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嬌軀開始劇烈顫抖,修長的大腿、結實的美臀尤其抖得厲害,我大感詫異,本來想靠近去看,卻又想到華更紗匆忙離開,必是有問題,連忙退後數步。
剛剛一後退,羽霓嬌呼一聲,結實的肉臀一陣緊縮,一道半透明的晶瑩清泉自她兩腿間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燦爛的拋物線,險些就噴得我一頭一臉。
如果是沒知識的土包子,大概會以為羽霓是失禁噴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樣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間爽到潮吹?這個厲害,如此暗殺技怎樣都不能錯過啊!”
想到這一點,我連忙大步奔出房間,追著華更紗的身影,大喊大叫。
“喂!鬼婆,你跑到哪裡去了?我要拜你為師,你教我這招暗殺技吧!喂,師父,你在哪裡啊?”
拜師學藝的事情沒有成功,看似無所畏懼的華更紗,卻對收徒弟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聽,據說華更紗之前曾經收過一個徒弟,貌醜如豬,卑鄙似狗,是一條絕頂的廢柴,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青出於藍,成就遠遠大過了她這個師父,華更紗自覺踢到大鐵板,難以釋懷,從今之後再也不收徒弟。
“這個世上啊,沒有幾個好人,連神也沒有幾個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顧著搓奶,也不會分點好處給師父,太沒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開一點嘛,最起碼你的徒弟沒有反咬你一口。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過來殺師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標準降低一點,就會快樂得多啊。”
“你抱持這種理論來拜師,還指望我會答應你嗎?”
“為什麼不會?你看我說話說得多誠懇,這麼直接的話都說了,起碼不用擔心以我說謊騙你啊。”
這樣講,但我也自知沒多少希望,倒過來再想想,以華更紗這樣的辣手與狠辣,她對徒弟有怨言,卻沒有付諸實際行動,這實在很不可思議。
“你沒有去宰掉你徒弟嗎?就算他武功再強,總可以殺得他防不勝防吧。”
“哼,那傢伙武功不強,比你還弱,只不過我殺不到他而已。”
“呃?為什麼?”
“因為他已昇天了。”
原來是早就已經掛掉了,這就難怪華更紗會遺憾,再強的武功也殺不了一個死人,但從語氣裡聽來,華更紗對那名弟子的情感頗為複雜,好像不是隻有單純的憎厭心情,這點我是問不出來,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詢問,也是人人一臉曖昧表情,誰也不肯真正說明。
裝甲車持續賓士,我們越來越接近邊境。看著沿途景物,我頗有些不勝唏噓的感覺,當初我也是帶領部隊,沿著這條路前往索藍西亞,進攻馬丁列斯要塞,那時遇到了邪蓮,也意外發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當時就被邪蓮幹掉,後頭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對很多人來說,這樣應該也比較好,因為我的存在對這片大地而言,帶給人們的不幸應該遠多於幸福,不過不管是幸福與不幸,這個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沒理由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別跑去死。
以現在而言,在這部裝甲列車上,至少夏綠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說不定哪天我運勢低,特別倒楣的時候,真會如她所願也不一定,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沒有特別成全她心願的理由,甚至她整個身心都被我把弄於指掌之上。
焚情膏是太過霸道的藥物,塗抹之後,經歷多次高潮,已經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後頭我再塗抹幾次,如此反覆之後,藥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來再高明的醫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聽懂了嗎?這就是告訴你,你的人生、你的夢想,將從這一刻開始發生改變。你也應該感覺到了,身體現在變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撥一下,水就流個不停;想要性交的慾望,怎麼做都減不下來嘿,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個幾次才能滿足呢?一次?三次?還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時間,下頭大概都會溼淋淋的吧?這樣的身體,還能堅持你本來的意用你的筆揭開真實、主持正義嗎?我看還是找間妓館去報名,從此你有得爽,又有錢收,還連帶娛樂別人,這樣才是美滿人生。”
夏綠蒂注視著我,死咬住嘴唇,什麼話也不說。仍是赤裸著身軀的她,得到了暫時的清醒,因為我讓羽霓停止了對她的調教,帶她去沐浴沖洗,把身上的汙穢洗滌乾淨。
肉體上的汙穢可以洗去,但已經染上汙穢的肉體卻不可能再幹淨。被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