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的事,那就”
話沒有說明白,但纏在我胯間的一雙粉腿卻猛地勾得更緊,這無言的催促讓我瞬間會意。
於是,我加快抽送、直探花房深處,一下子就把月櫻送往極樂巔峰。她雙手緊勾我脖子,白嫩的粉臀不停地拋甩,向上猛挺,迎合著我的肉莖抽插;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般上下跳躍抖動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嬌喘呼呼、香汗直流,在頻頻快感當中縱情地吶喊出聲。
我笑道:“冷大議長,這樣的服務可以嗎?有沒有令你滿意了?”
月櫻鼓勵地看了我一眼,在嬌喘中開始說話,“嗯那個人是慈航靜殿的大人物名字不可以告訴你不過,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什麼也不做,就是要我要我對他你知道我意思的。”
“嗯,苦悶的修行,這些賊禿壓抑過度,多數都是心理變態啊!”
“要在金雀花聯邦的政壇屹立不搖,就一定要有慈航靜殿的支援這個人多年來幫了我和萊恩很多很多情報與援助,都是他的協助人不可以過了河就拆橋的所以,現在才只剩他一個,非得由姊姊親自接待你別不開心啊!”
“怎麼會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而且大家做事要講公平。我平常搞阿雪和羽霓,姊姊你都知道,從來也沒說過什麼,所以這也是你私人的正常社交,我不會不高興的。”
月櫻聞言,粉臉羞紅地閉住明眸,上身撒嬌似的扭動,雪乳幻出一陣陣雪白波盪。
“討厭!這、這哪算正常社交啊唉,不過每次結束接待,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偏偏沒有一個可以抱在懷裡的人,幸好這次你來了”
低聲輕語之後,是一記熱情火辣的香吻,我如獲激勵,兩手環抱托起月櫻光滑渾圓的雪白屁股,金黃亮麗的陰毛連同恥丘一起高突上挺。我讓月櫻平放躺靠在黃金座椅的軟墊上,修長白嫩的雙腿跨放上了我肩膀;分張的兩腿之間,紅潤又溼潤的肉縫正對著紫紅色大肉菇,輕輕磨蹭。
月櫻媚骨天生,感度遠較尋常女子為佳,哪堪這樣一番臨門挑逗,雪白肉臀像是被火焚烤般不停往上挺湊,兩瓣蜜唇更似鯉魚嘴張合著,頻頻發出撩人呻吟,催促著我的進入。
我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拼命前後抽插著,肉莖將滑膩膣道塞得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卜滋!卜滋!”
的男女性器撞擊聲,不絕於耳。
沒過幾下,月櫻就如痴如醉,舒服得抬高美臀,前後扭擺,整個人陷入淫亂的激情中,無限的舒爽、無限的喜悅。
“姊姊,剛剛出去的那群小鬼是怎麼回事?每個人都穿成那種德性,是你養在這裡的小姘頭嗎?這樣子我很不高興喔,那些小鬼頭能像我給你這樣的滿足嗎?”
不是責怪,只是我曉得月櫻心底的黑暗性癖,故意這麼提出來,想看看能有多少刺激。
那效果確實是非常明顯,才一聽到我提起那群少男臠童,月櫻就失魂般的嬌嗲喘嘆,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漓,慾火完全點燃,馬上就來了一次高潮。整個過程中露出的風騷媚態,讓人鍵值不敢相信,這個媚到骨子裡的騷豔蕩婦,就是平日素以嫻雅高貴形象名揚國際的美女議長。
“小、小弟你誤會了,那些孩子是”
似乎生怕我為此忌妒動怒,月櫻明明已經意識迷亂,卻仍口齒不清地想對我解釋;但我看到她這模樣,腦裡卻陡然靈機一動。
淫虐的主奴關係中,施虐的一方,往往也潛藏著被虐的強烈慾望。 我想到這一點,索性裝出很憤怒的樣子,重重喝斷月櫻要說的話,左手還在她雪白屁股上大力連拍數記,啪啪作響,白嫩的臀肉上你可浮現赤紅掌印。
“住口!你這不要臉的淫婦,做了這樣的醜事,還有臉對我說話嗎?”
作夢也想不到,向來優雅睿智的月櫻,屁股被我這樣狠打數記後,突然之間情緒失控,像個脆弱的小女孩般,“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我聽見哭聲才覺一愣,月櫻的哭聲陡然拔高,變成了高亢入雲的放蕩淫叫。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姊姊要去、要去了”
月櫻雙眸含淚,胴體如酥,在極端的快感中魂飛神散,拼命地扭擺著肥白屁股,一股又濃又熱的滾燙香津,從花房深處急湧而出,遇上我同樣瘋狂噴灑出來的精漿,衝擊在一起,融合無間。
高潮後的極度疲累,我沒有將肉莖抽出,只是靜靜地和月櫻一起躺到虎皮地毯上,緊緊地摟抱住她,腿根盤繞,嘴兒蜜接,相擁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靜靜地享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