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話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簡單的探視動作中,我發現了一點令我懷疑的東西,離開時候琳賽對我連連致謝,說是自她上路以來,頭一次這麼有安全感,非常地感謝我。
“這是我應盡的職責,請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這麼客氣啦,我其實也是突然變成公主的,約翰先生你這麼客氣,我真的很不習慣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麼拘束的。”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陽光般燦爛,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這裡待太久,連忙告辭,轉往另一個沒受到戰鬥打擾的地方。
夏綠蒂的房間,在我離開的時候,羽霓並沒有跟著離開,我可以留下她來收拾善後,但並沒有指示善後的方法。就連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會怎麼收拾善後?是殺人滅口?還是單純把人清理乾淨後離開?或者
聽說剛才在戰鬥的時候,羽霓並沒有現身,所以她應該也還留在這個房間裡,持續所謂的善後工作,這起碼就代表羽霓沒有殺人滅口,要不然以她的專業訓練,殺人、處理屍體,哪用得著這許多時間?
我悄聲走到門邊,聽到裡頭隱約響起連串呻吟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異常撩人,是那種女性在春情勃發時,縱聲發出的甜美之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門推開一道縫,往裡頭看去,只見夏綠蒂仍然在床上,雙手被布條給綁住,赤裸的身上滿是汙漬,而羽霓則是趴在她身上,手抓著她的柔軟香乳,恣意揉捏著。
“羽霓、不要啊、啊”
正被同性的手掐捏著乳房,突起的乳蕾已被羽虹的嘴唇貼上,舌尖不停舔動。
女記者的兩團雪乳分別被手和舌頭刺激,同時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開,處於不設防的狀態,羽霓將左手貼在夏綠蒂的兩腿間,將面板向上推擠。這麼一來,原本覆蓋在花蕊上的薄皮也跟著上移。
“夏真是好色啊!只是這樣,肉芽就站起來了。”
羽霓邊笑著說道,邊用手掐捏著那顆柔蕊。
“啊、不啊啊”
夏綠蒂哀叫一聲,忍不住拱起背來。薄皮已完全被翻開,羽霓的手指正毫無遺漏的玩弄著花蕊。在那瞬間,夏綠蒂的呻吟聲不絕於耳,淫蜜也不住外洩。
“呵呵,流的水變多了!是不是想被什麼東西插入呢?”
羽霓輕笑著,隨後將一根中指插了進去,而另外的食指和拇指則壓按著兩側的肉唇,小指還在肛菊外遊移。
“啊啊啊啊!”
被硬物插入剛破瓜不久的處女肉穴,夏綠蒂發出激昂的痛楚叫聲。
“唔,好熱啊!你把我手指包夾得好緊呢!啊,才剛剛開處,這邊應該會痛吧,痛的話要說啊!”
中指繼續在夏綠蒂的膣道中貫動,羽霓探索著她的敏感點
“不要啊唔不要啊!”
夏綠蒂用力搖擺著頭,腰部抖動,看起來意識已瀕臨模糊身體在痛苦和快感交雜之下,有了越來越激烈的反應。
“啊、好像抵到子宮口了,哇?硬硬的、好平滑呢!”
女性在興奮時,子宮會為了方便受精而下移,因此羽霓最長的中指不算太困難就能碰觸到她敏感的子宮口了。
“啊、住手啊啊”
就在夏綠蒂的呻吟中,羽霓開始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
配合著性交般三深一淺的進出節奏,夏綠蒂很快就哭泣出聲,全身酥軟癱在床上了。
這不曉得是我離開之後,夏綠蒂的第幾次高潮了。處女破身的第一次,強烈的痛楚下,很難說真的有什麼快感,我又沒有用什麼淫術或淫藥,只是單純的暴力強姦,夏綠蒂不可能會爽到哪裡去的。
但羽霓的情形就不一樣了,她是資深的女同性戀,對女性肉體的敏感處最是瞭解不過,這幾年我又特別讓她磨練相關技巧,現在如果一個女人落在她手上,被她日夜不離玩弄個幾天,十有八九都會迷戀上她,沉溺在無盡的肉體歡愉中,不能自拔。
羽霓對女人的興趣,本來就多過男人,只不過受到精液的詛咒制約,這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依戀,要不然在正常的情形下,會引起她性興趣的都是女性。恰巧這是個亂七八糟的時代,女人看不上男人,卻對走中性路線的女人投懷送抱,羽霓在我手上就有了新用途。
以我個人而言,我喜歡有女人味的女性,討厭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玩意兒,但既然手上有這樣的材料,那就量材適用,我把羽霓精心調教,平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