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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她的一些同學記得她不看筆記講了7—10分鐘後才拿起了和朋友們一起準備的講稿,在這幾分鐘裡,她發表了指責布魯克的即席講話。然後才發表已準備好的講話,她說:“現在的挑戰是要把政治作為一種藝術,使似乎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我們對重建社會不感興趣;那是人類的重建。”她的話題迂迴曲折,令人驚異。她講話的方式和抽象概念,儘可能引人注目地同布魯克傳統的講話唱反調。

她的講話引起了不同的反應,在最前排,身著畢業禮服的1969年應屆畢業生全體起立,向她們這位身材不高、戴著眼鏡的同學歡呼長達7分鐘之久。這位同學使她們親眼看到韋爾斯利被載入史冊。而2000名來賓中有些家屬和教員卻似乎被這種無禮震驚了。

希拉里的講話摘要和她的照片刊登在《生活》雜誌上。旁邊還刊登了另外一些人的講話摘要。希拉里講話摘要的語調似乎極其溫和。因為這份由韋爾斯利學院公佈的講稿,已經把那些敏感的諸如“越戰”之類的字眼剔除掉了。

希拉里從韋爾斯利學院畢業時,躊躇滿志,名聲四揚,甚至遠遠超過原先雄心勃勃的嚮往。她在畢業典禮上的講話受到了全國新聞界的注意。而早前她在電視節目“校園天地”答問比賽中取得的成功,也為她的韋爾斯利學院帶來了驕傲。她隨後進入名聲比該校更大的耶魯大學。

決定到耶魯法學院繼續深造應該算作希拉里畢業那年的第三件大事。她認定自己要做一個律師,她認為利用法律體系來促進改革能夠給窮人以更多的幫助。謝克特教授認為耶魯是合乎邏輯的,適合希拉里的興趣。他說:“耶魯並不太注重教人怎樣作為律師來掙大錢,它的重點主要是法律的哲理和原則。”

她曾考慮上哈佛大學法學院,但後來轉變為上耶魯大學,部分地是由於耶魯大學看重政治哲學,部分地是由於她曾同哈佛大學的一位教授有過不愉快的經歷。她同時收到了哈佛和耶魯的錄取通知,選擇這兩所知名度差不太多的學校中的一所就讀並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她舉棋不定,左右徘徊,直到參加了哈佛學院的雞尾酒會並在會見過哈佛一名大名鼎鼎的法學老教授後才最終打定了主意。

希拉里向《阿肯色新聞報》敘述道:“我曾見過一位非常卓越的法學老教授。我的一位在哈佛大學法學院學習的朋友(把我介紹給老教授時)說,‘某某教授,這是我的朋友。她正在設法作出決定,明年究竟是來這裡上學呢,還是上跟我們競爭最激烈的其他大學。’

“這個個頭很高、模樣威嚴的教授有點像《空忙一場》一書中的人物。他低頭看著我說:‘可是,首先,我們沒有勢均力敵的對手。第二,我們不需要更多的女人。’這使我做出了最後的決定。不管怎麼說,我之所以傾向於耶魯,那位教授也是一個原因。”

謝克特1968年10月寫給耶魯大學法學院招生辦公室推薦希拉里的信熱情洋溢,他在信中寫道:“我在韋爾斯利學院任教了七年。七年來,希拉里·羅德姆顯然是最傑出的女學生。我對希拉里和她的未來都抱有很高的期望。她具有為美國社會作出出色貢獻的智力、個性和品德。”雖然謝克特的話看起來有誇大之嫌,但是希拉里在以後的歲月裡將逐漸證明,謝克特的評價是毫不為過的,耶魯大學法學院對她而言只是進行政治活動的一個訓練基地。

謝克特說:“她上法學院,並不是為了賺錢或成為一名公司律師,而是為了利用法律領域中的技能和機遇,去影響社會的程序。”

希拉里自己則這般解釋自己對於去向的選擇:“在長大成人以前我始終有一種既包含個人機會也包含社會責任的中心思想:像我這樣幸運的人對社會是負有義務的。”

需要順便一提的是與希拉里約會的希爾茲雖然也去了耶魯大學法學院,但他與希拉里的關係逐漸地由戀人轉變為朋友,這對於希拉里與克林頓的相遇相識相愛絕對不是無關緊要的一筆。

對希拉里·羅德姆來說,上耶魯大學法學院是又一次求知新旅程的開端,也使她準備好開始進行富於浪漫色彩的冒險活動。正如謝克特所預言的,浪漫和理智相結合,結果當然會令人注目。

在耶魯,她的天空更為廣闊,她在那裡遇到許多對她終生有影響的人,從而使得如煙往事成為序幕,浪漫的、戲劇性的耶魯之戀才開始粉墨登場,演出一段令希拉里刻骨銘心的戀情。

耶魯大學向希拉里張開了懷抱,她期待著再一次羽化成蝶的機會,她比其他人更為幸運的是遇到了“一個改變我人生軌跡的人”———比爾·