的感覺。在她進屋的瞬間,我忽然生出一股怪異感受,彷彿有人潛伏在附近偷窺,但我顧盼搜尋,卻又找不到這樣的人存在。
(唔一定是未來,這臭小子潛伏進這裡幹什麼?想偷窺嗎?沒想到他這麼變態的!
忍者是隱藏氣息的專業好手,未來刻意想躲,我根本找不到這小子,好在未來似乎沒有破壞我圖謀的打算,白牡丹也沒發現這小子的存在,我也就索性不管,等會兒實際上的時候有觀眾在場,搞得更爽。
“白大夫,人生很多時候都是在繞彎,那天被你逃掉的時候,你沒想過今天還會回來吧?”
我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滿臉通紅的白牡丹,她來到我面前,也不多廢話,開口就問我到底想怎麼樣。
“咦?這就奇怪了,應該是白大夫自己想好,為什麼問我呢?你應該是已經想好,要怎麼賄賂我,才能讓我不再刺激羽虹吧?”
白牡丹聽了我的話,被氣得渾身發抖,看來似乎是憤怒之至,在這一瞬間,連我都有點遲疑,因為醫生往往也是個好殺手,要是白牡丹氣極了卯起來下藥,我絲毫不懷疑她能輕易毒殺我,幸好,這名宅心仁厚的女神醫沒有狠下去,只是壓抑著自己的憤怒,緩緩開口。
“我為什麼要賄賂你?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對人說的?”
“大夫,何必明知故問呢?這只是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簡單說一句,你那天對我說的事情很合理,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這個不對的地方就在於你與我那便宜師父之間,實在是太曖昧了。”
我冷笑道:“這世上只有男跟女,我絕不相信男人與女人之間有純潔的友情,特別是那些看起來越是重節守禮的,背後就越是有姦情。心燈師父陰謀的本事不成,泡妞看來卻有著實有一手,你和他常常連絡,有沒有被他吸引,與他有一腿?霓虹當真是你姊姊的孩子?我看是你與心燈師父偷生的吧。”
白牡丹聽這些話的心情是怎樣,我無從得知,但她的反應卻很簡單,就是要我住口,別再說下去,另外承諾只要我不再刺激羽虹,還有把這件事給保守秘密,她就會任我為所欲為。
任我為所欲為?
這個買賣實在是非常理想,我沒有別的話可說,立刻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地繞到白牡丹身後,伸手撩起了她的長裙。
在長裙底下,純白的內褲布料外加蕾絲花邊,由於全身僵硬硬緊繃,緊裹著,讓飽滿的屁股一部分還陷入深深臀縫裡;在桌上昏黃的燭光照耀下,美女雪白的大腿和臀部,都泛著柔和的光芒。
我聞著從白牡丹裙底飄散而出的體香,想起上次曾經多麼靠近這個美麗的屁股,卻被未來給打斷,只覺心頭一熱,將白牡丹的裙子大力一掀,腦袋就鑽進了裙子裡,在美少婦圓滾滾的屁股上重重親了一下,香嫩可口。
“啊!”
白牡丹顯然是對這一下沒有心裡準備,在驚叫的同時,雙膝一軟,整個身體跪落了下來,而正吻著她肉臀的我首當其衝,承受了這一壓,讓整張臉緊緊頂在了她柔軟的臀丘上,伸出來的舌頭不偏不倚的插進她屁股縫裡。
隔著內褲,我的舌頭在白牡丹臀溝你滑動,這動作讓她覺得難受,腰部擺動變得劇烈,想要從這處境掙脫開來,而這企圖落在我眼中,自然不可能讓她成功,雙臂牢牢箍住她雙腿,對著她圓嘟嘟的屁股又親又舔。
“嗯嗯你別”
白牡丹羞臊難當,但卻只能在盡力掙脫的同時,小聲的哀求,畢竟她已經答應我為所欲為,現在反悔毫無意義,如果聲音太大,把其他的人引了回來,那更是極其丟臉的醜事。
見白牡丹不敢反抗,我可就真是放手去幹了,做這種事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受害者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是我打落水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